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金四怎麽運作的?在監獄服刑期間,竟然弄了個立功獎勵,在八六年就被提前放了出來。
從監獄出來後,金四靠上了一個黑道組織,在其資金資助下,在煙廠的旁邊開了個火焰舞廳。說是舞廳,實際就是個涉黃的賭窩。
舞廳一樓是跳舞唱歌場所,二樓就是賭場。賭場周圍房間就是涉黃的休息室,有幾十個小姐二十四小時的服務。
兩三年的時間下來,金四逐漸的發展壯大,變成了現在的金四爺。
對于火焰舞廳是怎麽一回事,劉副所長心裏倍清楚。原因麽,也是很簡單,一是火焰舞廳正在文化警察所的管轄範圍内;二就是對于裏面的服務,劉副所長可是享受了不少。當然了,對其都是免費的。并且在走的時候,還要兌換一些赢來的賭場籌碼,每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的。
多年的交往,劉副所長和金四俨然成了一對好朋友,一黑一白交往甚密,不能不說是一種黑白混交的典範。
聽及電話裏金四的聲音,劉副所長心裏清楚的知道其來電的意思。今晚帶回的這四個人,實際上都是也案底的,隻是大家心照不宣不抓而已。
但金四打電話可不是因爲這四個手下,他自己也明白,即使不打電話,這四個手下,在好朋友劉副所長的關照下,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隻是在五分鍾前,自己寵愛的女朋友張花花哭哭咧咧的跑到自己的辦公室内,一進屋哭的那叫一個凄慘。抽抽搭搭中,詳細的學了一遍被打的曆程。
看着自己女朋友張花花腫如豬頭的面頰,金四也是心痛不已。md,這兩年中,自己連打都舍不得打的小臉,竟然被打成了豬頭。
但一想到,張花花答應隻要收拾下那鬧事小子的一條胳膊,她就讓他夜裏直接射到臉上,金四就激動不已。以前是精緻化妝的小臉,今晚是腫如豬頭的胖臉,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射”,可是讓其産生一種激動異常的畸形興奮感。
由于倭國的人體教育影片看的多了,金四也經常的模仿,對于一些裏面的動作、行爲,金四是門清的很。想想夜晚的動作,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就開始了蠢蠢欲動。
金四邊意淫着晚上的事情,邊對電話說道:“劉所,弟弟求你點事。你也知道,花花被打的快成豬頭了,這仇要是不報,四弟我的名号也就毀了。所以,我的意思是,卸了這小子的一條腿。當然了,劉所,不用你的人動手,隻要創造個機會就行。”
劉副所長一聽金四的要求,第一反應并不是違法的事情不能做。而是在竊喜中,認爲賺錢的機會又來了。
劉付所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在電話裏拉長了聲音道:
“老…四,你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辦啊,在我所裏怎麽能出現重傷現象呢?那我這工作還要不要了?再說,這事要是被分局知道,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說處分都是輕的,弄不好我也得進去。所以說,這事辦不了,辦不了,你就是找分局的人也辦不了。”
金四聽着這“義正言辭”的話語,心裏不由得暗暗罵道:“什麽辦不了,你這個喂不夠的狗,不就是獅子大張嘴想多要點好處麽?md,還用話點我就是找分局的也不好使,這不就是明着告訴我,這件事,隻有你劉大嘴能辦麽。算了,爲了花花,爲了晚上的****我tm的就出一回大血。”
想到這,金四笑聲朗朗的道:“劉所,怎麽能讓你爲難呢。對了,前兩天我看中了公園對面的一個鋪位,我準備和令公子一起合夥開個飯店。劉所,你也知道,老弟我對于管理是一竅不通,所以沒辦法,想求劉所的公子幫助一下。按人才入股的規定,小江占三成股份負責管理,我占七層股份負責一切的資金事務。你看劉所,這樣行麽?就當幫幫弟弟了,讓小江來飯店當經理吧。”
小江,大名劉小江,正式劉副所長的大兒子。
劉副所長心裏一合計,公園對面的的那個鋪面,他早就有意拿下開個飯店什麽的。隻是由于價格的問題,他一直沒狠下心盤下來,今天可好,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
三成股份,那也得小十萬呢,既然給的價格不錯,那就幫他金四一把。
電話裏傳來劉副所長嚴肅的聲音,“老四,我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爲了能盡快的弄清真相,準備在審訊的時候,讓你的兩個手下參加旁聽,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麽誣陷?對質的時候,希望你的手下要以事實爲依據,法律爲準繩,實話實說,知道麽?”
金四一聽,ok,這事成了。忙不疊的在電話裏說着:“好,好,劉所,這事就這麽定了,麻煩你叫老七接一下電話,我有點事問他。”
“好,我這就給你叫去。”
劉副所長出去把金四的手下叫了進去,随手把門關上後,對着走廊喊了一聲,“李剛,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李剛,處理此事的聯防隊員,劉副所長的心腹。聽見副所長叫他,連忙囑咐一下另一位聯防隊員就跑到走廊。
劉副所長在李剛的耳邊低聲的吩咐幾句,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李剛那黑魆魆的臉上,閃現出一種領會領導意圖的詭異笑容,施施然的回到聯防員辦公室,對另一位聯防隊員道:“老二,劉所說了,把這幾個人帶到問訊室去,在哪兒錄口供。”說完,一挑眉毛給老二一個眼色,意思是領導吩咐的。
老二也沒在意,既然是領導吩咐,照辦不就得了。至于有什麽貓膩,也不是他這小兵所能管得了的。再說,他這聯防隊員位置,還不是劉所幫着辦的。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