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棱星想看的是關于天文地理的紀錄片,或者貝爺的節目,可現在特麽的都放了些什麽?這簡直不能忍啊!
不過飛棱星也不想想,浪高數百公尺的海嘯是什麽概念?十年前的東瀛大海嘯都震驚了整個世界,二十年前的九一一事件也震驚了整個世界,這次的百慕大海嘯,難道還不比這兩次加起來震撼了十倍不止麽?
“……這位觀衆朋友,請稍等一下,請問你對于這次震驚世界的魔鬼大海嘯,有什麽看法。”電視中傳來了某個節目主持人的聲音。飛棱星看了看,發現竟然是街頭采訪。
“太吓人了,如果不是我當時還有點理智,我怕會直接趴在地上。我發誓,我再也不敢去鎂國了,百慕大現在怎麽看都是個危險的離譜的地方,而那竟然就在鎂國附近。”一位街頭上的觀衆聽到節目主持人的問題後,不禁一呆,而後表情無比震驚的說道。
“……這位觀衆朋友,請稍等一下,請問……”這個節目主持人又攔截下了一個街頭行人,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啥都不說了,爲鎂國,墨西哥,海地,所有的美洲民衆們默哀三分鍾吧。”這個被采訪之人,看上去是一個很豁達的健壯男子。
依照飛棱星的眼光來看,這種人應該很是樂觀。
“……這位觀衆朋友,請稍等一下,請問……”那個節目主持人依然絡繹不絕,繼續尋找着“觀衆”,似乎他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非常的關注,也非常的想知道其他人是持什麽看法。
“剛開始我還以爲是鎂國好萊塢又出什麽大片了呢,畢竟二零一二裏的場景,震撼了無數人。可惜我後來才發現不對勁,那場景逼真的過分,于是……呵呵,你懂的!”這位街頭上被節目主持人攔截下來的觀衆說到最後竟然還笑了兩聲,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呵呵……”節目主持人也回笑了兩聲,不至于讓這位觀衆顯得尴尬。因爲不管是那裏節目組的人,還是路經的觀衆,都很少笑的,而且此刻看着眼前的這個觀衆眼光也沒有一開始那麽怪異。
“……這位觀衆朋友,請問……”又一個觀衆被攔截下來了,這人皮膚比較黝黑,看模樣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男青年,不過卻顯得很是老成,這與成熟不同。
“海嘯萬歲!海嘯萬歲!我實在是太喜歡了,喜聞樂見啊!我也是不久前得知的,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興奮麽?簡直就是一蹦三尺高啊……”這個皮膚黝黑的男青年似乎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做法有點離譜,顯然是一個有見識的“憤青”。
“呵呵……”這個節目主持人這次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還是是呵呵兩聲笑,他沒想到這個觀衆更叼。至于其他人的惡感,這個男青年直接無視掉了。
估計在他看來,這多麽明顯的一件好事,居然還有華夏人不高興的。這典型的做了**立牌坊啊!。連一個真心話都不敢多說的民族,還談何其他更爲敏感之事?
“這種事情竟然還有節目組這麽采訪,搞的像是一個娛樂節目一樣。”飛棱星看了一會兒後,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在搞什麽?
“也不一定,你多久沒接觸過社會外界了,不一定隻有娛樂節目才這樣弄的好不好。”花中月明顯的不贊同飛棱星的看法。
“你不覺得這節目組也不安好心麽?”飛棱星笑道。
“不知道,我對這些沒啥感覺。”花中月回答道。
“那就上看看吧,現在上的信息比電視的要海量得多,估計所有遊戲都得默哀一天還是三天呢。”飛棱星想了想華夏人的尿性,覺得出現這種事情的可能性雖說不大,但也不小。
“我記得這房間好像還有一台電腦,當初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盜來的了,記得好像是順手牽羊的一件戰利品。”飛棱星沉思起來。
他的絕境莊園裏根本就沒有,與外界的各種信号也隔絕的厲害,無線卡絕逼沒用。這種地方都能使用的電腦,确實非常的不凡。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還是喜聞樂見的人很多。應該說,這類人至少占了八成。真不知道應該說是一件喜事,還是一件悲哀之事。”飛棱星看了看上各種友的讨論,不多久就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沒辦法,從華夏的教育方式來看,就知道這個年代的憤青肯定少不了。搞不好,你也是當中的一員。”花中月調侃道。
“嗯,應該是。不過那是以前的了,現在我覺得自己太過客觀了。在國外,有我看好的人,在國内,也有我厭惡的人。說實在的,這個世界隻有兩類人,不分界限的。”飛棱星說起了自己的思想:“我們國家憤世嫉俗的人如此之多,不是沒有道理的,不但曆史屈辱,現在依然屈辱。”
“處于發展階段,國家好像需要這麽一個過程吧。”花中月奇怪道。
“那隻不過是貪官污吏丢出的借口罷了,說不定,或者可以肯定,最先說出這句話的人,就是一個蠢貨。如果有誰要問我爲什麽,我肯定不會多做回答。這就像指着一坨屎說那是一坨屎,而偏偏就有蠢貨回問,那爲什麽是一坨屎。”飛棱星做了一個無比形象的比喻,把花中月逗笑了,這樣的比喻也行?
“看來我了解到了錯誤的信息。”花中月說道,它很直接,沒有多辯解。畢竟飛棱星才是一個正宗的地球人,而且現在還站到了一種絕對客觀的角度做作評價。
“不過就算那個國家經濟倒退個幾年甚至十年,華夏也趕之不及。雖然現在華夏的gdp總量和鎂國相當了,但人均還是不要想了,本世紀末也不一定達到發達國家的程度。”花中月說出了一個可能性極大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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