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月娥靈廚的口信。”馬車外的男子應道。
“李月娥?”林月兒嘀咕了一聲,又瞥了一眼旁邊的燕南天,問道:“李靈廚說什麽?”
聽到是李月娥傳來的消息,燕南天也露出些許動容之色,燕南天能夠做那道琉璃鴨頭的靈力菜肴,就是因爲李月娥沒有在悅來居,如果李月娥及時回到悅來居,燕南天很有可能會被頂替。
“李靈廚說,她還在永恒森林尋找一種急需的食材,短時間内無法回到悅來居,讓小的禀告掌櫃的一聲,暫時不要替她接菜肴訂單。”馬車外的男子說道。
“你沒有告訴李月娥,是一位貴客的訂單麽?”林月兒俏臉一變,語氣嚴厲了幾分。
“屬下說過了,李月娥靈廚也答應,在找到合适的食材之後,會第一時間趕回悅來居。”馬車外的男子說道。
“好一個李月娥,居然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真以爲她是一個靈廚,我就治不了他了。”林月兒氣的俏臉通紅,低聲斥責道。
“掌櫃的,您無須動怒,燕小弟做的琉璃鴨頭,未必就比李月娥的翡翠鴨頭差,即便李月娥不回悅來居,一樣不會影響悅來居的生意。”陳雪寬慰道。
“不錯。”
林月兒扭過頭來,轉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道:“燕小弟,這一次就要靠你能者多勞了。”
“掌櫃的客氣了,這些是我應該做的。”燕南天點頭應承道,能夠爲客人做靈力菜肴,對于燕南天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即便林月兒不說,燕南天也會好好把握。
要知道,靈廚做一道靈力菜肴,都會有一定的分成收益,雖然燕南天不知道确切的數額,但是,哪怕是隻做一道琉璃鴨頭,也會比他一個月的收入高得多。
而有了更多的錢之後,燕南天才能購買更多的食材,做出更多的靈力菜肴,盡快的增強自己的修爲,争取早日成爲真正的靈廚。
談完了這個小插曲之後,林月兒又想起了中毒的事情,再次望向了燕南天,道:“燕小弟,我中毒的這件事情,還要勞煩你多費些心思。”
“林掌櫃放心,我會盡快查處你所中之毒,并且找出相應的解毒方法,你現在也不用太過焦急,你所中的乃是**,短時間内不會有生命危險。”燕南天說道。
“那就多謝燕小弟了。”林月兒應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遞到了燕南天的面前,說道: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算是給您的經費,等到您爲我診病之後,必有重謝。”
“掌櫃的客氣了。”燕南天拱了拱手,順勢接過了錦囊,感覺裏面沉甸甸的,像是放着兩錠銀子。
一行三人共乘一車,燕南天也不好當着兩人的面,檢查裏面裝的是什麽,隻是随手放進了袖中。
看到燕南天收了錦囊,林月兒松了一口氣,雖然還沒有治好病症,但是,至少知道了發病的原因,總好過像無頭蒼蠅一般。
“燕小弟,明日就是杜大人訂菜的日子,你還要仔細準備一番才好,畢竟是你第一次爲客人做靈力菜肴,不要到時候慌了手腳。”
林月兒叮囑了一句,心中也有些苦澀,暗道:“自己就是一個勞碌命,現在身上都中了毒,還要操心酒樓的事情。”
“掌櫃的放心,在下省的了。”燕南天道。
“那就好,有什麽需要的話,你可以直接聯系陳雪,若是需要幫手的話,也可以直接調用臨時幫廚。”林月兒說道。
林月兒絮絮叨叨的囑咐了一路,直到馬車趕到了悅來居,這才放燕南天離開馬車,隻留着主仆二人在馬車中。
目送燕南天離開馬車後,林月兒臉色立時一變,俏臉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道:“雪兒,一會帶上我的一滴血,去江城做一下鑒定,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是,掌櫃的。”陳雪躬身應道。
“若是讓我知道,有誰想要加害于我,我一定饒不了他。”林月兒緊咬着銀牙,暗暗嘀咕道。
……
燕南天回到悅來居之後,第一時間去拜見周學斌,他現在還是周學斌的幫廚,又連着幾日不在悅來居呆着,若是回來後不去拜見周學斌,怎麽都說不過去。
而且還會給人一種錯覺,燕南天能做靈廚菜肴了,就不把周學斌放在眼裏了,會讓人産生一種忘恩負義的感覺。
燕南天拜見周學斌的時候,因爲明天還要做琉璃鴨頭,所以周學斌沒有久留他,叮囑了他一番做靈廚菜肴的細節,就讓燕南天先行離開了。
燕南天回到了北房之後,将廚具再次清洗了一遍,又提前準備好明日要用的輔助菜肴,防止明天的時候手忙腳亂。
準備好了這一切之後,燕南天才有時間休息,将林月兒給的錦囊掏了出來,準備檢查一下對方給的東西,然而,在看過了之後卻是大吃一驚。
隻見,錦囊中裝的并不是銀子,而是兩枚閃閃發光的靈石,這兩枚靈石呈淡紅色,用手觸摸之時能趕到一陣能量波動,讓燕南天不禁欣喜異常。
雖然,燕南天這是第一次見到靈石,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對于靈石的作用和價值也了解一些,可以說是修煉者專用的貨币。
靈石中蘊含着靈力,可以布置一些強大的陣法,但是因爲靈石中蘊含雜質,所以不能被人體直接吸收。
燕南天将靈石收回錦囊,臉上多了一抹笑意,既然林月兒出手如此闊綽,燕南天也不能不領情,給對方治病的事情上,也要多用幾分心思。
……
豎日,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駛而來,馬車上挂着一個旗子,用金筆寫着一個唐字,恰好停在了悅來居的門口。
片刻後,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從馬車中走下兩個人,正是烏江鎮的守備杜友珍,以及杜友珍請來的客人唐小小。
“唐公子裏面請,這就是我跟您說的悅來居。”杜友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
“嗯。”唐小小點頭應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向着悅來居酒樓裏面走去。
兩人剛一走進酒樓,就有一個小厮迎了上來,對着兩人躬身行禮,道:“杜大人、這位公子爺,歡迎光臨。”
“我們已經提前預定了菜肴。”杜友珍說道。
“杜大人是我們悅來居的貴客,這一點掌櫃的早就吩咐了,我帶您先去二樓的雅間吧。”一個小厮說道。
“不必了,我可沒興趣就雅間坐着,還是等你們掌櫃的來吧。”唐小小微微搖頭,說道。
聽到了唐小小的話,杜友珍不禁露出一抹苦笑,這個唐小小看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然而真正相處了以後,才發現對方經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杜友珍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唐小小才是主要的客人,既然他不肯去雅間休息,其餘的人也不好再勸,索性一行人就在酒樓大堂幹等着。
片刻後,林月兒蓮步款款的走來,卓越的風姿讓衆人眼前一亮,對着杜友珍和唐小小盈盈一禮,道:“有勞兩位貴客久候了。”
“林掌櫃客氣了。”杜友珍回了一禮,指着一旁的唐小小,道:“這位就是我給您提起的那位貴客,唐公子。”
“唐公子能大駕光臨,真是榮幸之至。”林月兒微微颔首,對着一旁的唐小小說道。
唐小小十三四歲正是情窦初開的年齡,看到林月兒這等風情美女,多少顯得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喉嚨,道:“沒想到,林掌櫃還是一位大美女,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唐公子過獎了。”林月兒謙虛了一句,伸出了白嫩的玉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唐公子,我給您準備了二樓的雅間,請跟我來吧。”
“林掌櫃,雅間我就不去了,若是可以的話,我想看一下貴酒樓的後廚。”唐小小擺了擺手,提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要求。
聽到了唐小小的要求後,不光是林月兒微微一愣,就是杜友珍都有些詫異,都是一臉疑惑的望向唐小小。
第二更,在九點鍾左右。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