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飛棱星和花中月都不由的異口同聲,就算是在其他房間的弗利德和辰臨也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一詞。這個時候竟然有外物入侵飛行器?怎麽可能?如果真是如此,那又是誰?
“難道理威利還沒有死?”飛棱星留下了一句,直接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飛行器的艙室中。他倒要仔細看看,是理威利就算這樣都沒有死,還是另有其人。
剛瞬移到艙室裏的飛棱星發現,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辰臨和弗利德也來了。而他們發現那艙室之門雖然還關着,可是卻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辰臨低聲道,雖然他的臉色在初來之時,顯得很震驚,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的所見所聞也不少了,即便此事很出乎意料,但也并未達到不可接受的程度。
“阿伊洛斯。”來者淡淡的說道,說完之後也不再言語,而飛棱星等人也暫時沒有多話,都在仔細的打量着此人。
此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加上一片黑色的長袍,緊緊的包裹着他的身軀,顯得很是奇異。這人很明顯的是一個男子,雖然他的身材很修長。不過聽其口音,似乎不是華夏人。這裏可是百慕大三角附近,附近也就那麽些國家,而有實力來到這裏的……難道是鎂國人?
“偉大的強者們,你們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的。”來者的面容看起來很模糊,似乎有什麽能量把他的面容包裹住了一般,根本就看不清其相貌。他的臉上仿佛蒙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就是故意不讓人知曉其面容長相如何。
“喲,來者何意?”飛棱星雖然可以通過花中月的深透看清其面容長相如何,但他并沒有這樣做。現在并不清楚對方的來意如何,那樣做無疑會讓對方反感,甚至是得罪對方。現在飛棱星可不能随便這麽多,他的實力還沒有恢複十分之一呢。
“之前的大戰是你們所爲吧,用你們華夏語來形容,真是好生厲害啊!”看不清面容的黑衣男子阿伊洛斯拍手贊歎道,似乎覺得飛棱星所做的還是一件好事。
“喲,難道你真是鎂國人?那樣其實還算好的了,隻是被波及而已,要是把戰場移到某個國家去,嘿嘿,你懂的!”飛棱星嘿嘿笑了兩聲。
眼前之人的實力他剛才微微感覺了一下,相當于一個初階頂級實力的超時代強者。不過某種界限比較模糊,實質上達到了中階的實力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飛棱星等人也不怕,最多開戰了之後,損失了這架飛行器而已。
也就是飛回去的時候,多浪費一點能量罷了,還未到飛棱星承受不起的地步。連紅光彈全部損壞這種打擊都承受了,這點實在是算不上什麽。
“鎂國人?我怎麽可能是鎂國人,其實我是一個沒有任何國籍的人。硬要說的話,算是日耳曼人。”阿伊洛斯淡然的說道。
“哦?德意志?”飛棱星奇怪了,德意志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真是特麽的奇了怪了。
“你的實力也不弱啊!有什麽目的麽?”弗利德似乎忍不住了,終于插了一句嘴。
“其實就是想和你們見個面而已,之前我統計了一下,你們讓鎂國還有其周邊國家,死傷過百萬人,真是太厲害了。就算是當初佩鳴列他們在鎂國所在地進行試驗,也沒有這般的慘無人道,哈哈……”阿伊洛斯說到最後竟然笑了起來,似乎對于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喜聞樂見。
“原來如此,你竟然是碎之鷹的人。”飛棱星點了點頭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麽。
既然對方這麽說佩鳴列,那多半就是碎之鷹的人了。其他的頂級組織可沒有這個膽子敢冒犯這兩個巨無霸,他們的底蘊可是超過了很多國家的,如果不是飛棱星的所帶領的超強勢力橫空出世,或許外面的“小打小鬧”根本就引不起他們的重視。
不過現在對方竟然已經找到了飛棱星等人的所在了,那就說明,對方非常的重視。還有那句百慕大三角周邊國家,傷亡人數過百萬,确實讓飛棱星等人覺得有點駭人聽聞了。
不過聯想到不久前億雷轟頂藍光彈之威,好像也并不是完全沒有那個可能,隻是幾率比較小而已。
“海嘯幾乎淹沒了半個鎂國的東海岸,你們簡直叼爆了。”阿伊洛斯又用了一句華夏經典的絡用語來形容飛棱星等人了。
“我說,我們要不要去救援一下,被這場戰鬥波及到,可不僅是死,那下場……”弗利德看向了飛棱星,想詢問一番。
“現在去也輪不到你們了,大把人施救,不過你們不希望這些國家的國力削弱一些嗎?畢竟他們的财富大都是來源不正的哦。現在的他們的遭遇……真是喜聞樂見啊!”阿伊洛斯循循善誘道。
“……”飛棱星等人搖了搖頭,感覺這貨有點無語,看起來也确實對他們沒有惡意。之前的戰鬥之宏大,已經擺在那裏了,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九成九是惡意不起來了。
“他們的财富是怎麽得到的?你們知道嗎?那些有很多都是我們偉大的日耳曼民族的啊!我們勤勞的成果,卻被他們掠奪,最後利滾利近百年之後,翻成了如此豐厚的财富。這當中也蘊含着你們本該擁有的,你确定要對這些人施救?”阿伊洛斯摸摸了腦袋,奇怪的問道。
“我們雖然算是做了**,但沒有立啥牌坊,就算立,也是立不顯眼的。像那些蠢貨,做了最賤的**,竟然立最幹淨的牌坊,你們看到了不嫌惡心……”阿伊洛斯看到飛棱星等人不說話,又接着說了起來,而且還越說越激動,幾近不能自已。
飛棱星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家夥對世界上的很多國家,都有着極大的仇恨。不過細細想來,他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阿伊洛斯看着飛棱星等人還在搖頭,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不過他還是接着長篇大論的說着。
“一個真正發展才不到兩百年的國家,能這般富裕,不是靠掠奪,那是靠什麽?機緣?運氣?人才?本土資源?”
“别笑話了,其實真正的還是靠人才,但真正的人才又是什麽呢?某方面的技術拔尖就有用?還不是要建立在一個基礎上?沒有基礎,這類人才也無用武之地。”
“而那樣的基礎,又是怎麽得來的?還是人才得來的,而這類人就是真正的人才。”
“真正的人才就是懂得更多的掠奪之術,更懂得怎樣才能做最賤的**,立最幹淨的牌坊,而不被人真正知曉,這就是掠奪的最高奧義,讓天翻地覆的醜陋之事,看起來平平常常,讓人難以找出反駁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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