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避開了開顱重擊,但黑管還是擦中右額頭,管過血出,瞬間王永桓的右眼被鮮血模糊住了。
這一下可是激起王永桓的極度怒火,這小子從小長這麽大,還沒吃過這種虧呢。今天到好,被人坑了還不算,胯部、頭部接連的被擊傷。
悶嚎中,王永桓左手猛地撈向黑管,也不管其擊打的力量和速度。在沉悶的肉擊聲中,王永桓狠狠抓住黑管,手上易經内勁狂轉,一下就把黑管從老七的手中拽了過來。
還沒等老七反應過來,左腳一擡,驟然踢出。在一個漂亮的半圓弧線中,左腳就如同一個鐵錘狂悍的撞擊在老七的腹部。“啊”的凄慘嗷叫聲中,老七的上身向下一彎。
彎曲隻進行到一半,一個黑黝黝的鐵管帶着森冷的寒光,閃現在老七後腦海。黑管重重的一擊,使得老七當即昏死過去了。
動手的時候,站在門外的聯防隊員老二看得是一清二楚。這兒剛多大功夫啊,這兩家夥就被裏面的這小年輕的給撂倒了。老二心裏想着,“還tm混社會的呢,三兩下就被人弄倒了,md,廢物點心一雙。”
老二用手緊急的往走廊最遠端的李剛一揚,意思是抓緊過來,出事了。
李剛一看老二叫他,趕緊匆忙的跑了過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老二,怎麽了,事情沒弄完?”
“弄完?不是沒弄完,而是老七這倆蠢貨叫人家給擺平了。”
李剛聽的就是一驚,什麽?叫人家給擺平了。頓時有點急眼的問:“怎麽一回事?這小子不是被拷在凳子上了麽?而且還讓老七把黑管帶着身上了,這種情況下被弄倒了,難道這小子是超人麽?”
“是不是超人,我不知道。反正現在老七和老五都躺在地上了,看樣子是被打昏了。剛子,怎麽辦?這可是劉所吩咐咱們辦的事。這事情要是辦砸了,咱倆也沒好果子吃啊。”
李剛看了老二一樣,臉上的肌肉一顫,使勁的一咬牙,“老二,不行咱哥倆就上手,不完成劉所交代的事情,到時咱倆也吃不了兜着走。”
老二有點吃驚的看着李剛,讷讷的道:“剛子,這可是所裏,咱們直接動手好麽?别有什麽影響?”
“影響?有什麽影響?老二,你可别忘喽,劉所現在是實際上的老大。一把手都空好幾個月了,分局裏的人都說,所長會由劉所升任。再說了,老二,一年一度的考核也到期了。據說這次所裏有三個轉正的名額,你說,老二,咱們争不争?”
一聽轉正的名額,老二眼珠子立刻瞪起來了,“争,龜孫子才不争呢。咱們累死累活的幹活,不就是爲了這兒轉正的名額麽?我tm的做夢都想轉正。”
“就是麽老二,這次轉正的名額有三個,說多也不多。所裏咱們這樣的零時工,可是有十五個呢,要想争到,那就得劉所說話。你說,這事兒咱哥倆要是沒幹好,那轉正還有戲麽?”
老二一聽李剛這麽一說,也知道這件劉所吩咐下的事情沒辦好的嚴重性了,皺着眉頭問道:“那剛子,你說,怎麽辦?這事我聽你的,一定得把劉所交代的事辦漂亮喽。”
李剛招招手,老二的大腦袋湊了過去,李剛壓低聲音說:“這樣,金四這倆手下真是廢物,連個小年輕的都收拾不了。這樣,咱哥倆親自動手,把這小子的胳膊弄斷一個。然後就說是金四的人幹的,跟咱們沒關系。這樣劉所知道了一定滿意。”
“剛子,你說的也行。但你可别忘喽,裏面這小子甚是厲害,我怕咱倆弄不過啊。”
“沒事,這樣,咱倆把電棍帶上,趁着小子沒留神,給這小子一電棍。這小子即使再厲害,也抵擋不了電棍。等電暈這小子後,咱們把金四這倆手下的弄醒,讓他們動手卸這小子的胳膊。這樣,咱們可以說這小子襲警,咱們才動的電棍,這樣咱們也沒什麽責任。至于卸胳膊這事,既然不是咱倆幹的,那當然跟咱們沒關系了。”
老二一聽李剛的計劃,大拇指一挑,那意思就是高啊。
一陣嘀咕下,攻擊計劃就成型了。别說,這李剛還真tm的陰險狡詐。
但這倆家夥萬萬沒有沒想到的是,他倆的計劃被王永桓聽的是清清楚楚。雖說他倆是壓低了聲音說的,按常理訊問室内的人是聽不到的。但可别忘了王永桓自從修煉易經内勁後,其聽力是直線上升,别說隔着訊問室一道門,就是再遠點,王永桓也能聽的到。
聽到這倆警察的謀劃,王永桓恨的牙根直癢癢,“md,這還是警察麽?簡直比黑社會都不如。黑社會有時還明刀明槍的幹呢,這倆家夥倒好,想的都是陰損招式。md,我今天就來一次打警察,反正是你不仁在前,就别怪我不義。”
此時走廊裏裏,除了李剛兩個聯防隊員外,并沒有什麽人出現。雖說剛才訊問室中發生了一場打鬥,但由于幾個人都沒有什麽大的喊聲發出,所以警察所裏的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什麽。
這兩個聯防隊員帶着假假的笑容走進訊問室中,李剛的右手背在後面,一個短短的黑色電棍在進入之前就已經握在手中,随時都可以給王永桓緻命的一擊。
老二走在前面,這家夥是屬于給李剛打掩護的。
一進屋,老二十分“驚奇”的“啊”了一聲,指着地上躺着的老七和老五低聲喊道:“這是怎麽一會事,怎麽趴在地上了?小兄弟,你沒事吧?”
李剛順勢往前走了兩步,來到王永桓的左側半米多的位置,面帶關心的問道:“小兄弟,怎麽流血了?是不是這倆家夥動手了?md,太不像話了,來,我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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