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麗,你不知道這是角鬥場嗎?胡亂幹預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炎玲在一旁也湊起了熱鬧,說出了其中的關鍵。
“可是憑他的實力,去跟那個角鬥場管理員通融一下的話,說不定攝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了哦!呵呵,是吧!”金麗呵呵笑道。
而飛棱星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這金發金眸的女子名字叫金麗,至于是不是真名,飛棱星可不敢苟同,反正聽聽就得了,信不信是一回事。
看她們,似乎像是以這三個美女爲首的人,不過剩下的幾個美女雖然也偶爾瞧瞧飛棱星,但并未和她交談,仿佛是交給這幾人做主。她們之間似乎相互談論着些什麽。
“還有這回事,我怎麽不知道。”飛棱星說道,語氣顯得有點淡然,顯然對此并沒有重視的成分。
“現在去找的話,或許還來得及。”炎玲也在一旁給出了建議,這時她臉上也收斂起了笑容,畢竟這是關于對方同胞生死存亡的事情,不管是哪個文明,在談論這方面的事情,都不可能經常保持着這樣的表情吧!否則就是表明對對方的不友好了。看來,她們還是想和飛棱星有點聯系的。
“無所謂,沒興趣。”這是飛棱星的淡淡回應,他沒有任何在乎的神色,仿佛死的人還不如大街上随随便便看見的一條狗。
飛棱星的冷漠讓她們都感到奇怪了,在這種萬族同在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對于自己的同胞置之不理,這樣的民族真少見。也或者說,這樣的人真少見。
“難道你們藍海星人都是這麽淡然的看待同胞死亡的嗎?在我們星域,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很少見啊!”炎玲似笑非笑的說道,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線。
“不一定,因人而異。”飛棱星繼續看着角鬥場中吳春明等人受虐的情形,随口說道。
“這麽說,你都說這麽淡然的看到同胞死亡的咯?”炎玲似乎有點不依不饒的趨勢,因爲在她的民族,幾乎沒有這樣的人,那樣的人在她們看來和叛徒無疑了。
“有時候是這樣吧!”飛棱星依然是滿不在乎:“如果你對他們有興趣的話,我不妨可以幫你們帶來,你們對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飛棱星的話語似乎有歧義,但聽者絕不會有人能聯想到歧義的那一方面,因爲他的話語裏蘊含着殘忍的意味。仿佛對方就因爲是他的同胞,他才要對他們更加的殘忍,這樣的有點可怕。
“難道他們是你們藍海星的牢犯。”炎玲在這方面做出了猜測。
“嗯,對了,聽說在藍海星的試驗場基本都是抓他們的牢犯的,否則絕對會讓藍海星人們震怒吧!雖然他們的平均水平很低,但頂尖水平卻能超越這附近不少文明的頂尖水平。”金麗也跟着炎玲猜測了起來,顯然因爲飛棱星的不動于衷而提起了興趣。
“不是,他們不是我們地球的牢犯。在那裏,他們隻是很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這樣的人在我們那裏多如狗。多一萬個不多,少一萬個不少,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飛棱星說出了吳春明幾人的出處,他們隻是風紀不好而已,确實不是上面牢獄犯。
隻是,不少相對于吳春明等人來說,屬于超然物外的人,不過他們是牢獄犯還是平民百姓,商界大亨還是政界大亨,要弄死他們完全沒有一點後顧之憂。因爲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和蝼蟻無疑的小角色而已,超然物外的人不怕麻煩,但讨厭麻煩,而且一般都非常的懶。
“這不是相當于我們的子民了麽?你竟然置之不理?”炎玲好奇了。顯然,她們雖然出現在這種到處充滿厮殺的地方,但同情心還是有點的。這就讓飛棱星納悶了,你這麽有同情心,來這裏幹叼,殺人還有靠這種劃分的啊?難道你族的人少到這裏都可以裝得下不成?地球人少幾個又有何事?對自己毫無作用的人,随便死。何況還是有副作用的人,對于這種,飛棱星一向是不屑于解釋的。
“你不會是藍海星人的叛徒吧!”一直沉默的雪影突然出聲了,不過卻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禁讓飛棱星啞然一笑。
“怎麽可能,他們已然肮髒了,完全沒有價值了。”飛棱星聳了聳肩,對雪影的話毫不在意:“就算他們是牢獄犯,如果他們對我有價值的話,我确實會考慮出手。可惜,他們連那頭與豬無疑的棕色奇葩都搞定不了,我從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點價值。這樣的豬猡,用廢物來形容都擡舉了他們,他們死在這裏也算是死得其所。”
“呵呵!真是與衆不同的藍海星人。”炎玲掩嘴笑了笑,真懷疑她剛才說到的“子民”是不是真的,還是她很喜歡看到别族自相殘殺。
這這能說是大局觀不同,在飛棱星看來,這沒什麽自相殘殺的。要算的話,算整個宇宙都是一個民族。如果真有宇宙之外的話,也算。如果别族有自己的朋友,己族有自己的仇人,總不能還要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吧!
這話這麽說實際上也能說得通,飛棱星認識的人實質上就是一個小種族,随着熟悉程度不同,這個小種族的成員,重要程度也各不相同。
而不認識的人,就以相對于飛棱星的價值而論。價值越大,自然越重要,沒有任何價值又不認識,就越接近飛棱星的别族了。至于飛棱星的仇人,自然就是别族中的别族。種族的劃分,不是以出身而定的。這樣的劃分實質上才是最正确的,如果真以出身而定,那絕對會浪費掉很多人才,也會給自己安裝很多定時炸彈。
看到她們有點自以爲是,飛棱星感到好笑,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她們驚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