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這回真出事了。小三在火車上突然發病,肚子疼的烈害,都出現短暫的昏迷了。而且小琴也發生肚子疼。”
“什麽,桓子又發病了,都昏迷了。你是幹什麽吃的,怎麽護理的?小琴怎麽也發病了,這不是添亂麽?”
“我告訴你,王遠志,要是桓子在火車上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小兔崽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現在你立刻把電話給列車長。”
爸爸一聽,馬上把電話交給列車長老黃,說:“老黃你接一下電話,是我二叔。”
列車長一聽,馬上接過電話說:“您好,二叔,我是列車長黃文,有什麽事情?”
“列車長麽?我是王虎,h省軍區司令員,現在我命令列車立刻提速,加快時間趕往h市。你們鐵路局的命令馬上會以電報的形式通知你。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在火車上要保證病人生命安全。聽明白了麽?”
“是,司令員,我聽明白了,列車馬上提速,堅決保證病人生命安全。司令員,您還有什麽指示?”
“沒有什麽了,執行命令吧。”
當時華夏鐵路局的管理還屬于半軍事化管理,地方鐵路局半隸屬省軍區管理。
二爺爺撂下電話,馬上對秘書吩咐道:“小李,馬上通知軍區醫院派救護車到火車站接病人,叫他們派出搶救經驗豐富的醫療人員。”
“是,司令員。”李秘書跑步去别的房間打電話通知。
二爺爺略一思考,抄起電話,
“接線室麽,我是王虎,立即接通h市火車站站長室緊急電話。”
不到半分鍾,h市火車站站長室緊急電話接通。
“喂喂,司令員,我是h市火車站值班站長劉長軍,請問首長有什麽指示?”
“啊,是長軍啊,現在從第五分局發往h市的一百三十六次列車上,出現緊急病危病人。你局要馬上采取措施,讓一百三十六次列車提速,抓緊時間趕往h市。”站長劉長軍當過兵,曾是二爺爺的部下。
“老首長,這可難辦了,列車運行是有規定的,不能随意變更速度和路線。如果一列火車提速,會影響到很多列車運行的。”劉長軍仔細琢磨着話語,謹慎的回答道。
“我知道不能随意變更,但現在是緊急情況。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就是不能變更也要變更,病人的生命安全最重要。别的理由都不要說了,馬上執行命令吧。”
“是,聽從司令員命令,馬上執行”,h站站長劉長軍大聲的回答到。
二爺爺放下電話,對外面喊道:“警衛員,命令警衛一班全體集合,随我出去執行任務。”
“是”警衛員大聲的回答。
随後,二爺爺快速的穿上外衣,轉過頭對二@奶奶說:“你就别去了,在家等電話,萬一再出現什麽情況好能知曉。”
“好,你也抓緊時間,如果接到桓子就立即去醫院,到了醫院往家裏打電話,我再趕過去。”
“嗯,知道了,我走了。”說完,二爺爺大步流星的從家裏走了出來。
二爺爺家是一個帶有花園的深灰色二層小樓。
院子裏,警衛一班的9名戰士已集合完畢,站列一排等待二爺爺的命令。二爺爺一揮手,命令道:“馬上上車,快速趕往h市火車站。”
二爺爺所在的軍區離火車站較遠,開車需要近四十分鍾路程。
由于情況緊急,二爺爺命令提高車速,加速前往,不到半個小時,軍區車子就到了火車站的門口。
李秘書一看到了,立刻下車去讓車站值班人員把車站大門打開,以便讓二爺爺的車子進站接人。
不知是時間晚了、還是其他原因,值班人員死活都不同意開大門讓車子入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李秘書協商了能有兩分鍾也沒商量通。二爺爺急的自己直接就下了車,快步走到大門口,命令道:“軍區執行任務,馬上開門。”
值班人員是個三十五六的中年男人,挺着個大肚子,敞着懷,也沒帶帽子,邊扇着衣服邊說道:“你誰呀?這麽橫!站裏有規定,九點以後不容許閑雜車輛進入。”
“閑雜車輛,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省軍區的車輛。”二爺爺怒聲回答到。
“省軍區?”大肚子男人看了看站門外的車輛,撇着嘴說道:“我還是首都站呢,車子上哪寫省軍區了?你糊弄誰呢?告訴你,小老頭,今天就是中央軍委來了也不得入内。”
由于是夜晚外出,二爺爺兵沒有穿軍裝,隻是着了一身便裝。在加上二爺爺的個子較矮,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和一個普通的小老頭沒什麽區别。
大肚子的一番混賬話把二爺爺氣得眼睛都瞪圓了,大聲喝道:“小兔崽子,還反了你了,最後命令你馬上開門。”
“不開,就是不開,你能奈我何?”大肚子男人挺着個他那能有四個多月大的酒肉肚子說道。
大肚子男人姓何,是h站的一個小組長。要是在平時,看到有軍車或軍人模樣的進站,他是不會設什麽關卡的。
但今天這何大肚子心情很不爽,原因是他的大兒子今天參軍體檢被刷了下來,說是視力不合格。
這要是在以往,找找人或是托托關系也就過去了,畢竟隻是視力這種小問題。但這次不同以往,何大肚子托人找關系,弄了一整天也沒好使。
據内部消息說,這次參軍體檢是省軍區特别實行的,隻要是條件不達标,一律不得參軍,找什麽人也白扯。
這不,晚上正在值班室喝悶酒呢,一瓶白酒下肚,酒勁直往上湧。偏巧二爺爺他們這時候來到站前,要求進站。此時,何大肚子滿腦子的對省軍區的意見和不痛快,再加上一斤白酒的力量,這才做出如此出格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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