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胡亂扭動讓傑克尼尼不得不一直調整雨傘的角度,但是他想了想,覺得雨傘隻撐巴托就好了,一個小姐可不能影響了少主的待遇。
“你就脫吧,在大雨中誰也看不見誰。你可以讓雨水洗着你的身體,讓涼爽刺激你的感官,告訴你——你隻是一隻母豬,沒有資格穿衣服。”傑克尼尼自然要幫着巴托說話,他用誘惑滿滿的聲線慫恿女人。傑克尼尼說的話效果很好,他能讓富豪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也自然能讓女人脫下她的貼身衣物。
女人動搖了,但是看起來她做得有些過火。傑克尼尼忘記了這女人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她是爲金錢折腰的女人,爲了财富可以放棄一切。
“我隻是一隻母豬,那我應該沒有資格已經行走。”小姐四肢着地,讨好般地看着少主巴托。她的動作很娴熟,看來這個姿勢已經被她多次練習并且熟練掌握。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好久沒有見過這麽有意思的女人了。”巴托用濕漉漉的皮鞋蹭着女人的臉,而女人不僅不反抗,反而更加放蕩地用舌頭舔着巴托的鞋底。
巴托一高興,一腳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将她踢出了兩米開外。他顯得有些興奮,視線如同利刃一般在女人的軀體上劃過,仿佛要将女人解剖。他想像庖丁解牛一樣,沿着肌肉的連接處割下女人一塊塊筋骨,然後再細細品嘗。
女人被踢得有些生痛,她本來以爲西裝革履的巴托是一名文明人,體位來來回回就是正交和側交。她本來想用一些奴隸的姿态來抓住巴托的心,抓住巴托的腎,抓住巴托的錢包。可是現在看來,巴托不是一個文明人,而是一個暴力傾向狂。
小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滾。她想:這奴隸遊戲進行不下去了,他将自己當做了真正的奴隸。他所要的不是在母豬遊戲的引子中對下體進行歡愉,而是真正的暴力虐待!
這樣下去,會死的吧。女人想要逃跑了,這樁生意不接也罷。
赫瓦賈·巴托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錢包,他雙手一撐,硬币率先叮當叮當地落在地上,青白色的美鈔一張一張飄蕩在積水中的承受着雨水的捶打。
小姐肚子的疼痛褪去,她手腳并用,四肢朝地,如同一頭饑餓的豬,在看到稀飯和飼料攪拌在一起的糊狀豬食時,發瘋似地沖了上來。
有錢,真有錢!女人這麽想,她僅僅爲了地上的錢,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巴托看着匍匐在地上,用鼻子拱、用牙咬、用手抓、對着錢動手動腳的女人,他已經想好了如何将她“處理掉”。
女性瀕死而掙紮的那些瞬間,真是太過于誘人而美麗。巴托想要将女人的衣服扒光,給她的脖子套上項圈,項圈上連着沉重的鐵鏈。他要牽着光溜溜的女人,将她帶到豬的屠宰場,到時候巴托會把女人固定在自動殺豬機器上,并且用濕水的鈔票蓋在女人的口鼻上。
到時候,鈔票堵住了女人的呼吸,胯下的機器旋轉利刃會靠近女人的兩腿之間。巴托很期待,不知道女人是在利刃的切割下疼死,身子一分爲二,還是會在鈔票帶來的窒息感中活活憋死,全身痙攣。
疼痛會讓她加快呼吸,呼吸會讓鈔票更加完美地堵住她的鼻子!巴托大笑起來,他的下身起了反應,在性與死亡之間,他選擇死亡,隻有女人的死亡才可以讓他看到性的樂趣。
王巢少主的變态程度在無人區是令人顫抖的,隻可惜這名女人不知道他就是少主,不知道他就是喜歡折磨女人至死的赫瓦賈·巴托。
大公子巴克利摟着陪伴他的小姐,與弟弟相比之下,他顯得格外的溫柔與儒雅。可是他那邊的小姐可不吃這一套,她在心裏很不樂意,她非常嫉妒。
同樣是小姐,一同出來的姐妹已經賺了個盆滿缽滿,而自己幾乎還沒有開張。雖然說她們才剛剛走出夜總會的大門,還沒有到收費的時候,可是如今人比人氣死人。
她咬着巴克利的耳根子,說:“你也可以對我這樣,我可以做得比她好。”這語氣裏面都是金錢的複仇味,話裏話外,小姐要求巴克利用鈔票來侮辱她,甚至可以用鈔票來将自己打死。
巴克利摟着小姐蹭了蹭身子,挑逗着說:“我怕你被撕裂的傷口會血流不止,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沒有那麽溫柔。”
她感受到了巴克利的巨大,恬不知恥的臉居然紅了起來,或許她想到了今夜的風雨狂歡。小姐說:“哪怕内髒都被攪拌出來了也好,大小便失禁也罷,隻要你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賠得夠多,我都是不知疼痛的女強人。”
巴克利笑着說:“放心吧,說不定我不會傷害你,甚至會治好你的胃下垂。”
下雨的故事就是這樣,大公子、少主和主管的組合剛剛從夜總會裏面出來:一名小姐跪着撿錢,一名小姐正在和巴克利蹭身子,傑克尼尼爲兩名大人物撐傘……
在這時候,雨停了,巴克利他們和夏東陽面對面,場面氣氛有些呆滞。
巴托無動于衷,傑克尼尼順手關上了雨傘。而巴克利則推開了身旁的女人,他有些臉色不正常,現在他的感覺就好像在路邊的樹旁上廁所時,突然從樹後面冒出來一名壯漢,壯漢對脫了褲子的他笑一笑,說:“真巧啊,一起上廁所吧!”
夏東陽沒有先說話,倒是巴克利先按耐不住了,在大腦世界的混亂之後,巴克利說:“真巧,你一個人?”
他的表情很狡猾,巴克利的壞笑在這種氛圍下,自帶猥瑣氣質。夏東陽甚至以爲巴克利要邀請他一起玩玩旁邊的女人。
“我一直形影單隻。”夏東陽拒絕了,他覺得女人還是自己一個人玩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