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面對着這“未來的婆婆大人”,雖說王永桓的媽媽給人一種非常溫柔可親的神情,但這一刻韓妙害怕、緊張的還是一塌糊塗。
韓妙也曾經幻想過未來成爲别人家媳婦時候的種種情形,但卻沒有想到事情會來的如此的突然、如此的快。
但害怕歸害怕、緊張歸緊張,眼前可是她“未來的婆婆大人”啊!韓妙絲毫不敢怠慢,嬌羞着臉微微一蹲身,标準的行了一個晚輩見到長輩的禮儀。嘴裏小聲的溫柔說道:“阿姨好,我是妙妙,挺早就聽說過阿姨。都說阿姨善良、溫柔,知書達理,是王家的好兒媳。今天第一次見到阿姨,妙妙真的很高興,希望阿姨以後要多教教妙妙。”
王永桓在旁一聽,簡直都要傻掉了、暈倒了,“這還是我昨天見到的那個性格潑辣、倔強任性的妙妙姐麽?這簡直是大家閨秀的模範、端莊賢淑的代表呀。完了完了,老媽指定被她忽悠住了。”
王永桓用滿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媽媽,那意思是說,“媽媽呀,一定要提高警惕啊,可不要被表面的顯現蒙蔽了心智啊。”
唉,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王永桓的語言竟然真的轉爲了現實。果不其然,媽媽被韓妙的這幾句話說的是眉開眼笑,連帶着眼角細細的魚尾紋中都帶着笑意。一雙溫柔的眼睛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仔細打量着韓妙,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高興。
王永桓一共哥五個,但到現在,最大的還沒結婚。媽媽對此非常着急,經常在電話裏教訓排行最大的王永波,嚴令早日成家。但剛工作沒幾年的老大,一門心思放在工作上,别說結婚,連對象還沒處呢。
至于老二,雖說也參加工作了,但其情形與老大一模一樣,整天過着逍遙的單身日子,根本不知道還有結婚這事。
這些情況直接導緻于媽媽整天操心在孩子的婚事當中,時不時的還跟爸爸發牢騷,說爸爸整日忙于工作,也不教育教育孩子們對待婚姻的态度。有一階段,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媽媽幾乎天天跟爸爸探讨這個問題,一度弄得爸爸一聽媽媽提及結婚話題,頓時落荒而逃。
而今天竟然意外的見到小兒子的未來媳婦,這還不讓媽媽喜出望外?至于小兒子的歲數小,則是直接被媽媽給過濾掉了。
媽媽想的也簡單,現在大的不是不結婚麽?那先把最小的未來兒媳婦弄到手也不錯。反正他們也有長大的一天,現在先處着,等歲數一大、年齡一到,自然就結婚了,免得小兒子真長大了,再和他的哥哥們學,那就壞菜了。至于是否屬于早戀問題,媽媽現在是顧不得了。
所以今天媽媽一見到韓妙,馬上就進入到婆婆的角色中了。反過來說,韓妙這小女子,無論從長相,還是到氣質,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再加上媽媽找兒媳婦心切,這一見面,哪有相不中一說,滿眼滿心的除了滿意,剩下的還是滿意。
媽媽伸出雙手握住韓妙的小手就不松開了,眼睛看着妙妙,那是一個滿意、那是一個溺愛呀。
“完了、完了,這下媽媽可是被韓妙這小丫頭給迷住了。我的地位、我的寵愛,看樣子要易主了。這以後我的家庭地位百分百蹭蹭的得往下掉啊。韓妙啊韓妙,真沒看出你的魅力和手腕如此了得?要不有位哲人不是說過麽,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簡直是年輕男人的克星,上了年紀女人的寵愛。”
王永桓在這兒悲催的“哭号”着,媽媽已然親熱的和韓妙唠上了,“妙妙呀,我早就聽二嬸說過你了,今天一見,真是比話裏形容的還好。妙妙,今天第一次見面,阿姨也沒準備什麽見面禮,阿姨把我的一個手镯送給你吧。這手镯本是一對,是桓子的奶奶給阿姨的。現在阿姨手腕上就帶着一個,等你長的再大一些,進阿姨家門…”
說到這,媽媽忽然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早,别再把這即将到手的兒媳婦吓飛喽,馬上口吻一轉,“等到阿姨家做客的時候,阿姨再把另一隻送給你。”
聽到這兒,王永桓簡直被老媽的話語雷的是外焦裏嫩。“老媽呀,你這話說的也太快了吧,你還沒征求我的意見呢,就把話說出去、禮物送出去了,這叫我以後怎麽再找那片無際的森林啊?”
韓妙自打在王家看見王永桓後,心裏就一直處于淡淡的嬌羞與欣喜中。雖然韓妙隻比王永桓大一歲,但女孩子麽,情感、生理及心裏上發育都是比男孩子要早。
韓妙早就知道爺爺給她定了一份娃娃親,然而作爲新時代的女性,她對此是有點反感的。但由于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古華夏的三從四德,因此韓妙的做事行爲還是帶有傳統女性意味的。
這次跟随爸爸來大陸就有這麽一種想法,想看看爺爺給她選的未來夫婿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但到大陸這兩天接連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一部電視劇一樣,可以說比她一年經曆的都豐富。
先是昨天韓妙和王永桓的意外相遇,在話語被擠兌住時,情急之下把龍玉送給王永桓,完成了她一生都在向往的結拜情結。
接着王永桓又在三樓的亡命搏殺中,冒着極大危險救了她一次,這使得韓妙對王永桓的好感度是蹭蹭上漲。
而今天在二爺爺這又出乎意料的碰上自己的投緣義弟,并且意外的知道,這個新結拜的義弟就是她未來的夫婿。
這一幕幕、一幅幅帶有戲劇性的情形,再加上韓妙那小女人特有的感性,以及從小就迷信“千裏姻緣一線牽”的神話傳說,使得韓妙迅速的陷入了未來幸福的期待海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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