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華知道,這就是傳說中**啊,也就是以後夜總會的媽咪了、劉銘華見她大概三十多歲,徐娘半老,還是非常漂亮的。
長孫嘉慶顯然被這個媚眼搞得很受用,不過稍後他又幽幽道:“哎,王大娘,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小璇姑娘現在根本就不理我啊。”
王大娘一笑道:“不是?長孫公子還有搞不定的姑娘?哦,不說這些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坐一起喝悶酒多沒意思啊,要不要叫幾個姑娘來伺候?”
長孫嘉慶調笑道:“啊,王大娘身材真好,真是豐滿你,你說你這等人間絕色就在我面前,我哪還用得着叫别的姑娘?要不王大娘就委屈一下陪我們喝酒。”
長孫嘉慶說着,還色色盯着王大娘胸部,一副**樣子。
王大娘看到長孫嘉慶這個樣子,就笑得花枝亂顫,她媚眼飛了一下長孫嘉慶笑道:“長孫公子,你就會笑我我。人家年紀大了,人老色衰,可真陪不起兩位公子了。再說,你們年輕人太猛,我這樣的怕也經不住你們啊。”
長孫嘉慶嘿嘿一笑,調侃王大娘成功,有點得意。
這時,王大娘向着廳後呼道:“姑娘們,趕快出來見客啦!”
不一會,一群莺莺燕燕嬌笑打鬧着盈盈而出,千嬌百媚站成一排,任劉銘華和長孫嘉慶挑選。
劉銘華苦笑一下,這個感覺和後世的夜總會裏面挑選小姐一樣啊。
劉銘華是過來陪長孫嘉慶追美的,所以,劉銘華有沒有美女陪無所謂,他也懶得說話。
長孫嘉慶笑了笑,随手點了兩個還有幾分姿色的女孩。
劉銘華對身邊的女孩點點頭,這樣的姿色和劉銘華女朋友,耳麥差了很多,劉銘華當然沒有動手動腳的興趣。
長孫嘉慶可是不管這些,他一下子把那個女孩子拉到他身邊,然後就開始**起來,有點手忙腳亂,盡顯**本色。
劉銘華搖了搖頭,太不講究了啊!
劉銘華要搖頭,隻是喝酒。
隻不過陪同劉銘華的那個女孩子有點着急了,她看到長孫嘉慶與她就姐妹那麽火熱,劉銘華卻對她不理不睬?她就推了推劉銘華的胳膊,嬌嗔道:“哎呀,這位公子,您怎麽不出聲啊?人家侍侯您喝酒好不好?公子到這都是尋開心的,您的朋友玩得多開心啊!”
劉銘華笑笑,看了看長孫嘉慶,不禁搖了搖頭。這個家夥,居然明目張膽将手伸進那個女孩子衣服裏面,還不停活動着,像是在找什麽玩具一樣。
那女孩子也不火,羞紅臉笑着,而且還非常配合地叫兩聲。而邊上幾桌的客人好像都習慣了這個場景,也沒有人看過來。
相對長孫嘉慶來說,劉銘華自己都覺得太君子了。
于是劉銘華就轉過頭來,很認真地對陪他的女孩子問道:“怎麽說?你的意思也是要我像長孫公子那樣伸進手去?”劉銘華說完指了指長孫嘉慶。
這話真是夠可以啊,那女孩子雖然是久經考驗,但也被劉銘華說得面紅耳赤,她給了劉銘華一個白眼,嬌嗔道:“公子啊,你壞死了,哪裏有你這樣**人的?當然了,如果你想怎樣,人家還能攔着你麽?”
劉銘華壞笑道:“這不是攔不攔的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我主要是想問問你如果我像他那樣摸你你舒不舒服?如果舒服,是身體上舒服呢還是精神上呢?你現在心裏是想讓我摸你呢還是不想讓我摸呢?這些搞清楚了,我才好下手啊!這可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啊?”這女孩被劉大公子一連串問題繞暈了!她有點目瞪口呆,心想這家夥幹什麽的?啰啰嗦嗦難道是來砸場子的?拜托,你是來泡妞的好不好?
長孫嘉慶笑道:“對了,我還要買幾個家姬。”
劉銘華一愣道:“什麽?家姬?去買?”
長孫嘉慶奇怪道:“啊,不買可沒有人白送啊!”
劉銘華揉揉鼻子,一陣苦笑。這才想起這唐朝這個時候,買賣家姬真不算什麽?這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白居易了!
白居易晚年,非常會享受生活了。
人是老了,心卻花了!他開始蓄養大量家姬,還親自指點她們學習樂舞。拜他的詩歌流傳之賜,白居易的家姬非常有名,比較出名的是:小蠻和樊素。“素口蠻腰”這個說法就來自于白居易。
不僅如此,白居易還很喜新厭舊,他10年内換了3批家姬。隻是因爲過了幾年就覺得原來的家姬老了不中看了。但是白居易沒有想到自己已經60多歲了。就算不是老年人,這麽頻繁地成批更換女朋友,生活作風也未免有點那啥了。
當然,在唐朝,白居易的行爲不論在法律還是道德上,都沒有什麽不妥,大家都是習以爲常。
不過,以白居易當時的年齡,怎麽說也不夠檢點自重。當青春不再時,人往往會遇到精神上的危機,白居易在這個時刻再一次顯示出了自己意志上薄弱的一面。一場大病之後,白居易大約也感覺到了自己來日無多,雖然戀戀不舍,還是把他最鍾愛的小蠻和樊素都遣散了,算是爲她們的前途做了一點打算。當初吟唱出“江州司馬青衫濕”的那個悲天憫人的白居易,此刻多少又有點回魂了。
然而白居易對待女性的态度一直被質疑,後來就有了他逼死朋友侍妾的傳聞。關盼盼是白居易好友的妾室,好友死後,關盼盼獨居10年沒有再嫁。白居易聽說後,寫詩一首送給關盼盼,大意是感慨好友一死,當年在關盼盼身上的心思全白費了。本來人死萬事空,這種感歎可說是很正常。但也可以理解爲譴責關盼盼不夠意思,沒有以死殉夫。關盼盼看了這首詩,不久絕食而死。
這段公案後來就成了白居易的罪狀。不過在漫長的時間流逝中,傳說的可信度不免要打個折扣。
劉銘華想到這些,不禁感慨男人在唐朝真是太好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要入鄉随俗,所以劉銘華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心理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