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桓聽着韓妙那黃莺般的嬌脆語音,尤其是“小弟弟”叫的那個親近,導緻其身上的某個“小弟弟”也跟着蠢蠢欲動了。
王永桓雖說見到漂亮的女孩子不太會說話,但那隻是在以前。自從他回複了一些平行記憶後,其心裏素質是高幅度的提升。
可以說他現在的心理年齡要比韓妙還大上一些的,所以這小子也不懼韓妙的挑釁。叫就叫,反正也不掉塊肉,并且韓妙長的還這麽漂亮,有這樣一位漂亮姐姐不也是很好麽?。
想到這,王永桓嘴裏像吃了蜂蜜一般,甜甜的叫道:“姐姐好、妙姐姐好,”叫完這小子的右手習慣的伸到了韓妙面前,晃啊晃的,這是要見面禮啊。
沒辦法,現在這種動作純屬于條件反射,隻要是叫長輩,那右手自然而然的會伸出去,娴熟而又自然。
叫姐姐可以,但得有見面禮呀,白叫誰叫啊?
韓妙一聽王永桓管她叫姐姐,樂的眼睛都變成一泓彎月了,脆生生答應着,“哎,好弟弟,姐姐這就給你見面禮啊。”
說着拉開背包鏈,直接在背包裏翻開了。這事情就是那麽巧,原本像韓妙這種富家女,在旅遊的時候,兜裏的東西不能說是琳琅滿目,但也絕對少不了。
想想也是,像韓妙這樣不差錢的女同志,購物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愛好。韓妙從香港出來,一路上這些紀念品、紀念币等等小東西不能說買了上百件,但至少三五十件是有的。
但今天就是這麽巧,韓妙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個新買的背包,原來背包裏的那些紀念品什麽的都扔到賓館了。現在的背包裏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外,根本沒别的東西。
王永桓這壞小子看韓妙弄了半天也沒翻出什麽東西,也不知聲,就那麽手伸的老長,臉上露出一種非常期待的表情。反正就一個目的,你不拿出來點東西來,我絕對不縮手。
韓天龍笑吟吟的看着這兩個小輩在哪兒鬧,也不知聲。他也想看看女兒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處理?畢竟韓妙作爲韓家第三代的獨苗,在日後是要撐起韓家整個家業的。所以各種情況下的鍛煉是必不可少的,作爲他當爹的,當然是希望女兒在鍛煉中早日成長起來。
韓妙的右手在背包裏上上下下翻了半天,就差把背包裏的東西倒出來找了。但悲催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任憑她如何努力,就是沒有發現有什麽合适的禮物送給王永桓。
絲絲紅暈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臉頰上,白白的臉上紅紅的雲,宛如一塊美玉,美極了,也動人極了。
王永桓看韓妙有些囧急,也就不和她開玩笑了。笑呵呵道:“妙妙姐,找不到就算了,下次後補。”
韓妙見王永桓這麽說,更着急了。怎麽說這也是她第一次聽同齡人正式的管她叫姐姐。從小韓氏家庭教育就是江湖式的,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從來不欠人情的。
情急之下,隻見她玉手一伸就把脖子上一塊玉佩給摘下來了,往王永桓眼前一遞,“桓子,這塊玉送給你了”。
王永桓匆忙之間,已然看見這是塊雕刻着一條盤旋飛天神龍的淡藍色玉珏。無論從質地上看,還是從雕工上講,絕對是一塊上等玉珏。
再說這塊玉是剛從韓妙脖子上摘下的,那一定是她的貼身喜愛之物。
雖說王永桓這小子有點蔫壞的,但奪人之美還是不做的,尤其是韓妙這麽美的女生,這事就更不能做了。
王永桓雙手連連搖着道:“妙妙姐,我就是随口一說,你怎麽當真了呢?我可不能要你這麽珍貴的禮物,你快收回去。”
韓妙一聽王永桓說不要,白玉般的小臉就是一沉,“桓子,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就是我弟弟。我們家一直是這種傳統,既然是姐弟,就不能用金錢來衡量感情。我聽我爺爺說,當年他的結義兄弟就是他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的。我爺爺就是叫了他一聲兄弟,他就替我爺爺擋了一顆子彈,從此二人成就了一輩子的兄弟。桓子,姐給你的禮物你必須要,要不姐現在就把它摔了。”
韓妙斬釘截鐵的說道,看她這架勢可不是說着玩的。從這番話裏,完全能判斷出韓妙的性格是帶着江湖人特有氣質的,千金一諾,爲義可以舍棄一切。
韓天龍見韓妙拿出龍玉的時候,臉色就是一變,心裏就是一急,心想妙妙怎麽把這麽重要的玉珏拿出來了,本來還想勸勸韓妙換一件禮物。
但一聽韓妙後面一番話後,也禁不住連連點頭,那是相當贊同韓妙的話的。東西雖然貴重,但自己的諾言更加重要。更何況,這也代表了韓妙對于姐弟情義的重視。在傳統的江湖中,情義是一切的基礎,也是一個修爲者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
韓天龍看出王永桓的猶豫不定了,鄭重的道:“桓子,你妙妙姐說的很對,我們江湖兒女通常是一句兄弟姐妹,就能讓對方生死相依。看似有點兒戲,但這就是江湖特有的魅力。雖說你不是江湖兒女,但你既然有了一個江湖中人的姐姐,那就得按江湖中的規矩辦,這塊龍玉你必須收下。”
聽着韓妙和韓天龍二人的這一席話,王永桓也被他們這種江湖豪氣所感染。當即雙手接過韓妙的龍玉,緊緊的握在手心,雙腿直立緊閉,上身深深地向韓妙施了一禮,神色莊嚴的喊了一聲:
“姐姐,弟弟現在向你施禮了,從此後你就是我王永桓的親姐姐。生死一句話、姐弟一輩子!”
施完這一禮,王永桓自己的内心就知道,從此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又多了一個親人,一個可以爲她付出一切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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