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名全身上下隻有白色傳統型内衣的太太出現在了來者的面前,小虞山鬼母身材性感,但是内衣卻保守,這矛盾的視覺沖突讓門外的男人心髒驟停了一拍,經過了深呼吸他才将自己的生命挽救回來。
用一個發箍将頭發随意松散地捆住,這人妻發型和身體的騷态配合起來,壯漢滿是欣喜。有一種萌叫做反差萌,而喜歡“拉良家婦女下水,勸失足婦女從良”的這種人,大概就是反差萌控吧。??
但是随之,在呆滞與震驚過後,來者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回憶起自己的不耐煩與不屑,想起自己寶貴的夜晚放縱時間和深夜的休息時間因爲一名C級能力者——一名廢物——而被占用,他就非常地惱火。
這個身穿正裝,戴着一個白色面具的家夥說:“C級能力者散花人白雨在這裏吧,讓他趕緊出來,我要帶他離開無人區。”壯漢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與來曆,他的面具的臉頰位置有兩滴黑色眼淚,這就意味着他是冷家的人,是冷家派來将白雨送離無人區的人。
冷家的人怎麽今天像是吃了狗屎一樣狂妄?心裏這麽想,但是小虞山鬼母還是很有禮貌地問:“您一定是是冷家的S級能力者級别的強者吧,冷家那麽強大,能夠跻身在出席者三人的行列中,想必閣下一定是傳說中的S級能力者吧!”
“不,我不是那麽強的人。我們冷家的強者還不值得爲了一個廢物而到處奔波。”壯漢怨氣滿滿,如果自己是一名S級的強者,湯姆森那老不死的就沒有資格對自己呼來喚去,在大晚上讓自己來執行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任務了。
“趕緊将白雨帶出來見我!”他說。
“他在睡覺呢......”這時候,鬼母的身後傳來一陣震動,惹得她發出令人興奮到爆炸的尖叫。她的叫聲是因爲突如其來的爽感而引發的,由于太突然,她沒有準備,下意識不想發出這種聲音的她卻還是吐出了半句呻吟,聽起來有半推半就的滋味。
出于紳士的禮節,壯漢轉過身去,但是出于男人的本性,他偷偷扭過頭來看着隻穿着貼身衣物的人妻,看着她透紅而又嬌羞的臉,以及爲了堵住口中呻吟而緊閉的銀牙。
小虞山鬼母的下半身在承受過一陣震動之後,随即傳出一陣歡快的音樂。她雙腿癱軟,不顧地上的塵土,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屁股一落地,鬼母好像被人剪斷了手指頭一樣,發出了如同自己已經粉身碎骨的尖叫聲。
汗水流下,在臉上在胸上在小腹上都有,像是螞蟻一般的細汗遍布了全身。所見之人應該會懷疑,或許小虞山鬼母剛剛被鎖在一個内壁布滿鋼刺的鐵箱子裏,鋼刺将她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膚都刺穿了,這導緻她的體液流了出來。
等到小虞山鬼母緩過一口氣之後,她強忍着旁人無法理解的不知來路的莫名的疼痛,将腳墊在屁股上蹲了起來。她将手伸入褲頭裏,閉上眼睛用力一拔,拔出了一個帶着棕色污穢與血液的鮮紅的手機。
壯漢看到這一幕,全身抖動了一下。
小虞山鬼母跪在地上,像是一隻狗一樣四肢朝地。她擡起頭,在羞澀的神情中擠出一絲微笑,對着冷家的壯漢說:“抱歉,請你稍等一會兒,我需要接一個電話。”
壯漢見人妻在看自己,連忙拉上褲鏈,停止了左手右手的一個個反複動作。他轉過身,想要伸手扶起跪下的小虞山鬼母,可是他注意到鬼母在看見他手上的乳白色粘液之後微微一愣,也隻好将“見義勇爲”的念頭放下。
壯漢把手放在身後,兩隻面具下的眼睛不老實地在如同狗一樣趴着的鬼母身上遊動,他說:“請便。”他無時不刻都在宣揚着自己作爲高尚的冷家人士的立場。
小虞山鬼母現在顧及不了壯漢在做什麽。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扭頭後銀牙輕啓,生氣地說:“黑貓,我離你那麽近,你爲什麽還要打電話!有什麽事情你喊一聲不就行了嗎?”
“誰讓你去開個門還要帶着手機,你這個網瘾大媽!”壯漢看到背對着門口的沙發上伸出了一隻拿着手機的手,黑貓不在乎地說。他才不管小虞山鬼母經曆了什麽呢。黑貓說:“你很慢呢。”
“說!”小虞山鬼母怒吼,她現在連将“有話快說有屁”這句話完整說完都有些困難。
“冷家在這次的皇城拍賣會上并沒有守規矩,在拍賣會開始之前的一個月,他們就已經和青空鳥皇室溝通好,并且做了交易。他們出錢買了許多的名額,這些是在拍賣會期間進入皇城的名額,而不是參加拍賣會的名額。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賺到了,一大批冷家的強者進入了皇城,甚至連現在在我們房間門口的B級大叔也可以踏足這個昂貴的地方。”黑貓滑動着手機屏幕,上面記錄有自己收集到的信息。
“财大氣粗啊。”小虞山鬼母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将手機放回了貼身内衣中,她說:“還以爲能在皇城出現的、能參加的拍賣會的,都是一些S級或者A級的厲害角色呢!哼哼,既然是B級能力者的話,那就是說,我可以殺掉的吧。”
“你很慢啊,我不是告訴你無論是誰一律殺掉的嗎!”黑貓說。
十分鍾後,有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從青空酒店的天台上墜落,由于狼煙防護罩的“禁空領域”,他無法在空中減速或者飛行,屍體直挺挺地插在了地上的下水道口中。
說是“屍體”,自然是因爲該男子在墜樓後當場斃命。
在後來,禁衛隊調查之後發現,該男子生前應該受過性方面的侵害——他的下半身破裂,有一個直徑六厘米的酒瓶被打碎之後插進了他的後門。除此之外,該男性的雙眼都被戳瞎了。
十五分鍾後,小虞山鬼母蹑手蹑腳地回到了房間裏。她不想驚動黑貓,但還是想偷偷瞄一下啊黑貓的睡相。今天黑貓喝醉了,毫無防備,是一個好機會,平時小虞山鬼母是接近不了熟睡的黑貓的。
那可口的臉蛋和肌肉,真是誘人啊!小虞山鬼母興奮地偷笑。
正看着高興呢,閉着眼睛的黑貓突然說話了:“你離我遠一點,我聞到那男人的臭味了。”
“啊啊啊......你怎麽還醒着!”小虞山鬼母吓得跳了起來。
“門沒鎖,我當然睡不着。”黑貓沒有睜開眼睛。
“不會是在等我吧?”鬼母問。
“我沒想到你會那麽臭,早知道這樣就把你鎖在外面就好了。”
“可是我光着身子啊,你不能把我鎖在外面!”鬼母說。
“光着身子多誘人,你還帶了手機。沒事幹的時候就上上網打打遊戲,有人來了有事幹了你随手就把褲子脫了。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你個婊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有浪液的臭味的。”
“可是我又不能自己生小孩,我明天還要吃飯啊,我也不想那麽臭的。”她很委屈。
“洗了澡把這裏收拾一下,然後睡地上吧。”黑貓睜開了眼睛,說:“我睡地上,你睡沙發。”
“是。”鬼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