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對了,我聽羅哥說過,事實确實如此。”弑天回答加确認道。
“好吧,我的想象力一點都不豐富,看到了這些才能推斷出來。”秦世輝聳了聳肩,做無所謂狀的說着一些吐槽的話。
“雖然你這話說的很對,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以前有些蠢貨即使見到這些,也依然推測不出來呢。”弑天似乎在安慰秦世輝。
“那些……不是智障就是怕推斷錯誤,畢竟這些顯現出來的也實在過于明顯了,或許他們認爲你們的老大是個天文愛好者也說不定呢。”秦世輝接着說道:“其實剛開始我也怕推斷錯誤,隻是個人喜歡多嘴,所以才有此一問。”
“其實我也想到了,隻是想知道多嘴的人腦袋如何。”弑天淡淡的說道。
“哦?那還真是有意思了?”秦世輝先是微微一驚,而後微微一笑,表情略顯豐富。
……
終于,兩人走到了羅文創的辦公室裏了,也不知道羅哥找他們有什麽事,此刻他們心裏都懷着這樣的疑問。
“羅哥找我們有什麽事麽?”弑天徑直問道,語氣不卑不亢。
之所這樣,那是因爲,弑天知道羅哥就看重這樣做的人。如果卑躬屈膝的,那就沒有華夏人該有的脊梁骨了,目前,很多國人就是如此。
其實先不說類似弑天和秦世輝這樣的人,就算是多一些類似孫天帥的人,國家也真正的超美趕歐了,可目前的狀況隻是像狗一樣的亂吠,沒有任何的意義。
至于孫天帥是何人,那是一個衆所周知的人物,一個度娘就可以完全了解個透徹,他可沒有弑天和秦世輝那般名不見經傳。
是否還記得,多年前,那個不跪的人,孫天帥。孫天帥的“不跪”,激發了著名詩人王懷讓的熾熱情懷,一首蕩氣回腸的《華夏人,不跪的人!》,贊其爲“民族自豪的脊椎”。
從一名普通打工者到舉國矚目的偶像,再到順利上大學……那些年,是孫天帥最“紅”的一段時光。但随着媒體聚光燈的日漸疏離,孫天帥的人生軌迹宛如過山車一般被抛至谷底:上了大學卻沒得到文憑,一家企業資助,聘任的許諾漸成空言,多次求職都未能長久,做生意半途而廢……
雖屢屢受挫,但孫天帥并沒向生活低頭,他依然奔波在向前走的路上。也許你想不到,在你今天看到的這份大河報上,就可能有孫天帥的一份辛勞。如今,人近中年的他是大河報發行中心一名掌管着二百多名員工的“賣報倌”。
日前,記者見到孫天帥,他說自己并沒打算讓人記住,他唯一不變的還是做人的尊嚴。
“不管下跪在你韓國是什麽意思,既然到了中國,就應該按照中國的風俗來。”這是孫天帥的原話。
某一天的上午,在鄭州市晨旭路上一處商務樓内,記者敲開了孫天帥的辦公室房門,四十歲的他眼神平淡,語調舒緩,身材瘦瘦的。雖時隔多年,但說起當年的細節,孫天帥依然刻骨銘心。
“那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七日下午三點多,正是工間休息時間,有幾個員工趴在工作台上迷糊。那些日子大家爲了加班,已經五天四夜沒休息了。
這時,韓國女老闆帶着翻譯進來了,她一看有工人休息,頓時勃然大怒。她讓工人下跪,工人不願意,都站在那裏愣着,見無人聽命,她氣得哇哇大叫,走到其中一個睡覺的女工面前,雙手強摁着她的肩膀,并用腳踢她的腿,迫使其下跪。
随後,她又去摁下一個員工,當她摁到第三個人時,其他員工見狀隻好陸續下跪。”孫天帥回憶:“她見我沒下跪,就走到我面前讓我跪,我當時非常生氣,我說,我憑啥給你下跪?她說,你不下跪就滾吧。我把凳子一摔就走了。”
孫天帥說:“出了這個事後,很多人都以爲我和韓國老闆應該關系很僵,其實她還是比較認可我的。我是一九九三年高考落榜後到這個廠打工的,從月薪三百元的普工幹起。一步步做到裝配工,再到清洗工、質檢工。就在下跪的前一天,車間主任告訴我,要提拔我當主管。”
“三月七日是我當主管的第一天,這些任命都是經過她同意的。她可能也沒想到,一貫肯鑽研上進的我這次會拒絕下跪。這個事出了以後,曾有人對我說,下跪在韓國隻是表示道歉的禮節,并非像中國這樣會給人侮辱人格的感覺。但我覺得,不管在你韓國是什麽意思,既然到了中國,就應該按照中國的風俗來。”
孫天帥離開車間後,就撥打勞動局的電話投訴,爲自己和工友們讨公道。後來,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報道了此事,在全國引起很大震動。接着,珠海勞動局也介入調查此事,韓國老闆最終低下了頭,答應他提出的三個條件:就此事向全體員工道歉,結清工資,因不正當理由辭退員工,要給予經濟補償。
從韓國老闆的工廠辭職後,孫天帥在珠海又找了一份工作。一九九六年八月,他回到南陽老家,正巧聽說河南電視台正在找他。
“我給電視台打了電話。随後,電視台和河南青年報的記者就來到我家采訪。”孫天帥說,後來他才知道,這兩家媒體一直在尋找他。
“我是一九九六年十月七日去鄭大上的學,當時還專門爲我準備了一個入學儀式。”孫天帥說:“當時想得很簡單,以爲既然能上大學,肯定和其他大學生一樣,可上到大三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和其他大學生的身份似乎不太一樣,到學校問後才發現由于自己沒有高考錄取通知書,在學校連學籍都沒有。後來,同學們都拿到了畢業證,我什麽也沒有拿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