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中的一些男人臉上甚至還看到了些許笑容,有心人就會猜到,那是猥瑣的笑容,這是一群剛才湊着熱鬧吃豆腐的男人,并沒安什麽好心。
“那你以前怎麽還對我說你的家境還不錯?即使你真的是辛苦湊錢來請問我到這裏喝咖啡的,也不用把這些說出來吧!”茗茗似乎真的有點怒了:“你真是個蠢貨,連撒謊都不會撒,你怎麽會這麽笨!像你這麽蠢的人,活該一輩子都找不到女人。偏偏……”茗茗說到這裏,反而更惱火了:“偏偏我當初還考慮過你,真是的,跟着你這個智商這麽無下限的家夥,連我自己都變笨了,以後請你離我遠點。再像以前那樣試圖接近我,我肯定打人。”
茗茗罵完之後,直接大聲的甩開椅子走人。而在他們這桌附近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譏諷的嘲笑看向費鱗,隻是……一直傻看着茗茗離開的背影的費鱗沒有注意到這些,或者說,無視了衆人的譏諷的眼光。此時的費鱗覺得,天已經塌下來了,腦袋一片空白。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費鱗發出來沒有任何氣力低呼聲。
而剛好出來的夏秋荷正好看到了這麽一幕,不由搖頭唏噓感歎。一對情侶,就因爲這麽一件事情分離了,原因是男方侮辱了女方心目中的男神。看來随便污染對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是一件讓很多人無法饒恕的事情。
但不知爲何,夏秋荷覺得這個結果非常好。憑借女人那敏銳的直覺,他感覺得到,這個叫費鱗的男人非常不靠譜。先不說長相,穿着,家境之類不上檔次的,單單是他那過于濃烈的妒忌心,就是一個容易若禍上身的麻煩。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很沒有安全感。夏秋荷甚至覺得,即使今天沒有飛棱星無意間引起的這個小插曲,她也會拆散這不管怎麽看都有違和感的一對。否則的話,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夏秋荷看得出來,那個叫茗茗的漂亮女孩雖然有時候花癡了點,但确實是一個很好的女孩。隻是,這個女孩似乎也有那麽一點點勢利,不過卻也無傷大雅。
……
一間幾近沒有光芒的黑色屋子裏,有着幾張制作精美的沙發,沙發上坐着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讓人無從猜測。“吱……”,黑色屋子的小門被打開了,外面的光芒把裏邊的情景也照亮了少許,分别是一個中年男子和兩個年輕男子。
從他們三人在這個屋子當中的坐姿來看,可以知道,這三個人裏,竟然是以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爲首,另外二者爲鋪。
中年男子一身紫色長袍,面容冷酷而嚴峻,沉着而嚴肅,雙眼微眯,雙唇緊閉,面無表情。這是一個看似很比較嚴謹的中年男子,有着一種公事公辦的淩厲作風。
而與中年男子相對而坐的另一個年輕男子則顯得比較随和,看年紀不過二十七八的模樣。藍色的休閑裝穿在他身上顯得普普通通,配合着他的面貌,依舊顯得普普通通,咋看上去似乎在他身上看不到有任何突出的地方。不過,他的那雙眼睛認真起來的時候,卻是讓人不敢忽視。
最後一個坐在首座的年輕男子,穿着一套淡黃色的特制休閑服,紅色的領帶,白色的内襯。身軀修長,坐姿筆直,給人一種處靜自威的感覺。然而,讓人驚奇的是,室外的光芒照耀到他的身上時,在他的臉龐部位竟顯得一片模糊,仿佛那裏有着一層蒙蒙的霧氣包裹着,讓人琢磨不透。
不管是在座的年輕男子,中年男子還是剛剛從室外進來的人,都無法看清這個坐在首座的年輕男子的真面目,隻能隐隐約約的在他的臉龐部位看到朦胧一片。讓剛剛從室外進來準備彙報的人驚異無比,差點驚呆了,這是誰?這又是怎麽回事?
“秋荷,他就是零零三大人。”一旁的中年男子在知道有人進來之後,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睜開了一雙虎目,對着剛從室外進來的夏秋荷出聲道。
“龍組成員夏秋荷見過零零三大人。”夏秋荷低下了她那往常異常高貴的頭顱,沒有再看向那個被稱呼爲零零三的神秘年輕男子。
“呵呵,不要低頭,不要彎腰,人人都是平等的,你不能這麽做。”零零三站了起來,擺了擺手,也向夏秋荷低了低頭,彎了彎腰,而後示意夏秋荷也落座,之後又轉頭看向了在座的另外兩個人,大聲說道:“你們怎麽能讓我們敬愛的屬下這麽做呢?不知道他們在外執行任務很辛苦麽?他們可是伴随你們走向成功之路的左臂右膀,你們怎麽能這麽不敬重他們呢,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快站起來,把她以前這麽做的禮數都給我還回去。”
“還有,以後别再讓我看到這種現象了。”零零三的這一舉動倒是讓夏秋荷受寵若驚,當然也讓一旁的年輕男子和中年男子驚訝不已。不過,也隻是微微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麽好,既然零零三這麽做,就必有這麽做的理由,隻是他們暫時想不明白而已。
“姜德利,零零九,你們快點照做!傻啦吧唧的站着在那幹嘛?有飯吃啊?”零零三見他們還沒動作,不悅了,而後繼續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老骨頭最近老是挺着身子,我很擔心你們兩個以後就彎不下腰了,知不知道?你們過來,這樣做幾下,就當作鍛煉吧。”神秘的零零三大人繼續說着,也看不出他是什麽表情,隻是,他的語氣似乎顯得有點玩味,但卻又讓人感到很認真。
如果說零零九是一把老骨頭還勉強說得過去,但是姜德利麽,很明顯,年輕人一個。這就讓人想不明白了,零零三是憑什麽依據把姜德利和老骨頭聯系在一起的。不過看情形多半也可以猜得出,這是沒有任何依據的,純屬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