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郁悶不解
全班其他的同學也都愣住了。畢竟,大家都知道侯文星的專業素質是很高的。可就是這樣一個高材生,竟然也被淘汰了,還被老師第一個念了出來。那當然讓人感覺有些無法理解了。
不過,李易很容易理解這事。他知道,隻有他的作品可以勝出。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侯文星的作品被淘汰也就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要說别的同學都有些不解的話。那張楓現在和想法和李易是差不多的,他也感覺。侯文星的作品被淘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他感覺隻有他的作品才能通過初審。其他人的作品,肯定都要淘汰下來了。
‘眼鏡,怎麽樣。你不是說你的作品不可能被淘汰嗎!’李易這時,可就開始幸災樂禍了。
侯文星聽了李易的話,就回頭看着李易說,‘這又怎麽了。我的作品都被淘汰下來了,那你的作品還能勝出嗎!你肯定也要被淘汰的。’
‘那我們就走着瞧吧!’李易又這樣說道。
接下來,大家就都在聽着老師念他們的名字。雖然他們也都想要讓自己的作品通過初審。可是現實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在侯文星之後,又有三十五個同學聽到了老師念他們的名字。他們都把自己的作品領回去了。
現在還有兩個學生的作品還沒有領回去。一個是李易,一個是張楓。當老師念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停了一下。然後還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同學們,現在就剩下兩個人了。這兩個人是誰,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一個是張楓,一個是李易。現在大家可以猜一下,他們倆誰可以勝出。’王老師看着大家笑着說道。
大家一聽王老師的話,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肯定是張楓了,人家是王玉珏的男朋友。人家要是不勝出才怪了。’有人就這樣分析起來。
‘沒錯,隻能是張楓了。有王玉珏撐腰,那李易還能赢嗎!’也有人同意上面那人的說法。
‘隻能是張楓了,誰叫人家是王玉珏的男朋友。’有人好象也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就算是張楓,可我感覺他這是勝之不武。不就是憑借他和王玉珏的特殊關系。他這樣通過了初審,也沒有什麽意思。’有人竟然開始嘲笑張楓了。
可不管怎麽說,現在班上的呼聲都是一邊倒的。因爲大家感覺,李易不可能是張楓的對手。因爲連侯文星這樣的學霸都敗了,就别說李易這個普通的學生了。
張楓現在聽了大家的呼聲,心裏也一陣過瘾。感覺自己這一次肯定是赢定了。雖然李易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在這一件事情上,他肯定還是想要赢了李易的。
就連侯文星現在就感覺,肯定是人家張楓了。畢竟,人家有那一層關系,李易怎麽可能會赢呢!
‘李易,你是不是馬上要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了。我要趕緊看看你這一次設計的是什麽樣的作品。之前,你也不讓我看,現在總可以讓我看了吧!’侯文星看着李易說。
‘不好意思,我的作品暫時是看不到的。我的作品肯定是讓王老闆留下了。’李易自信地說道。
‘李易,你别這麽自信行不行。人家張楓和王玉珏是什麽關系,你說連我這樣的高手都敗了。還差你這個普通選手。’侯文星又開始嘲笑李易了。
‘沒有辦法,我這人就是這樣自信。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可能超過我。’李易又看着侯文星吹了起來。
‘哼,你就吹吧!我看你還能吹幾句。你沒有聽到大家的議論聲嗎!你還要跟人家張楓比,你比得了人家嗎!’侯文星不用屑的眼神看着李易說道。
‘那我們就走着瞧吧!’李易也不想跟侯文星再啰嗦什麽了。
‘好大,大家安靜一下。我來念一下,我手裏這最後一張作品的名字。’王老師看大家還在議論紛紛,他就先讓大家安靜下來。
大家聽了王老師的話,自然是馬上就靜了下來。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王老師,想要他揭曉這最終的答案。
‘張——楓。’王老師故意把這個張楓這兩個字中間的聲音拉的很長。他這也算是在故意做秀呢!
當王老師一念出張楓的名字。全班同學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大家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可能聽到張楓的名字,這不應該呀!大家應該聽到的是李易的名字才對。
要說現在眼睛瞪的很大的人當中,有兩個人的眼睛瞪的是最大的。這兩個人不是别人,當然是張楓本人還有侯文星他們倆了。
他們倆現在更是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連嘴巴都張的很大,半天都合不隴了。
張楓更是張大了嘴巴,大腦瞬間就感覺是一片空白。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麽能聽到自己的名字,這不應該呀!這也是不科學的嗎!他可是王玉珏的男朋友,他有這麽硬的關系,怎麽就沒有在這一次評比中勝出呢!
侯文星也一樣,他也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明白,自己都輸了。李易怎麽能赢,他就算是輸了,那也說得過去。畢竟,他現在也明白了,人家張楓是王玉珏的男朋友。人家有這樣的關系,他侯文星就算是輸給人家也算是正常的。
可是現在的結果讓侯文星無法接受。最後竟然是李易赢了。他的作品竟然通過了初審,而張楓的作品竟然是被淘汰了。
‘張楓,來把你的作品拿回去。’張楓現在也和侯文星剛才一樣,由于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就是坐在座位上不願意起來。王老師也不得不又喊了張楓一句。
張楓這才木然的站起來,然後走到講台上把自己的作品拿了回來。隻是他臉上的表情,完全是非常的郁悶和不解。
要說現在最高興的人,當然就是李易了。畢竟,他是這一次評比中的勝利者。雖然這隻一個初審,可已經充分彰顯了他的實力。他是這個建築系實驗班最優秀的新生。
李易現在就看着一臉不解地侯文星笑道,‘哈哈,怎麽樣,我是不是赢了。’
侯文星聽了李易的話,就紅着臉說,‘小李子,我真不知道你設計的作品到底是一幅什麽樣的作品,怎麽會比我的還好。比我的好也就算了,你怎麽還能比人家張楓的還好。人家張楓可是王玉珏的男朋友呀!你的作品怎麽可能戰勝人家的作品。’
侯文星到現在也不知道李易的作品是什麽樣子的。但是對于李易的作品可以戰勝張楓的作品這一件事,侯文星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你會看到的,不過,你不用着急。等過幾天,你就可以看到我的作品了。’李易知道,他的作品現在還算是一個比較保密的作品。他們班上很多同學還不知道呢!畢竟,他繪制的作品隻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麽繪制出來的。并且是在距離上交作品也就十來個小時的時候才‘買’來的。當時,隻有李易自己一個人知道,自己是如何擁有了這一副設計作品。别人是都不知道的。别說他們班上的其他人了,就算是侯文星也不知道呀!
現在不光是侯文星很不解,就連全班同學也都是很不解。都不知道李易到底是繪制了一幅什麽樣的作品,怎麽就能戰勝有着很硬的關系的張楓呢!
‘看了,我也不相信你的作品有什麽好的。我完全不明白,王老闆是怎麽就看上了你的作品。’侯文星雖然還沒有看到李易的作品,可他就是不服氣。感覺李易的作品不應該很好,也不應該讓王老闆看上才是。
‘那是因爲你還沒有看到,等你看到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說了。’李易又自信地看着侯文星說道。
侯文星也不想跟李易再說什麽了。畢竟,他這一次算是在李易面前丢人了。當然,在全班同學面前也算是丢人了。
不過,相比來說最丢人的不是侯文星而是張楓。因爲張楓是有着王玉珏這樣的關系背景,可他竟然是輸給了沒有任何關系背景的李易,你說張楓現在心裏是什麽感覺。
再說王老師把這些退回來的作品都還給同學們後,就又看着大家說,‘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裏可能是不服。你們感覺自己的作品不錯,怎麽就沒有被選上。還有,你們感覺李易平時的成績也不怎麽樣。他的作品怎麽就讓王老闆給選上了。
你們會這樣想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因爲我現在也是這樣的想法。我也不明白李易的作品怎麽能讓王老闆給選上。畢竟,我自己還都沒有仔細看李易的作品,我也不知道李易的作品上面畫的到底是什麽。
可不管怎麽樣,人家李易這一次就是勝出了。人家戰勝了我們班上其他的二十九名同學。人家成了我們班唯一的通過初審的人。我們還是要爲李易鼓掌叫好。’
大家聽了王老師的話,就隻好一起鼓掌了。雖然他們心裏也很不服。可現實是他們必須向李易鼓掌。誰叫他們都輸了呢!誰叫隻有人家李易赢了呢!
‘啪啪!啪啪!啪啪!---’大家聽了王老師的話,隻好給李易鼓掌叫好了。
李易聽到大家給他鼓掌叫好,他還很禮貌地站起來,給大家鞠了一個躬。
這一節課結束後,大家也就沒有什麽事了,就可以在校園裏面自由活動了。
李易和侯文星出來後,就回到宿舍去了。畢竟,上大學的學生,隻要不是上課的時間,一般也就在宿舍呆着。
張楓也從教室出來了,他現在的心裏是非常的郁悶。想着自己這一次竟然輸給了李易,他心裏真不是滋味。
張楓心裏比較郁悶,也就沒有回到宿舍去。而是在宿舍外面的花壇邊轉悠。
李易回到宿舍後,本來想跟侯文星聊一會,可這小子心裏也是不痛快。竟然是直接躺在床上裝着睡覺了。看來暫時不想搭理李易了。
李易看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也沒有什麽意思。于是,就從宿舍出來了。隻是他剛從宿舍出來,就碰到了站在外面的張楓了。
一看到張楓,李易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張楓這時也看到李易了,他的表情當然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想到這一次設計圖評比的事情,李易就想要跟張楓解釋兩句。于是,他就走到了張楓面前,看着他笑道,‘張楓,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有想到我的作品竟然通過了初審,你的作品竟然沒有通過。’
張楓聽了李易的話,就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李易,看你說的,我也不在意。你能通過初審,我也替你高興,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成績就是我的成績。我肯定不會在意了。其實這樣挺好,也算是我的一個心願實現了吧!也算是我對你一些報答吧!如果不是你通過了初審,要是侯文星通過了初審,那我才會真正的郁悶呢!’
其實,現在這個結果,對于張楓來說也是不錯的。這樣總比侯文星勝出好一些吧!
李易聽了張楓的話,就也笑了一下說,‘哦,你要能這樣想也行。其實,我感覺可能是那些專家不怎麽樣吧!并不是你的作品不怎麽樣。他們是不識貨,讓我揀了一個便宜。你也别放在心上,這隻是一個初審。還沒有開專家論證會呢!等到開論證會的時候,我的作品還是有可能淘汰下來的。我也就是可能比你走的遠一些,可結果我們可能會是一樣的。’
張楓聽了李易的話,就也笑了一下說,‘呵呵,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隻是一個學生。我們的作品不大可能通過專家論證會的。’
‘你要是能這樣想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們以後還有的機會。這一次的評比,根本算不了什麽。雖然我們大部分人被淘汰了,可我們不都增長了見識,積累的經驗嗎!’李易又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