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子,這本秘籍與這把寶刀是我在抗日期間的一次戰鬥中得到了。當時倭兵正在攻打一個道觀,戰況異常激烈。道觀裏隻有一個上了年齡的觀主和幾個小徒弟,即使人數懸殊,但倭兵一直久攻不下。最後,倭兵使用了大口徑火炮,這才攻進道觀。”
“當我帶兵趕到的時候,正是觀主使用這把兵器做出最後的殊死一搏。說實話,爺爺我走南闖北、戎馬一生,說到見識,不能說國内頂尖但至少也算是見識很廣的了。然而那天觀主的絕命一擊真是讓爺爺大開眼界。觀主,一個年近七旬的老人,在身受炮傷的情況下,仍然一人獨鬥二十幾個倭國修煉者。”
“當時戰況可謂慘烈悲壯,觀主拖着重傷的身軀,在最後關頭發出了絕命一擊,天地爲止變色,風寒爲止顫抖。二十幾個修煉者竟被當場格殺了十九人,剩下的八人也身受重傷。”
“此時,爺爺我帶的機槍連也是在觀主的最後一擊後,立刻開始強攻,當場滅殺了剩餘的幾個重傷修煉者。至于那些配合進攻的倭兵,自然被爺爺帶來的部隊擊潰了。”
“救了重傷的觀主後,從觀主的最後彌留話語中,知道倭兵是在五名地段高手和二十幾個玄段硬手的帶領下強攻道觀,其最終目的就是爲了爺爺手中的這本秘籍與這把兵器。觀主在說完這些後,由于傷勢過重,沒多久就氣絕身亡了。在觀主隕落前,他把這本秘籍和兵刃交給了爺爺,隻是說,以後一旦有機緣就贈給真正的修煉者。”
“這麽多年過去了,這把寶刃和秘技一直保存在爺爺的保險櫃中。究其原因,一是爺爺沒有遇到合适的修煉者;二是你大爺爺,也就是天龍他父親,在你三四歲的時候曾對我說。據他觀察,認爲桓子你以後會有大的機緣,很有可能走上修煉這條道路上,與其交于别人,莫不如把這秘籍與兵器留一段時間。如果桓子你真能走上修煉者這條道路,就把這兩樣東西傳授于你。”
“今天,爺爺認爲桓子你完全達到了要求。所以我現在就把這兩樣珍貴的修煉之物交給你,希望你好好的用它來保家衛國。”
“秘籍我倒是翻閱過,但根本看不懂,文字幾乎都是遠古文字。以爺爺這認字不過千的水平,看看報紙沒問題,但這秘籍就一竅不通了。如果你要修煉,隻有靠桓子你自己慢慢摸索了。如果實在不行,你不妨帶給香港的大爺爺看看,沒準他能看的懂。”
王永桓聽及面前的秘技與兵刃,竟有如此離奇的經曆,也不由得心懷敬意的正視着這兩樣珍貴之物。
兵器是一柄長九十九公分、寬三十三公分,背厚刃薄的似鋼非鋼的短把長刃刀。一入手,王永桓就感覺兵刃的重量絕對是普通鋼刀的十倍以上。
輕輕的一拉刀柄,一股寒芒沖天而出。亮晶晶、冷森森的逼人鋒芒,刹那間使得書房的溫度都下降了兩度。暗金色的刀柄,非金非銅,上面纏有不知名的一種絲狀物,使得原本寒冷異常的刀柄變得溫潤無比。
刀的兩側雕刻着十八輪回地嶽圖,活靈活現,輕輕晃動間,一幅幅凄慘、恐怖的影像不斷的在刀身上輝映,懾人之心魄、炫人之雙眸。
一旦長時間的目視刀身,恍惚間,人的心神會随之刀身上十八輪回地嶽圖森然而栗。
刀身靠近刀柄處,刻着三個暗金大字——斬邪刃。
絲絲血紅色的光芒在“斬邪刃”字體上不斷的閃現,這是長時間飲血後的映射。
斬邪刃重八十八斤,非玄段以上修爲無法自如的施展。以現在王永桓黃段高級修爲,想要把斬邪刃運用自如還是有一定難度,看樣子需其達到離坎境才可真正使用了。
秘籍并不厚,隻是薄薄的十幾頁,扉頁上寫着五個遠古大字——天刀十三斬。這多虧王永桓古文功底深厚,并且這一段時間跟随伏羲氏學習易經,這小子很是惡補了一下遠古知識。
天刀十三斬,顧名思義是一刀法秘籍,必須配合斬邪刃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
得到這兩件寶貝後,王永桓在h市的剩餘時間自然全花費在領悟、學習天刀十三斬上面了。當然了,天龍散手的練習也日複一日的練習着。
就這樣,時間在充實的修煉中飛快的來到了月末。看看時間,也到開學時間了,王永桓和媽媽辭别了二爺爺一家,乘車返回了離開能有一個半月的農場。
王永桓的高中生活由此拉開了序幕。
管局火車站始建于三十年代,是倭寇強占東三省的時候修建的。新華夏成立後,華夏政府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擴建。從規模上講,已經不亞于h市火車站的規模。
出站口處,爸爸早已等候多時了。當看見王永桓和媽媽從站裏走了出來,爸爸的臉笑成了一朵花,絲絲笑意中體現出家人般的溫暖。
自從這次媽媽遭遇生命危機後,爸爸已然充分感悟到家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家人在遭遇病痛折磨時,他的那種現場無助感更是讓爸爸的心境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次看到愛人與兒子無恙的回家,心中的那份喜悅簡直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
媽媽與王永桓在h市修養的這段期間,爸爸幾乎是天天一個電話的問詢自己家人身體的恢複情況。今天看見媽媽和兒子健康的形體,他的心才終于真正的放了下來。
爸爸的性格是内斂而又幽默的,快步上前接過媽媽的提包,爸爸脫口而出的關心不是王永桓和媽媽的身體恢複情況,而是直接詢問媽媽有關韓妙的一些情況。
王永桓帶有一絲調侃神情的看着爸爸,“我說老爸,你怎麽不關心、關心你老婆、孩子,反而關心外人啊?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兒子了?”
爸爸聽及王永桓怪裏怪氣的抱怨,雙眼一瞪道:“小三,我怎麽不關心你和媽媽了,是誰天天一個電話打往h市的?你和媽媽恢複的情況,我是時時刻刻都知道的,這還用問麽?再說,我關心的是外人麽?聽電話裏說,是誰倆天天膩在一起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還聽說,有個小姑娘上飛機的時候還掉眼淚了,是誰呀?小三,你認不認識呀?”爸爸的笑容裏充滿了挪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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