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裏權力最大的東家,由他作個公最好不過。
蔡友龍嘴角一動,笑道:“可以,不過二位屬于私賭,一來要借助本館的地方,二來又要請蔡某做證,根據賭館的規矩,蔡某可是要收取百分之十的勞務費。”
“哎呀,蔡老大這就見外了,本少爺跟這賭館很是有緣,這樣吧,隻要蔡老大肯做這個公,本少爺無論輸赢,剛才貴館輸給本少爺的那筆錢都不要了,若是赢了,這位少爺的那筆錢也一起送給貴館,蔡老大覺得如何?”
“這……”蔡友龍一下子就蒙了,完全不知道考冬是什麽意思?
無論輸赢都不要剛才那筆錢了?而且赢了還另送他們十萬陰陽币?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上掉餡餅?
不至于啊,這人到底想幹什麽?兩次來踢他們的館,現在又無緣無故送他們這麽大一個好處?
“敢問這位少爺可是認識我們館主?”
考冬搖了搖頭。
“不認識,就是錢多嘛,本少爺最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裝b了,本少爺當年拿錢擦屁股的時候,有些不知名的小子還沒生呢,所以,今天就當便宜你們了。”
蔡友龍死死的皺着眉頭,沒敢立刻答應考冬,而是又問道:“那少爺可是有求于我們館主?”
考冬愣了一下,随之無奈一笑,看樣子這個蔡友龍能夠成爲這賭館的第一東家,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想了想,便道:
“是這樣的蔡老大,巫師說本少爺從小有個劫,跟一隻黑色的動物有關,如果不化解恐怕有性命之憂啊,至于具體是什麽動物本少爺也不清楚,但是巫師說這隻動物跟十之數有關,本少爺到處尋找啊,總是沒有頭緒,今天突然來到貴館一時興起,随便下了個賭注,可是沒想到啊,剛好赢了十萬陰陽币,而且這頭黑羊明明看着老成骨頭了,卻偏偏靈魂又支撐了那麽久才出靈,所以本少爺就想啊,這頭黑羊肯定是領頭羊之類的,會不會就是本少爺劫難中的那隻黑色動物呢?蔡老大能理解的吧?”
“這頭羊?”蔡友龍将黑山羊的靈魂抓起看了半天,似信非信的看着考冬。在他看來,這頭羊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
不對,這個地瓜少爺來了賭館兩次,而且還身懷古道術,應該是有些本事的,他既然對這隻羊如此上心,說明這隻羊很特殊。
一隻領頭羊?不可能,像他出手這麽大氣的少爺,不可能對一隻領頭羊感興趣,除非這頭羊是一隻羊王?
如果是這樣,這個少爺倒是好算計,羊王的售介起碼在50萬以上,就算是隻剩下靈魂,那也能賣個20萬,這個少爺不明着出價來買這隻羊,卻以賭注的方式,說明他也拿不定主意?
如果這是一頭真的羊王,而且他還赢了那個自稱司徒家族的少爺,他們賭館就抵消掉10萬輸出去的陰陽币,并且還另收10萬,算起來也是20萬,不虧。可若是他輸了,賭館便虧10萬。可如果……這頭羊根本不是羊王,那麽這個少爺自己就得虧進去20萬。
他這是在做暗線交易嗎?沒有十足的把握,買賣雙方利益與風險各占一半?
一時間蔡友龍也拿不定主意,其實他完全可以将這頭羊靈拿起鑒定,如果真是羊王,那麽他至少也能賣個20萬,不必要這麽賭。可問題就在于,萬一不是呢?他就損失了一個大好的賺錢機會。
這就是暗線交易,講究快速果絕,考驗的就是買賣雙方的眼力與膽識,也相當于另外一種賭注方式。
這個少爺還真是個十足的賭徒啊!
“好,蔡某便應了這筆生意。”蔡友龍想清楚來龍去脈之後,便爽快的答應了考冬的要求。
以剛才那隻羊出靈的時間18秒來看,應該是還有沒有達到羊王的級别,雖然之後又卡住了5秒,頂多也就是領頭羊中的佼佼者罷了,所以,無論如何,這筆交易賭館是賺的。
見蔡友龍答應,考冬的心也便安了下來,看樣子那個蔡東家并沒有認出這頭羊王,最多也隻是猜測罷了,如此他便可以以最快的方式,最小的代價将這頭羊王的靈魂帶走,省去不少麻煩。
也難怪蔡友龍看不出來,要不是黑羊那最後一眼,考冬也不敢确定那就是一頭羊王。至于跟司徒俊的賭注,一來是考冬心裏确實不爽,要借機羞辱一番司徒俊,二來也是爲了混淆視聽,讓蔡友龍不至于太關注那頭黑山羊。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将羊王的靈魂帶走了,就算之後館主來了,也沒機會反水了。
“廢物,你到底敢不敢賭?本少爺可沒心思看你們在這裏做生意。”司徒俊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行行,既然你這麽急着要給本少爺送錢,那就來吧,怎麽賭法,你說吧,本少爺讓着你。”
“臭小子,你就嘴硬吧,按賭場的規矩來,本少爺先來,讓你開開眼。”司徒俊滿身的酒勁早就氣醒了,根本不給考冬反水的機會,抓起一隻兔子的靈魂就開始施法。
1分37秒,司徒俊成功的解剖出了三魂六魄,第七魄因爲失手被化爲了烏有,隻見他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将解剖出的魂魄也打散了。
“厲害啊,這人自稱是司徒家的人,還真有些本事,竟然隻用一兩分鍾不到就解剖出了三魂六魄,而且還如此完整,雖然第七魄失了手,但已經不比這裏的東家差了。”
“是啊,看樣子那個叫地瓜的少爺遇上強敵了呀,我聽說他超度的本事很厲害,就是不知道解剖的本事怎麽樣?”
看到一隻兔子的靈魂就這樣被打散,考冬突然覺得心中狠狠的痛了一下,不過他倒是沒表現在臉上,而是不屑道:
“哎呀,我以爲司徒家的人多厲害呢,連隻兔子都解剖不完整,真是悲哀。”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