爸爸一看王永桓娘倆這麽主動的收拾碗筷,樂的不得了。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大跌眼鏡,從頭到尾主動要求勞動的娘倆沒有沾上一滴水,反而是一直當甩手掌櫃的爸爸在廚房的水池邊一直忙活的不亦樂乎。
王永桓這臭小子還開玩笑的說:“哎呦喂,爸爸,我都不記得你上次刷碗是什麽時候了?是去年還是前年來着?”
還沒等爸爸說話,媽媽卻數落起王永桓了,“小三,你爸爸工作多忙啊,農場好幾萬人,都得你爸爸管,那有時間刷碗做家務。說到這,以後家務你也要做了,過年你十七了,得學着做家務了,媽媽也得享享福不是?”
“得,瞧我這兒沒事插什麽嘴呀?這下好了,家務到自己身上了。”王永桓一看有加強勞動的趨勢,連忙涎着臉對媽媽說:“媽媽,我上高中後,學習指定很忙的,你不是叫我考什麽華清大學麽?我要是做家務,那還有時間學習了?到時我要考不上,你可别說我就行。”
媽媽一聽就笑了,“得了,小三,你就是不願意做家務。行了、行了,我就是那麽一說,要指你做家務,家裏不得髒成什麽樣呢?以後你就好好學習吧,但你要是學習再學不好,可别怪媽媽……”
說着媽媽一伸倆手指,就在哪兒撚啊撚的,吓的王永桓一激靈,就顧着貧了,卻忘了媽媽著名的二指禅神功了。忘乎所以,真是忘乎所以了,得,痛苦馬上就要到了。聽着要努力學習,王永桓的臉都快綠了。
這時,家裏五鬥櫃上的電話響了,清脆的電話鈴聲一下子就轉移了媽媽的注意力。媽媽拿起電話一接,剛剛聽到電話裏的一聲“喂”,她的臉上馬上就像開了一朵花似的。
王永桓還暗自尋思呢,是誰的聲音能讓媽媽這麽高興?媽媽随後的話語揭露了這個謎底。
隻聽媽媽說:“呀,是妙妙呀,你怎麽這麽及時的打來電話?我們也是剛剛進家門沒多長時間,怎麽樣?香港那面都好吧?你爺爺和爸爸媽媽身體都好吧?别忘了給我帶個好。有時間和你爺爺、爸爸媽媽一起來農場啊,我帶你們去山裏采野菜,再給你們做一些山裏特有的野味,保證你們沒吃過。”
韓妙一聽見媽媽的聲音,那嘴甜的像是摸了蜂蜜似的,“阿姨,我也可想你了,你給我的手镯我可喜歡了。回到家,我給媽媽爺爺看了,說這是桓子媽媽王阿姨給的,爺爺直說要好好謝謝您呢?你什麽時候能來香港啊?我媽說要好好陪陪你呢。我和媽媽說,您和她長得可像了,都是那麽的端莊、慈祥。我一看到您就像看到媽媽似的。”
媽媽一聽,韓妙誇她和自己母親長得一樣慈祥、端莊,那眼角細細的皺紋都含着笑意了,“我也想早點見到弟妹,你給你媽媽帶個好,我一有機會就去香港,到時我們姐妹倆好好聊聊。行了,我不和你聊了,你是不是要找桓子呀?桓子呀,可想你了,一路上淨念叨你了。”
王永桓一聽媽媽的話,差點一個跟頭暈倒,這小子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裏不斷的叨咕着:“額,我親愛的老媽,你就是想撮合我們,也不用這麽直白吧,這讓我幼小的心靈如何能受得了?情以何堪啊?”
韓妙在電話的那端聽到媽媽這話,也被雷的是外焦裏嫩。紅着臉撒嬌道:“阿姨,你說什麽呢?你要是這樣,我就把電話挂了啊,不帶這麽說的。”
“好好好,阿姨不說了,我讓桓子和你說話。真是的,這事我和你爺爺、爸爸都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放心,阿姨支持你,以後如果桓子欺負你,阿姨給你撐腰,還反了這臭小子的呢。”
王永桓一看媽媽越說越離譜,如果在任由其說下去,可能都把抱孫子的話秃噜出來。連忙一把搶過電話,雙手合十的作揖道:“媽媽、老媽,我的親媽,嘴下留情、嘴下留情。我服了、我服了。i服you。”
媽媽見王永桓搶去電話,嘴裏還不情願的念叨着:“我這不是怕你們小兩口不好意思麽?都說你們年輕人臉皮薄,我這是幫你們挑破了,這不好麽?”
“好好,太好了,媽媽你再挑挑,我們就都破了。媽媽,我親愛的媽媽,您能讓我和妙妙姐說一會話兒好麽?”
“行行,讓你們說,讓你們說。”媽媽滿臉溺愛的回答着。
但問題是,媽媽說完後,也不動地方,就那麽看着王永桓接電話。爸爸此時也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的小兒子,他也知道電話的那端就是他未來的兒媳婦。
此情此景,真讓王永桓有些抓狂了,“怎麽會有這個樣子的爸爸媽媽?”
王永桓非常無奈的說道:“媽媽爸爸,我要接電話,你們是不是回避一下呀。就這麽盯着我打電話,叫我怎麽說啊?”
爸爸媽媽一看小兒子這兒窘迫的樣子,對視着哈哈一笑。爸爸帶有一絲調侃的笑容對着媽媽說道:“走吧,走吧,咱倆出去轉轉,要不小三也不好和妙妙說話呀。”
媽媽一看也就不逗小兒子了,轉身和爸爸一起出去了。隻不過在出去的一刻,對着王永桓擠了擠眼睛。
“我勒個去,媽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幽默了,難道人經曆了一些事情後就會變的?”
見爸爸媽媽出去了,王永桓無奈的搖了搖頭,擡起電話,對着話筒說道:“妙妙姐,你還在聽麽?”
“聽着呢,桓子,阿姨原來就這麽能逗人麽?看阿姨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了,妙妙姐,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不是心裏就那麽想的麽?隻不過今天被我媽媽點破了才不好意思了吧?”王永桓滿臉含笑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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