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扶着老漢,看到沖過來的騎兵統領,都是亡魂大冒。
“跟他拼了!”
窮山惡水之中,永遠并不缺乏血性之人。
一個年輕人怒吼着,返身揮舞着手中木棍,飛蛾撲火般砸向了騎兵統領。
“不知死活!”
騎兵統領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手中武器直劈而下,硬生生将年輕人的木棍斬斷。
“噗嗤!”
長刀去勢不減,直接劈開了年輕人的腦袋。
“噗通!”
騎兵統領拔出手中武器,年輕人的屍體摔倒在地,鮮血混合着白色腦漿,緩緩流了出來。
騎兵統領卻沒有絲毫憐憫,縱馬踐踏着年輕人的屍體,再次向老漢殺去。
“啊,畜生!”
老漢見此一幕,知道自己難以逃得性命,索性停住腳步,雙目惡毒的看着騎兵統領。
“居然敢戲弄我,死吧!”
然而,眼神終究不能殺死人,騎兵統領大吼着,武器再次劈了過來。
眼看老漢就要被一刀斬殺,另外一個扶着老漢的年輕人,奮不顧身沖了上去。
“想殺我爺爺,就從俺屍體上踏過去!”
雖然明知必死無疑,年輕人仍舊義無反顧沖了上去,眼中滿是決絕之色。
“嗡!”
戰刀帶着無可匹敵的氣勢,朝着年輕人當頭劈來。
“不!”
眼看自己的孫兒就要變成一抹亡魂,老漢不由目眦欲裂,卻發現自己什麽事情也做不了。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騎兵也都沖了過來,開始屠殺其餘村民。
“啾!”
燃而,就在老漢将要絕望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道銳利的破空聲。
“铛!”
這道破空聲實在太強烈了,騎兵統領也早就發現,頓時感覺亡魂大冒。
因爲他知道,有人用暗器襲擊自己。
騎兵統領反應很快,間不容發之際,終于收回了自己的戰刀,擋住了那個襲擊過來的暗器。
然而,暗器上面力道實在太大了。
騎兵統領的身體,居然被那股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帶着狠狠撞到地上。
“誰敢殺人!”
就在黑沙幫騎兵,尚且沒有從驚駭中回過神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大喝傳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聲音放過來的方向。
一道黑白相間的身影由遠及近,速度甚至比戰馬還快,看得衆人目瞪口呆。
衆人凝神觀看,才發現是一個白衣少年,騎在一頭黑驢上面,朝着這個方西趕來。
“锵!”
這個白衣少年,尚且沒有飛奔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拔出了背後的寶劍。
隻見一道烏光閃爍不定,久久沒有動靜的湛泸寶劍,這一刻居然開始顫抖起來。
不錯,來人正是桓常。
自從桓常知道因爲自己緣故,不少村落被黑沙幫屠戮以後,當即怒發沖冠。
他不顧楊峰的勸阻,執意要來找黑沙幫麻煩。
楊峰沒有絲毫辦法,也隻得跟在桓常身旁,準備助他一臂之力。
從另一個方面來講,黑沙幫兩位當家的打算,真的已經成功,桓常也被激怒了。
然而,桓常雖然憤怒,卻也知道自己與黑沙幫的差距,這才沒有直接殺上黑沙幫老巢。
在外面,楊峰的人脈要比桓常高上許多。
他很快就查到,有一隊黑沙幫盜匪,朝着眼前這個村落趕來。
桓常想也不想,直接騎着黑驢快速而來。
好在黑驢速度奇快,這才讓桓常在千鈞一發之際,趕到了這個小山村。
饒是如此,也有幾個村民,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此時的桓常,已經憤怒到無以複加的程度,他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如果提前追上這些混蛋,村民也就不會因我死去。”
桓常眼中隐隐浮現出了血絲。
湛泸寶劍,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殺意,劍身也跟着顫抖起來。
湛泸寶劍,雖然乃是仁義之劍。
然而,殺掉殘忍嗜血之輩,就是最大的仁義,湛泸寶劍正是感受到了這種情況,才會有所異動。
“殺!”
桓常騎着黑驢速度極快,騎兵統領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見桓常向自己殺來,不由心中大駭。
“你是桓常?”
然而,桓常卻沒有理會此人。
一道烏黑的光芒閃過,這個已經踏入武者範疇的騎兵統領,尚未來得及反應,碩大的頭顱當即飛上了天空。
殺掉一人,桓常心中怒氣并沒有止息,手中湛泸寶劍,散發出來了更加強烈的烏光。
“殺!”
桓常怒吼一聲,左手輕輕在黑驢背上一按,整個身體當即騰空而起。
“噗嗤!”
湛泸寶劍烏光一閃,當即刺入了一個的心髒。
“他是桓常,大家快劫持人質!”
這些黑沙幫盜匪,自然知道桓常的大名,曉得此人乃是入室境界高手。
他們知道自己這些人,根本不會是桓常的對手,在驚駭之餘,迅速想出了劫持人質的辦法。
生死存亡之際,黑沙幫盜匪也都爆發出了驚人潛力,有五人迅速劫持到了人質。
其餘三人也是縱馬奔騰,前去追趕其餘村民。
在他們看來,桓常既然肯爲村民出頭,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自己将村民殺死。
正是想到了這點,衆盜匪才會劫持村民,想要死裏求生。
沒過多久,另外三個盜匪,也分别劫持到了一位村民,幾人都是眼神警惕的看着桓常。
一個盜匪,臉上露出了瘋狂之色。
他對着桓常威脅道:“你不要亂來,否則這些村民,也會爲我們陪葬。”
那些被盜匪劫持的村民,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看向桓常的眼神,既有哀求,也有期盼。
其餘村民,遠遠避開了盜匪,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局面。
桓常臉色漠然,拿着烏黑的湛泸寶劍,緩緩向前走去。
哪怕湛泸寶劍連殺兩人,可是劍身之上仍舊烏黑光亮,沒有沾染一絲血迹。
“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其中一個盜匪,看到桓常向自己走來,眼中不由露出了恐懼之色。
他将武器架在人質脖子上,有些色厲内茬的對着桓常吼道。
桓常前進的步伐,終于緩緩停住了。
看着有些恐懼的盜匪與村民,桓常将湛泸寶劍收入劍鞘,而後從懷中拿出了一支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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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