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幫作爲一個世界級的知名大勢力,我們并不想欺負欺負弱小,我們可以向冷家保證,隻要你們将人參果交出來,我保證你們今晚的安全。”秦天對冷家最後一人說,其他兩人已經成了狼頭幫的人質,這讓秦天對于談判很有信心。
除非冷家的人是一個傻子,否則他應該會乖乖把盒子交出來的吧。人參果雖然好,可以無條件給人類多增加五年的壽命。但是如果爲了這五年的生命而讓自己的小命結束在這裏,恐怕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秦天想着,冷家的人會不會把人參果給他雙手奉上,然後鞠躬行禮,害怕地說一句:“狼哥,謝謝你。”
來謝謝我的不殺之恩吧,你們趕緊滾得遠遠的,我媽不讓我們三兄弟和傻子玩。秦天笑得是那麽得意忘形。
這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們發出了一陣噓聲,惡意的嘲笑中傷讓戰狼秦天從一帆風順的幻想中醒來,面對現實中的最後一名敵人。
最後一名冷家的人抱着盒子,寒氣從他的手上冒出,轉眼間,盒子已經被凍成了一塊冰塊。他随意地将盒子丢掉,用手指指了指秦天,又指了指自己。
冷家最後一人在挑釁狼頭幫,他讓狼頭幫的秦天向他發起攻擊。冷家的人甚至不需要戰鬥時的先手,貌似他比秦天還要驕傲。
雖然初生牛犢不怕虎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錯誤地高估自己、高估自己的戰鬥力會讓自己落入不該落入的死局。但是看熱鬧的觀衆們看到“老虎”被欺負了,都很開心,他們對狼頭幫的噓聲,變成了對冷家的歡呼聲、呐喊聲。
對于旁觀者來說,狼頭幫赢得太順利反而對他們不好,他們是想要收獲“漁翁之利”的漁翁,是“坐山觀虎鬥”、是“隔岸觀火”的上帝視角玩家。他們希望狼頭幫和冷家打出兩敗俱傷的局面,哪怕現在冷家幾乎已經潰敗,但最後一人可以給秦天身上添一些彩頭,也是不錯的。
打個架,總不能自家被團滅了,對方還是滿血滿狀态的吧。那也太丢人了——這也不利于漁翁的收割。
“真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一旁駐足觀看的洛伊兒說。她現在已經沒了提前離開的念頭,作爲一名新聞工作者,掌握第一手情報幾乎成了本能。她要繼續看看這場纏鬥,不知爲什麽,洛伊兒覺得事情有一些蹊跷。
洛伊兒的能力“玲珑心”居然無法看破冷家三人的思想!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她本來還想去調查一番愛德華五世,可是現在看來,她的注意力是無法從冷家身上放開了。
秦天現在鼓着嘴巴瞪着眼,他很生氣,他大喊:“我們狼頭幫自從成爲無人區數一數二的大勢力以來,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他說得沒錯,他所遐想的“大勢力”剛剛成立,冷家确實是第一個招惹他們的。
雖然這個“大勢力”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地自封,但是秦天也絕不允許他人的嘲笑。他的想法是:否定?不接受。吹捧?請快快來。
秦天向貪狼秦明使了一個眼色,他決定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冷家小子一點顔色看看。直接打死敵人的話,未免有些痛快了,太過于暴力而且不能給敵人太多的懲罰。秦天想:如果能把他吓得屁滾尿流就好了。
秦明心領神會,他因爲能力而變得巨大的牙齒狠狠地閉合,牙齒和牙齒無縫連接。他想要咬斷人質的脖子,雖然這有些困難,但是這不是不可能實現的。
至于秦天呢,他可不會閑着,僅僅讓二弟在恐吓方面賣力氣。秦天舉高了手上的人質,手掌越發用力地抓着人質的臉部。他用人質的後腦勺對着地面,連續大掄大砸。
“我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他罵得很大聲,人質的腦子陷入了地面裏,然後又被他拔出來。花崗岩的地面被砸出了一個蜘蛛網形狀的裂痕破洞,石頭碎屑粘上了一些粘稠的血液。
撞擊所帶來的反沖力從手上傳來,别人腦殼砸在地上的振蕩波帶着秦天一起震動,他全身的肌肉都抖了一抖,卡在胸肌和腹肌上的子彈掉下來幾顆。
“我讓你不到黃河不死心!”秦天把手舉高高,他并不是連續快速地擊打地面,而是蓄力一會兒之後,用最大的力氣來發動攻擊。他需要厲害一些的氣勢,秦天想,或許他可以在成名戰中創造出一個猛漢的形象,甚至是一名“暴君”的形象。
我是要成爲暴君的男人!秦天想。
暴怒的君主,嗜殺的君王,哪怕他已經死了,但是白浩日的威名依舊可以讓人不寒而栗。白浩日一直是狼頭幫衆人的偶像,他們覺得,自己如果不夠兇狠,就無法順利地去收保護費。而兇狠的最高境界,就是暴君!
沒有人可以抵擋雪崩。這是外界對于暴君的評價之一,也是秦天最認同的評論。
“我讓你......不到長城非好漢!”爲了說得順嘴,并且砸出氣勢,哪怕秦天已經詞窮了,但他還是用古代諺語罵得很是順溜,神奇的東方文明果然神奇。秦天的攻擊在這一刻達到了最大,他将奄奄一息的人質怼到了地闆裏,像是不挖坑種蘿蔔,用蘿蔔的硬度在地闆上弄個出一個和蘿蔔一模一樣的坑出來。
或許地面會出現一個人臉模樣的土坑,但是事實卻讓大家失望了,冷家的人質在最強有力的一次擊打下炸開,如同幹淨的風迎面而來,炸開的液體濺濕了秦天全身。
不會是太用力搞得血管心髒都炸了,于是血花四濺吧?秦天想想也是不對,他發現濕潤自己身體的液體不是鮮血,而是無色透明的幹淨東西。有一些液體飛濺到秦天的嘴巴裏,落在了秦天的舌頭上,秦天細細品嘗,發現這東西沒有味道,就和白開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