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到,嘴裏已然開始罵罵咧咧,“d,讓開,給老子讓開,都t的不想活了,敢擋大爺的道?”
“d,誰td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金爺的人,老子卸了他兩條腿。”
兇惡的漢子一出現,周圍的人如同滾油潑雪,“嘩啦”一聲都讓到一邊去。有明眼人低聲說着,“金爺的人,難不成是火焰舞廳的金爺。”
“什麽,火焰舞廳的金爺,那這小夥子可是惹大禍了。誰不知道火焰舞廳的金爺是太平區的老大。”
“是啊,咱們也别吱聲了,火焰金爺不是咱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招惹的起的。這小夥子這回可要遭大罪了。”
此時寶馬車的司機已經把面膜女扶了起來,越野車下來的四個漢子快步來到寶馬車前。二話不說,“呼啦”一聲就把王永桓圍在中間,手中一米多長的鐵制黑管,齊齊揚起,看樣子一聲令下就動手了。
面膜女這時也從呆傻中明白過來了,一看金爺的手下已然把動手打自己的這個小子圍了了上來,心性又“揚波”“嘚瑟”起來了,張牙舞爪的咆哮着叫道:“給我打,狠狠的打,老娘我要卸了他兩條腿。給我往死了打,打死了我負責。”
話音一落,四個漢字的黑管已經帶着風聲狠狠的砸了下去。
面膜女紅腫的豬頭臉上,帶着狠毒、快意的笑容。兩個原本大大的媚眼,由于腫脹的變成了兩條縫,但絲絲狠光卻不斷在縫隙中閃爍,就如同一隻見到獵物的殘狼一般。
但很快的,這狠毒的光芒又一次的變成了呆傻。
在黑管揚起的瞬間,王永桓的左腳一點地,如同一個彈簧一般,身體“嗖”的一下淩空而起。在空中,右腿閃電般的一?一彈,一條人影随着一聲慘叫飛起。在飛出的身體還沒有落地的一刹那,王永恒的右拳狠狠的撞在另一個漢子的面門上,濺起了絲絲鮮血與三顆破碎的門牙。
借着拳擊面門的反作用力,王永恒身體在空中一翻一轉,兩腿成風車般的掃中剩下的兩個漢子,兩人同時捂着腹部退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間,四個人連出手都沒有出手,就被王永恒兩腿一拳給擊退了。
快捷的攻擊、輝煌的戰果,充分體現了王永桓這一段時間的修煉結果。當然也和這四個壯漢輕敵有關,在這四個金爺手下的心裏,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高中學生,在厲害能厲害到哪去?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被擊中面門的一個,在頭一揚的瞬間,右腳猛踹王永桓的小腹。随之右手的黑管帶着淩厲的風聲,從上向下狠狠的砸了下來,目标正是王永桓的腦門。
這家夥的黑管一出手就是死招,以黑管的重量和掄起的力量算,這一下要是打實喽,一條命指定是沒了。
面對這緻命的一擊,王永桓面色絲毫沒變,就如同千年冰山一樣冷漠。雙手十指交叉成網,虛幻中向下一按,正好将其腳面按住。
按住的瞬間,雙手閃電一分,右手已然握住對手的腳踝,用力的往後一拉。王永桓頭微微後仰,在閃過黑管的臨頭一擊的同時,雙腿猝然交叉踢出。
“啪啪”兩聲,左右兩個腳尖帶着風聲,幾乎不分先後的踢在漢子的下陰位置。慘叫聲中,這個漢子手捂下陰翻滾中向旁邊摔去。
王永桓也是恨其下手歹毒,所以這兩腳使出了三分力氣。即使這樣,這個漢子的生育功能也從此全無,至于能不能再站立行走,那就得看大夫的手藝了。
被掃中腹部的兩個家夥,狂叫聲中,兩個黑管成兩條黑線從兩邊交叉着橫擊王永桓的前胸後背。
雙手如同秋風中的楊柳,柔軟綿綿的搭在兩條黑管上。手指微微顫抖,如同琴鍵上跳躍的精靈,一股股易經内勁順着黑管傳到持管漢子的指掌間。
一股股麻麻的、如同電擊的刺痛感,瞬間傳送至手臂。“啊啊”兩聲慘叫,兩條黑管帶着呼嘯,從持管人的手中飛出。在黑管飛向空中的須臾,王永桓那跳躍的手指精靈已然出現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兩人捂着喉嚨,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嚨的刺痛,讓其在五分鍾内完全失去了戰力。
王永桓微微一轉頭,如電的目光看着最後一個揚起黑管的漢子,在凜冽的目光下,這個漢子遲遲的不敢沖上前來。
是啊,他的三個弟兄在第二輪的交手中,連衣角都沒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這老哥一個,上去也就是一盤菜,除了被揍沒有第二種可能。
面膜女呆呆的看着這轉瞬即逝的局面,一張嘴大大的張着,好像空氣中有一種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撐的她閉不上嘴巴子了。
這時,人群外面傳來一陣陣嚴厲的呵斥話語,“讓開,讓開,都圍着這兒幹什麽呢?是不是都閑的沒事了,趕緊的都散喽,這是交通要道,怎麽還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從外面進來三個身穿制服的警察。說是警察也不完全對,隻有一個是真正的警察,其餘兩個是聯防隊員,實際上就是零時工警察。這種聯防隊員沒有正式的警察編制,但卻穿着正式的警察制服,行使着正式警察的權力。
三個警察一進來,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劉所,劉所,你們可是來了,趕緊把這行兇的小子抓起來。”
最前面的一個老警察,聽見有人叫他,順着聲音往這面看來。隻見一個豬頭般的女人坐在地上,張着缺有牙齒的大嘴,沖着自己熟絡的喊着。
“這誰呀?怎麽像個扒豬臉啊,紅紅的、肉肉的,倒是蠻有食欲的。我也不認識這個人啊,怎麽感覺和自己那麽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