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是不是要嫁給他?


俊美隽刻的五官,清俊絕倫的面容,與生俱來的高貴,殺伐天下的霸氣完美地融于一人之身,一身白色紋龍錦袍襯得他身姿風流,玉樹臨風。

天人之姿,莫過如此吧。

雲淺看到他的那刻,隻是下意識地擰眉,她似乎覺得,遇見南宮淩就不會有好事發生。

枝兒也被他的突然出現給震驚到了,反應了良久才想起來擋在前面,惡狠狠地瞪着他:“休想傷害我家小姐。”

紅纓頭一次見到南宮淩,早被他的身姿和風采深深折服了,癡癡地盯着他看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傻愣愣地張開手臂擋住雲淺,不讓他看,也學着枝兒的話,卻沒有任何底氣:“你、你不許看。”

南宮淩絲毫沒将這兩個丫鬟放在眼裏,舉步上前,聲音冰冷,似是警告,又似嘲諷:“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雲淺伸手拉開枝兒,示意她退後,笑了笑:“王爺要殺人,自是光明正大的,又豈會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你們想多了,枝兒,紅纓,讓開。”

呵!

南宮淩臉色稍有不悅,這還是他頭一次聽人罵自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用得着?

這個女人,當真是每次都能讓他氣急敗壞。

枝兒率先上前,不讓南宮淩太靠近,紅纓立刻蹲下來,用裙子将雲淺的腿擋得嚴嚴實實,又忙拿過她的鞋襪要幫她穿。

然而,就她的高度,哪裏擋得住南宮淩的視線?

正當她手忙腳亂地拿着鞋襪要往雲淺腳上套時,突然聽到南宮淩清冷的聲音,不似玩笑:“這雙腳,若是剁下來泡在水裏觀賞,該是多麽有趣。”

手一哆嗦,鞋襪直接從手裏掉進了溪裏,雲淺一驚,急忙彎腰去撈,紅纓害怕她會掉進去,一把抱住她的腰:“小姐小心。”

雲淺沒辦法施展,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鞋襪順水飄走。

“枝兒,快,鞋子。”

枝兒原本在戒備南宮淩,聽到雲淺這聲喊,忙轉身回河邊,看到鞋子已經飄到下遊,立刻踏着水面追過去,哪知,就在她即将撈到鞋子的時候,雲淺突然喊道:“枝兒小心。”

水面突然炸開,水花四濺,一道白影比枝兒更快,搶先一步将鞋襪拿到手裏,悠然落在岸邊。

枝兒見狀,立刻去搶,雲淺在紅纓的支撐下,光着腳踩在地面上,喝道:“枝兒,快回來。”

靈、隐都打不過他,以枝兒的武功,惹惱了南宮淩,下場隻有一個字:死!

枝兒悻悻地退回到雲淺身邊,卻不服氣地看着被南宮淩拿在手上的鞋子,又看看雲淺光着的腳,“小姐總不能這麽走回去吧?”

雲淺笑了笑,對着不遠處的南宮淩道:“王爺,這裏全是山石,若是我這雙腳被石子磨破了,想必王爺砍下來也會覺得惡心吧,不如先将鞋子還給我,改日找個理由砍去了,豈不極好?”

南宮淩做思考狀,“有道理。”

随手扔了過來,正好整齊地擺在雲淺面前,居然還是幹的,原本灰撲撲的鞋子在溪水的洗滌下還變得幹淨了。

雲淺也有些詫異,他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

“過來,本王有事找你。”

正好,她也有事找他。雲淺立即穿好鞋襪,對兩個丫鬟道:“你們先回寺裏等我,枝兒照顧紅纓。”

“不行。”枝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留下來陪着小姐。”

單是南宮淩剛才那句話,她就不可能讓雲淺單獨和南宮淩在一起。

紅纓也搖頭:“枝兒姐姐不走,奴婢也不走,奴婢留下來保護小姐。”

“聽話,回去吧。”雲淺喝了一聲,抽身出來時,南宮淩已經舉步向前了。

枝兒見她态度堅決,也不好阻止,但卻在臨走之前不輕不重地咬着牙道:“我家小姐回來時若有任何損傷,雲遙宗不會放過你的。”

南宮淩視若罔聞,依舊閑庭信步,姿态潇灑。雲淺沖着兩個丫鬟點頭,快步追了上去。

紅纓愣在那兒,直到枝兒催促了好幾聲才緩過神來,癡癡地問她:“骁王似乎全看到了,那咱們小姐是不是要嫁給他?”

枝兒啐了一聲,聲音還挺大的:“你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麽?小姐怎麽可能嫁給他?狂妄自大,還超級變态。”

變态這個詞是跟雲淺學的,枝兒覺得用在南宮淩的身上,實在是太貼切了。

兩人一路無話,青山流水在眼前緩緩倒退,直到來到一處斷崖邊上,南宮淩才止住腳步,朝下看了一眼。雲淺亦往下看,不覺有些頭暈,下面是看不見底的深淵,煙霧缭繞,看不清虛實,但以雲間寺的海拔,若是失足從這兒跌了下去,隻怕萬劫不複。

但朝着遠處看,萬裏疆土皆被踩在腳下,錦繡山河均入懷間,站在這兒,隻覺得連心境都寬了幾丈,豪情也增加了幾許。

“怎麽,腿軟了?”聲音中少了一份硬冷,多了一絲柔和的笑意。

雲淺怕是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道:“你說什麽,剛才風大,沒聽清。”

“哼。”

雲淺咂咂嘴,果然聽錯了,這人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臭。既然他沒帶誠心來,雲淺也懶得給他好臉色看,直接在他眼前攤開手,道:“還給我。”

他遲疑了下,滾燙的目光直落在雲淺手心,沒有說話。

察覺到手心的異樣,雲淺微微縮了縮手,随後更加理直氣壯地伸直了,一字一頓地道:“王爺,請把香囊還給我。”

那天,香囊不翼而飛,她和枝兒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來她想了想,唯一的可能便是南宮淩惱羞成怒,拿走了。

果然,當雲淺說出這句話後,他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臉色僵了僵,深沉的目光緊盯着雲淺的眼睛,高大的身軀朝前一步,逼近了她,語氣也是同樣咄咄逼人:“你也拿走了本王的一樣東西,何時還?”

雲淺一愣,他氣勢淩人,眼看着身軀就要壓上她的,忙後退了一步,但卻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身後即時萬丈懸崖,一腳踏空,重心頓降,她面色攸變,急忙抓住前面的能抓的補救,卻突然覺得腰間一緊,一條粗壯的手臂纏上了她的腰,低頭看時,卻隻看見白色紋龍錦袍的一角。

南宮淩長臂一撈,将她置于旁邊,狀似嫌棄地拍了拍衣袖。雲淺雖然不喜歡他,卻也少不得說聲道謝的話。“謝謝。”

看着她因剛才的事吓得有些發白的臉色,他嗤笑道:“本王還以爲,你有多不怕死。”

雲淺絲毫不覺得尴尬,抿了抿菱唇,道:“那得看怎麽死,死得其所自然不怕,就怕莫名其妙沒了命,這種最冤。”

南宮淩又哼了一聲。

雲淺意識到話題繞遠了,正色道:“不知道王爺當時丢了什麽東西,不妨說出來,我會盡力幫你找,但請王爺将香囊還給我,看在王爺方才出手相助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不狀告王爺偷竊一事。”

南宮淩冷着臉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毫不憐惜地扔給雲淺,雲淺大喜,忙接住,道:“果然是在……”

然而,指尖觸到裏面空空如也,不由得臉色一變,戛然止住話題,目光淩厲地看着他,問道:“裏面的東西呢?”

他目光微轉,流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來,這種态度徹底惹惱了雲淺,雲淺瞪着眼睛,兇巴巴地看着他,語氣不複先前的禮貌:“還給我。”

她的東西,即使再不值錢,也是她的寶貝,容不得如此輕視!

這種惡狠的态度讓南宮淩也小小地震驚了一下,仿佛他再不給她,她便要與他同歸于盡似的。

但他偏偏不懼,嘴角微翹:“幫本王一個忙,事成之後,原物奉還。”

雲淺憎惡地看着他:“你威脅我?”

他再度笑了,逼近雲淺,微低着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威脅才是最有效的,不是嗎?”

雲淺提拳,咬牙,擡頭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臉,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但她極力忍住了,道:“你就不怕,我将你和楚則曦的秘密抖出來?”

他眼神一陰,仿佛被人戳到了死穴,本想伸手掐她的脖子,但最後卻莫名地箍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貼近自己,眼神是惡狠狠地,“說,你知道些什麽?”

見他一副恨不得将她的腰掐斷的樣子,雲淺心想,果真,楚則曦就是他的軟肋。

她微微掙紮了下,南宮淩的手臂扣得極緊,不僅沒法動,連銀針都使不出來,可見他就防着她的這招呢。

雲淺揚眉一笑:“你知道有個詞叫做欲蓋彌彰麽?楚則曦纨绔,以煙花之地爲家,爲了那些女子,不惜與朝中大臣富家公子作對。安親王對他束手無策,但或許連安親王都不知道,這麽多年來,楚則曦卻從未碰過任何一個女子。”

她的話還沒說完,南宮淩的手臂卻越收越緊,到了最後,簡直要将她整個人按進他身體裏面,雲淺被他逼得喘不過氣來,無奈上身動彈不得,但卻堅持将話說完:“他看似風流,實爲掩飾你們之間的私情。”

便擡腿朝着他膝蓋使勁踢了一腳。

然而,令她沒有料到的是,這個時候,他竟然沒有防備,清晰的脆響聲,南宮淩身形随之一歪,險些跪倒在地,雲淺順勢掙脫,終于居高臨上了一回,藐視着他。

“你說,我們之間有私情?”語速極慢,想再次确認,“你那天到底聽到了些什麽?”

他沒有立刻站起身,卻緩緩擡頭凝視着雲淺,眼神還是冰冷的,但卻頭一次沒了濃厚的殺氣。

“什麽都沒聽到。”雲淺坦白:“但我有眼睛,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哈哈哈。”他放聲大笑,依舊張狂,卻将渾身的戾氣洗滌得幹幹淨淨。雙眼猛地盯着她,緩緩站起來,壓迫感重新降臨:“你知道這麽多,就不怕本王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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