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我還真不信這理威利有多強,好像他也沒有達到至強者的地步吧!”飛棱星笑了笑,本來他對理威利确實很忌憚,不過如果對方沒有防禦神器的話,那又将是一個例外了。
“他的身體和盔甲好強悍啊!他那古怪的衣服我之前竟然都沒看出,是一件盔甲。”花中月說這話時,似乎有點悶悶不樂,而後又加了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他的衣服厚度很了得,而且也很重,一個沒有防禦神器就能抵擋瞬影亂空斬的人,反而顯得更可怕。”
“理威利什麽時候這麽強了?”看到在瞬影亂空斬下,連皮肉之傷都沒顯露的理威利,弗利德不由驚聲道,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有防禦神器就算了,而且看樣子連防禦設備也沒有。
飛棱星沒有理會弗利德此刻的震驚,正想出手的他又被理威利彰顯出的下一幕給停留住了。
此時理威利手持的血紅色血吟劍依然還是那般瘋狂的狂舞着,宛若一條半丈之長的血色蛇影般。
更爲可怕的是,理威利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以狂舞的血吟劍破去瘋湧而來的純白劍氣了,他的血吟劍此刻也在每一次的揮舞之後,誕生出了一條近兩丈之長的血紅色劍氣,彎彎曲曲,像極了一條條在空中無處受力飄蕩而來的長蛇。
然而這“飄蕩”的速度,快到難以想象,比之弗利德疾速狂攻而來的純白劍氣,也沒慢上絲毫。最重要的是,理威利揮舞的血吟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短短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就被他的血吟劍“濺”出了數百條血色蛇形劍氣。
可怕的還在後面,血色的蛇形劍氣剛一觸碰到純白劍氣。這些純白劍氣就消散了,一點微芒都沒有留下,很少徹底。消散之後,血色的蛇形劍氣去勢不減,再一次次的向前沖去,擊潰一道道的純白劍氣,強悍的一發不可收拾。
“什麽?”飛棱星和弗利德都異口同聲了起來,這是什麽招?難道這是理威利這招的後續之招?比如旋劍式的後續之招是劍芒芒尾掃出的無數如炮彈般的光點,斜行劍舞的後續之招是“x”形劍氣的最終爆炸。後續之招一般也是那一招的終結,一般都是那招的終結,大多也是最厲害的。
想到這裏,飛棱星和弗利德卻釋然了少許。他們沒想到這招竟然還是理威利的一招“原始大技”,本來也就是意外理威利的劍厲害,不過是憑空抵擋而已。沒想到理威利也是使用血吟劍的技能進行抵擋了,這也不愧弗利德使用現在的這招了,白玉劍的原始大技之一——瞬影亂空斬。
“唰唰唰……”一道道血色的蛇形劍氣憑空掠過,擊潰了一道道純白劍氣,可始終到達不了弗利德和飛棱星近前。因爲大多血色蛇形劍氣在擊潰十數道純白劍氣後,自身也消散了,顯然這些血色蛇形劍氣雖然很厲害,但也不是強悍到了某種萬能的程度。
不過還是有少許被理威利“濺射”出的血色蛇形劍氣很“勇猛”,擊潰了二三十道純白劍氣自身才消散,這些強悍的血色蛇形劍氣有少數甚至臨近到了弗利德的近前,不過卻被弗利德的白玉劍一劍下去就直接消散了。
也是,連白玉劍衍生出來的純白劍氣,這些血色蛇形劍氣都擊潰的這麽辛苦。要是臨近弗利德手持的白玉劍本尊,不被一劍擊滅了才怪。
雖然有極少數的血色蛇形劍氣被弗利德一劍擊滅了,但弗利德的表情卻不是很好看。他沒想到單拼這一招居然比理威利差上一線,這是讓弗利德難以想象的。即便在弗利德沒有遇到理威利之前,也少少預料到了這一點,卻依然讓弗利德有點難以接受。
之所以讓弗利德難以想象,是因爲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對方的這種耗費的能量比他的瞬影亂空斬要少那麽一點,而現在展現出來,威力卻比他的瞬影亂空斬要強,這讓弗利德如何心甘?
這就好比對方施展一個相當于耗費旋劍式一般多能量的原始大技,卻比飛棱星的斜行劍舞威力還大上那麽一絲,如果是飛棱星遇到這種狀況,飛棱星也不會心甘的。
不過好在飛棱星狂炎劍的能量統計方式與弗利德還有理威利不同,飛棱星的能量存儲器是完美毀滅彈,如果以後使用的是究極毀滅彈也或者是終極毀滅彈當能量存儲器的話,那個比例肯定比現在飛棱星使用完美毀滅彈當存儲器小得多,這是無法否認的一件事,可惜現在飛棱星用不了。
飛棱星的的确确是一個例外,他的狂炎劍使用的是完美毀滅彈當存儲器,這可是頂級的絕對毀滅系列武器之一,别人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麽做。即便别人也想這麽做,也不會舍得,或者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本事。因格森的本事很大,而“那個人”顯然不在因格森之下。
之所以此刻咋看上去,感覺因格森和“那個人”的本事是差不多的,是因爲很多煞筆把“不在某某之下”這個形容去形容一些錯得離譜的物事。正常情況下,這裏就表明“那個人”的本事要比因格森高上數分數成之多。
其他超時代強者的光劍,那裏的存儲器肯定是正正常常的存儲器,除了飛棱星這個例外。即使很多不一般的超時代強者,光劍的存儲器也幾乎不可能是用絕對毀滅系列武器充當。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這是不想活了的舉動,除非有十全十美的穩定辦法。
雖然飛棱星不知道自己怎麽能這麽用,但他知道自己的閃電套裝還有狂炎劍都是特殊的,特殊的東西自然就有特殊的辦法。即便他不知道自己能這麽用的方法是什麽,但他肯定就算不是十全十美的方法也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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