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現在爲什麽老是把它們忽略了呢。”飛棱星想到這裏,不由脫口而出。
“因爲它們身上的有限能量已經見底了,你經常把黑七它們忽略了也是正常。”花中月估計有翻白眼的沖動,連這飛棱星都給忘了。
“好了,先收起來,黑七他們還是能使用不短時間的。”飛棱星想了想,從成爲超時代強者以來,到現在也有好一段時間了,這些機械士兵用的最多能量的那個,到現在也還沒超過百分之五,而平均起來,也沒有超過百分之二,主要是黑一和黑十有不少的能量用在了别的地方。
“我還以爲你需要我幫你帶過去呢。”花中月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
“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的銀河系四之最的事情嗎?”飛棱星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說道。
“怎麽,你終于有興趣了麽?”花中月似乎很有興趣,其實它也确實很有興趣。
“其實我一直都很有興趣。”飛棱星回應道,對花中月的這樣的看法很不感冒,什麽叫終于有興趣了?他一直都很有興趣好不好?隻不過他以前很忙,也懶得和花中月多說,直到現在他才有時間想這些。
“銀河系四之最,分别爲科技最發達的地方,人類最高等的地方,風景最秀麗的地方,速度最極緻的地方。”花中月難得的不對飛棱星的話反駁,而對銀河系四之最再次解釋了一遍。
“說起來銀河系也真是夠大的,居然還有連因格森也不了解的四之最。”飛棱星皺了皺眉,這種極其不穩定數,不可控數,給人無法掌握的感覺很不好。
“其實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說大,銀河系也确實比地球包括太陽系等在内要大上無數倍。說小,那是因爲隻要把地球全部分解成原子,連接起來也能貫穿整個銀河系。”花中月的解釋雖然有點奇葩,但也不無道理。
“我對超光速的地方很感興趣,不過……其實我對這四個地方都很感興趣。”飛棱星說着說着,猶豫了一番後還是承認了他心裏的想法,其實他都感興趣。
“雖然地球上關于這方面的理論很多,但到目前爲止也還沒有明确的證據,如果是那個地方的話,或許出現的将不僅僅是證據這麽簡單了。”花中月說道。
“那個地方具體在哪裏,你不清楚麽?”飛棱星皺眉問道,既然是銀河系四之最,那肯定是在銀河系範圍内,隻不過有極大的可能在隐秘的地方而已。
“不清楚,連大概區域也不清楚,而且連因大人也不知道,因爲可以去到四之最所在的東西,也不是因大人制作的。”花中月斬釘截鐵的說道,一向在花中月眼裏萬能的位置,這時竟然被花中月自個推翻了,不禁讓飛棱星感到微微詫異。
那東西就這麽難制作?那制作出來的人,得萬能到什麽程度啊?這簡直有點讓人難以想象。
“其實那東西本身就是超光速了,不過卻是有壓縮空間的效果,而曲線超越方面,我們都不做算。”花中月說道,它覺得那不是真正的超越。
“那東西,就是穿縮器吧,還是在因老頭以前放置的地下室裏,我居然都沒有去看過。”飛棱星現在總算想起了這件事。
這就像一條環形軌道,光是跑環形到達終點的,而曲線超越,那就是一無視直接無視環形軌道,從起始點跑到終點,實際所走的路程根本就不相同。
這是地球人理解的超光速,不過在還沒真正超越之前,也隻能靠“作弊”手法超越了,畢竟不管任何事,都要有這麽一個過程。
地球現在的理論主要是曲線推進,當然也有其他的,主流不一定就是正确,真理永遠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曲相推進是指以特定的方式讓時空彎曲,從而使物體超光速運動。米給爾就是因爲提出了一種能實現曲相推進的時空幾何結構而知名,時空的彎曲使得物體能以超光速旅行而同時保持在一條類時世界線上。
跟蟲洞一樣,曲相推進也需要具有負能量密度的怪異物質。即使這種物質存在,也不清楚具體應如何布置這些物質來實現曲相推進。
超光速會成爲一個讨論題目,源自于相對論中對于局域物體不可超過真空中光速c的推論限制,光速成爲許多場合下速率的上限值。
在此之前的牛頓力學并未對超光速的速度作出限制。而在相對論中,運動速度和物體的其它性質,如質量甚至它所在參考系的時間流逝等,密切相關,速度低于光速的物體如果要加速達到光速,其質量會增長到無窮大因而需要無窮大的能量,而且它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逝甚至會停止,如果超過光速甚至會出現“時間倒流”。
所以理論上來說達到或超過光速是不可能的,至于光子,那是因爲它們永遠處于光速,而不是從低于光速增加到光速。不過也因此使得物理學家對于一些“看似”超光速的物理現象特别感興趣。
早在二零一一年,意大利物理學家在歐朋實驗中發現了一種超光速的中微子,如果實驗數據确鑿無誤,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将會受到挑戰。
歐朋的此次實驗由位于意大利中部山區的格蘭薩索國家實驗室與位于瑞士日内瓦的歐洲核子研究組織合作進行,實驗結果基于對一萬六千多次中微子測量事件的觀察,标示出了中微子的旅行速度以四萬零三百二十二點五八分之一超出光速,爲現實中宇宙速度的極限。
考慮到這是一個潛在的影響深遠的結果,在結論被駁斥或堅實建立之前,還需要更多獨立而無關的測量。但是該實驗最終錯誤,是測量人員的技術失誤。于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世界公布實驗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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