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通過有壓歲錢這一招,把小叔這些死黨的虛榮心打壓下不少。但實際上,王永桓對小叔的這些個弟兄還是很尊敬的,叔叔伯伯叫的也是滿溜的。
見劉勝利問他,沒有任何猶豫、隐瞞,張口把前後原因以及過程說了一下。
小叔這個人對于王永桓是慣的烈害,完全遺傳了其父親王老虎的基因。隻要是王永桓想幹的,從來不問理由,隻問自己大侄想怎麽做?做到何種程度?
王遠征直接問道:“桓子,你說吧,想怎麽幹?是把這倆家夥扔到郊區,還是怎麽的?”、
“小叔,我是這麽想的,我想把這個小團夥連根拔起。當然也不是把他們打殘、打死什麽的,就是把他們攆出h市,省的以後給我下什麽絆子。”
劉勝利一聽,嘿嘿獰笑了一聲道:“桓子,這好辦,一會咱們幾個端了他的老窩。這幫小子既然幹了這麽多年黃牛黨,百分百身上有案子,隻不過隐蔽的好,沒被發現而已。咱們這次直接打到他老窩去,把這些證據找出來,勒令其退出h市。要是這幫家夥不識相,就把他們弄到監獄裏去,讓他們好好的接受一下勞動改造。”
王永桓聽的眼前一亮,還是劉勝利這混社會的腦袋轉的快,一下子就找到關鍵點了。連連點頭道:“還是劉叔的主意好,我看就這麽辦。小叔,你說呢?”
小叔連個奔兒都沒打,毫不猶豫的道:“行,就按你的意思辦。桓子,咱們現在就動手。”
小叔和劉勝利定下了調子,四個小隊長當然沒意見了。也是,這點事情,在他們眼裏的确也就是個小事。
幾個人一起動手,把黑臉漢子和胖子弄到面包車裏,車頭一轉就直奔兒童公園的方位駛去。
到了兒童公園,離鴨舌帽的老窩還有一百多米遠,幾個人提前下了車。留下一個小隊長看車,剩下的六個人,人手一根體操棒,溜溜達達的向前面的院子走去。
鴨舌帽的院子算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占地并不大。院子裏有一排小平房,看樣子也就三四間的樣子。
院子中間是一個用幾塊木頭闆子釘的門,通風又透光,從院外可以清楚的看見院子裏的情況。
到了院門前,輕輕一推,簡陋的院門“吱嘎”一聲就開了,看院門挂着的鐵鏈鎖頭,可以判斷出屋裏有人。
一個小隊長把門掩上,身形閃在院牆後面,作爲守護門口的警衛,目的是防止外人進入。
剩下的幾個人也沒隐藏什麽身形,大搖大擺的向院子中間位置的三間平房走去。
既然是來端鴨舌帽老窩的,并且是白天,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再說,還有劉勝利這名義上的警官呢。
王永桓幾個人剛一進遠,平房裏的人就已經察覺了。房門一開,就想往外跑。但見王永桓幾個人非常迅速的圍了過去,吓得開門的人“刺溜”一下又把門關上了。
屋裏的人一看王永桓幾個人氣勢洶洶,人手一個粗大的體操棒,這再看不出來是找麻煩的,那就真是棒槌了。(棒槌,方言是傻的意思。)
王永桓幾個人站在房門前,互相看了看,大家就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在目前已方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沒有必要硬往屋裏闖,萬一在屋裏不小心的被傷着喽,那就得不償失了。
劉勝利站在屋門前,扯着嗓子喊了一聲,怎麽聽怎麽像電影裏的壞蛋,“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麻溜的出來,要不我們就沖進去了。”
話音一落,屋裏傳出了一個沙啞的聲音,聽着像鴨舌帽。看樣子昨天被反搶,心裏上火了,導緻原本清亮的嗓音變成了今天的模樣。“屋外的人聽着,我知道是昨天那小子找來的幫手,說吧,想怎麽着?”
小叔嘿嘿一笑道:“黃老大,出來吧,既然能找到你,你也别想什麽蒙混過關了。黃老大,别想打電話找人,電話線早被我們掐了。”說話間,平原遊擊隊的第三小隊長,把從房頭位置拽下的電話線,往平房的窗台上一扔。
鴨舌帽,也就是黃老大,此時正握着電話筒發愣呢。原本疑惑的心思這時明白了,原來這幫人進了院子後的第一件事,就把電話線給扯斷了。
黃老大與外界的聯系就是一部固定電話,至于其他的通訊工具就沒有了。到是有一個數字傳呼機,但隻能被傳呼。至于傳說中模拟數字移動電話,在華夏大地上還沒有實行呢。
黃老大旁邊站着兩個精廋矮小的年輕人,就如同兩個彎彎的豆芽菜,正是黃牛黨小團夥裏的趙三、趙四。但這倆家夥屬于團夥裏掩護、陪襯角色的,武力麽?連黑臉漢子都不如,根本不能指望他倆在拼殺中能起什麽作用。
黃老大一邊大聲的和屋外的人墨迹着,一邊飛快的動着腦袋,想怎麽能破解當前的危局。
想來想去,在通訊不通的情況下,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候援兵。而黃老大的援兵就是黑臉漢子和胖子,尤其胖子作爲團夥的第一武力高手,是黃老大最後依仗。
但劉勝利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的打消了黃老大的援兵念頭。
“黃老大,别想别的了,黑子和胖子已經被我們撂倒了,現在正綁在車裏睡大覺呢。怎麽樣?出來談談?”
黃老大聽完屋外的這句活,一絲驚慌之色迅速的布滿了他那略顯蒼白的大臉上。
趙三、趙四哥倆也面面相觑,趙三用有點顫抖的嗓音道:“大…哥,怎麽…辦?胖子都被撂倒了,那咱們三根本打不過外面這幾個人啊?”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