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任谷有所反應,羽衣人就把任谷像隻小雞一樣拎起來,放到了床上。和當初被羽衣人玷污時的感覺一樣,任谷心裏不情願,但是無法拒絕,身體無力,沒有反抗能力。
也許是羽衣人的妖術在作怪。
羽衣人去廚房燒了一盆熱水,放在床邊。他自帶了剪刀和蠟燭,剪刀放在任谷的腿旁邊,蠟燭則點燃了放在桌上。
古代有三姑六婆一說,其中接生婆就是三姑六婆之一。她們又被稱爲穩婆,雖然是專門接生的接生婆,但如果發現女屍,亦會由穩婆負責驗查是否被人先奸後殺。
古代接生婆接生時要用到蠟燭,剪刀,熱水。蠟燭應該是要來消毒剪刀的,剪刀是剪短小孩和母親之間的臍帶,熱水是來清洗的。
但是任谷看到,羽衣人除了準備剪刀、熱水和蠟燭以外,又掏出了一把尖刀。
羽衣人脫下任谷的褲子,然後把他的雙腿分開。剪刀被羽衣人放在火下消毒,黑煙把剪刀熏得漆黑。任谷不斷地發抖,下體暴露在剪刀之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顯而易見。
“不要……不要……”冷汗滴入眼睛,任谷的淚水伴着汗液留下臉頰。
在沒有任何止痛麻醉的措施下,羽衣人用剪刀将任谷的生育器官剪了下來。鮮血飛濺,染紅了羽衣人的每一片羽毛。
羽衣人輕輕哼着兒歌:“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任谷像是被割喉的雞一樣,間接性地挺直身體。身子的血液快速流動,彙聚在傷口處噴湧。羽衣人摸着任谷的肚子,他感受到血液流動的感覺。
“親愛的寶寶。”羽衣人那充滿溺愛的語氣充滿了整個房間。
任谷在劇烈的疼痛下暈死過去,連叫喊都沒有發出。但是他的手在不停地滑動,右手食指一直在左手的每根手指的第二個指節上滑動。
伴随着噴湧的血液,一條毛毛蟲大小的小蛇從傷口處鑽了出來。羽衣人小心翼翼地接住小蛇,對它說:“寶寶,我的寶寶。”
小蛇被放在熱水裏清洗,羽衣人拿起尖刀在蠟燭的火焰中消毒。
羽衣人把小蛇從熱水裏撈了出來,他溺愛的眼神注視着小蛇。他用尖刀指了指自己,說:“叫爸爸。”
“嘶嘶。”洗去身體粘液與血液的小蛇睜開了眼睛,發出聲音。
“真乖。”
羽衣人把小蛇的腦袋對着暈死過去的任谷,說:“叫媽媽。”
“嘶嘶。”小蛇的回應沒有變化。
羽衣人癡癡地笑着,他突然用手指把小蛇的嘴撐開,然後把尖刀從蛇嘴刺入蛇腹。小蛇被他切成兩半,放進了他的嘴巴裏。
羽衣人在吃自己的孩子!
他一邊咀嚼,一邊滿意地對任谷說:“親愛的,我們孩子的味道真不錯……嗯……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生一個。”
羽衣人把小蛇咽了下去,然後舔舔沾滿蛇血的刀尖。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在他眼裏男人隻是生育的工具,孩子隻是美味可口的食物而已。
有言道虎毒不食子,哪怕是羽衣人也有這個規定。但他是羽衣人一族裏的異類,違背族規,叛族出逃,現在被羽衣人一族在黑市上通緝。
任谷突然睜開了眼睛,他不哭不鬧,臉上挂着戲谑的笑容。
“你們羽衣人一族都喜歡吃小孩嗎?我是指那條小蛇。”任谷捂着傷口,問。
“我們族人很喜歡後代,我也喜歡,但我更喜歡吃。他們不懂我對孩子的喜愛,我隻不過是喜愛孩子的方式特殊了一點,他們就認爲我是異類。”羽衣人對任谷訴苦,嘴裏的鮮血從牙縫中流了出來,他用舌頭舔了回去。
“親愛的,你叫什麽名字?”任谷笑着問。
“毛隆隆。”
“大胃王毛隆隆,你是價值一百自由年的毛隆隆?我的天啊。”任谷尖叫了起來。
毛隆隆眼裏出現了一絲警惕,眼前的任谷好像變了一個人,由原來的束手就擒的羔羊變成了眼冒金光的狼。他握緊尖刀,對着任谷。
毛隆隆隐隐在任谷身上感受到一絲危險,或許是錯覺吧,但是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想:吃掉他算了,省得有後顧之憂。
但是,毛隆隆的決定突然變了。他看到任谷對他伸出了雙手,他聽到他說:“抱抱我。”
“嗯。”
毛隆隆心裏的某根弦被觸動了,他爲了享用美食,吃掉了羽衣人一族的許多後代,被迫離開家鄉。他爲了吃遍天下美食,心裏也有些情願到處走走,但是離開父母太久,心裏也不是滋味。
總幻想着,有人能抱抱他。
他抱緊了任谷,一動不動。兩個大男人擁抱在一起,一邊的下體還在流血,一邊的羽衣沾滿血迹。
毛隆隆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跳停止了。
任谷也閉上了眼睛,他嘴角邪魅的笑容開始放松。一道煙霧從他的後背散開,凝聚成一個人形,定睛一看,原來是黑貓。
他用能力附身在任谷身上,借助任谷的身體殺掉了毛隆隆。毛隆隆的意識不錯,眼前的任谷不再是任谷。
但不影響結果。
殺人時無聲無息,無影無蹤,這是最強傭兵殺手的尊嚴。如果仔細看毛隆隆的後背,就會知道毛隆隆的死因,他羽衣上的羽毛都被拔了下來,然後羽毛被插入他身上的各個穴道,封鎖了身體血液的流動,這導緻了心髒壓力太大而爆裂,最終死亡。
黑貓再三試探了毛隆隆的鼻息,确認毛隆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放心下來。然後,黑貓封住了任谷下體的穴道,讓血液停止流出體外。他把任谷背後的一張符咒撕下,那是毛隆隆趁任谷不注意時貼上去的。
“不愧是價值一百自由年的大胃王,連遲緩符咒這種寶貝都有。今天賺大了,一共一百一十年自由命的進賬,還搭上一張遲緩符咒。臉這麽白,我果然是歐洲血統!”
十枚白色的光球從任谷的腦袋裏飄出來,被黑貓裝到專用的瓶子裏。這些光球就是任谷的生命力,自由年。
黑貓幫任谷撥打了急救電話,想必校醫院很快就會派人來急救。下體被剪下來的時間不長,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接回去。
他把毛隆隆的屍體放進一個大紙箱子裏,在上面貼了快遞單,寫上收件人和寄件人。他要把毛隆隆郵寄到黑市去兌換自由年。
“我是寄件人,卻也是個快遞員。我還要自己把快遞送過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