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你,你開車那麽快,想撞人啊?再說,你貼個面膜出來幹什麽?不知道你吓着人了麽?你看看把我奶奶吓的,都暈過去了。你也不知道上來道一下歉,問問人有事沒事?”
“呀,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麽呢?你家老太太暈過去了,跟老娘有兩毛錢關系?難道有人暈倒就都是老娘的原因?别是你家老太太心髒病犯了吧,别在哪訛人。告訴你,小丫頭片子,别說這老太太不是我吓的,就是我吓的,又怎麽的了?你知道我是誰麽?你們惹得起我麽?趕緊,麻溜的滾蛋、讓開,本姑奶奶還有宴會參加,别耽誤我功夫。要是耽誤了我功夫,老娘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膜女強橫的“叭叭叭”一頓說,滿空氣的嚣張和不講理,外加話語中夾雜着一堆的髒字。氣的韓妙俏臉都泛青了,幾絲帶有微微青色的血管不斷的在其額頭上崩現,這是韓大小姐發怒的前兆。
此時王永桓也跑到了二@奶奶身邊,急忙用手指摁住老人家鼻下的穴道,易經内勁緩緩的逼入到穴位中。一會功夫,二@奶奶眼睛睜了開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神智漸漸的恢複過來。
王永桓見二@奶奶蘇醒過來,用手輕輕一拉韓妙道:“妙姐,你先扶奶奶回家,讓奶奶好好休息一下。再把那山參給奶奶熬上一碗,讓奶奶喝喽。奶奶吓的不輕,得讓老人家好好休息一下。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
韓妙一看二@奶奶醒了過來,她也怕老太太被吓壞了,再留下什麽後遺症,那就麻煩了。
雖說自己怒火滿腔,但還是顧全大局的點點頭道:“那行,桓子,我先扶奶奶回家。你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寶馬車的,吓了人,不道歉還滿口髒字的瞎吵吵,不狠狠收拾她一下,我真不甘心。”
王永桓此時心中火燎燎的難受、悶燥,對于自己的家人,他是無比的摯愛。别說受到驚吓至暈了,就是受一點委屈那都不行。
王永桓強壓着内心的滔天憤怒,臉色深沉的對韓妙說:“妙姐,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今天我要是不把這開寶馬的收拾出屁來,我就不姓王。”
韓妙聽及王永桓的承諾,俏臉微霁,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道:“桓子,你先弄着,我把奶奶送回家就馬上回來。”
王永桓見韓妙把二@奶奶攙回家,自己也轉過頭來,冷冷的看着寶馬車前站着的這個面膜女。
面膜女此時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招惹上了一個即将火山噴發的怒男,還在那滿嘴喋喋不休的說着,“我說,你這小屁孩,還站在車前幹什麽?還不馬上把道給老娘讓開,老娘還要赴宴呢,耽誤了宴會,老娘叫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機靈點,趕緊的讓開。”
王永桓陰沉着臉,二話不說,一步就沖到寶馬車前,右手掄圓了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面膜女的大臉就被狠狠的來了一記耳光。薄薄的白色面膜随着巴掌上的風聲,飄飄灑灑的飛向了空中。
瞬時,面膜後面一張濃妝豔抹的精緻臉頰出現在晚霞中。你别說,僅從這面膜女的容貌上說,還真是挺漂亮的。但這種漂亮出現在如此嚣張的一個人身上,就怎麽也引不起人們的興趣了。
這時周圍已經圍了一些看客,也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對于這個差點撞到人,并吓暈老太太的面膜女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對于王永恒二話不說的一記耳光,不由得有人就叫起好來了。
“好,打的好,對于這種女人就應該揍她,要不就滿嘴噴糞。”
“就是,開個好車就牛叉的不得了,好像天老大,她就老二似的。對待這種人就應該打,打的她認錯爲止。”
“md,現在坐豪車的女人都不知道怎麽了,嚣張的沒邊了。差點撞到人不但不道歉,還tm的在哪兒叫嚣。小夥子揍她,揍到連她媽媽都不認識她。”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譴責起這個面膜女來,一耳光和陣陣譴責的話語,并沒有讓着面膜女服軟、認錯。這個嚣張的面膜女,反到像個好鬥的蠻牛,再次的沖了上來。
嘴裏喊着,“你個小兔崽子,敢打老娘,你不知道老娘是誰麽?老娘tm的弄死你。”
手上尖尖、紅紅的手指甲,就如同十把鋒利的尖刀,劈頭蓋腦的朝王永桓的臉上撓來。
對于面前這吓到二@奶奶的嚣張女,王永桓的心中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想法,也沒有什麽男人女人之分。在他的心裏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自己的親人朋友,另一種就是敵人。
而面前吓到二@奶奶的面膜女更是敵人中敵人、仇恨中的仇恨,并且是屬于最令其痛恨的一種。
王永桓腳尖一點,身形輕輕一閃,右手上下翻飛,就如同一個環繞花叢翩翩起舞的蝴蝶。上下左右,十個耳光,如泉水噴湧,似大江流淌,順暢無比的打了出去。
以王永桓手上的速度,别說面膜女一個普通女人,就是修煉有成的黃段中級武者也不一定躲得過去。
“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就如同雨打芭蕉般的傳了出去。
這時再看那張牙舞爪的面膜女一個跟頭栽倒在地,滿臉的紅腫,刹那間出現在她那精緻的臉上。但現在不是美麗漂亮了,而是像一個圓圓的豬頭,一個被煮熟了的豬頭。
面膜女此時已經被這一連串的耳光打傻了,也不“逼扯”了,也不“吵吵”了,呆呆的像個木頭坐在地上。這嚣張的面膜女,自從傍上金四爺後,别說被人打耳光了,就是大聲和她說話的都沒有。今天,碰到王永桓這生硬的小子,真是被打傻了、打怕了,連一句辯解的話也不敢說了,很怕這狠毒的小子再上來一頓胖揍。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