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棱星既然如此說,那想必隻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了,對方是個女的。而且不但是個女的,還是個非常漂亮的佳人。至少在飛棱星看來,要比之前那個寶馬女林妙可高上一線。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黑百相間的休閑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詞語來形容了!
本來飛棱星還以爲是個男的呢!那樣的話,他就直接爽約了,畢竟跟一個男的在這種地方相見,怎麽看怎麽不妥。兩個男人的話,飛棱星覺得,應該在一些茶樓相會才是最合适的。這樣才能讓别人的眼光正常,而且還有很大的可能被别人當作成功人士。
說實話,爽約飛棱星也不怕,他之所以來這裏,确實是興趣使然。不管是那個什麽華夏調查局,還是那個什麽華夏龍組也好,在他看來根本不算什麽,沒有什麽給不給面子的事情。當然,這也僅僅是在他看來而已,外界可不這麽認爲。
“就是你?龍組的?”飛棱星直接推開了包廂門,然後又關了上去,開口說道。在此之前,飛棱星并沒有敲門。
佳人轉過頭來,看到了推門而進的飛棱星,一臉錯愕的表情,眼中也散發着莫名的神采。
“怎麽不敲門?”佳人看到直接推門而進的飛棱星問道。
“我沒有敲門的習慣。”飛棱星說着便露出了笑意。
“是麽?”佳人依然看着飛棱星,似是在細細的大量着他,想要把他看得更加的透徹。
“是啊!”說着,飛棱星便對着那個空着的椅子看了看,發現非常幹淨之後,便走過去坐了下來。緊接着飛棱星又開口道:“你剛才一直看着我做什麽,難道我身上挂有錢不成?”
飛棱星又開起了之前和林妙可開過的玩笑,想看看對面的佳人作何回答。
“你不知道麽?我以爲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的啊!”佳人疑惑了,明亮的眼睛的睜得大大的,接着說道:“你不知道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麽?你這麽好看的男人,不對,是男生,真的很少見。”
“好看?少見?”飛棱星反問,而此時,他的心下也笑了起來。
這個理由确實很好,但飛棱星基本可以确定,她不是因爲這才看自己的。她剛才露出的錯愕表情,也肯定不是因爲飛棱星直接推門而進引起的,那不過是一個剛好順便的理由。但不管是什麽理由,他很清楚,對方肯定是不想說。
“确實如此啊!難道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麽?那你以前的日子豈不是白活了,白長這張俊臉了。”佳人笑着調侃道。
“是啊!的确是白活了,你才知道麽?”飛棱星也調侃回去。
“嗯,我才知道。”佳人回應。
飛棱星沒有說話,他也在細細打量着眼前的佳人。
“您叫什麽名字?大人。”佳人突然自降身份如此問道。
“那你又叫什麽名字?”飛棱星反問了起來。
“你不知道,在我問你名字之後,你再反問我,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佳人說着,微微側過了她的小腦袋,眼裏有着玩味的神色。她的多變讓常人有點難以捉摸,也讓飛棱星感到有點摸不透,并參雜着疑惑。
“我本來就是一個不禮貌的人,更何況你剛才還稱呼我爲大人,這麽快我就不值得你尊敬了?不過,你不想說的話,就算了。”飛棱星的表情一直顯得很平淡,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仿佛一個事事都不關己的客觀者,讓人感覺他的城府深不可測,也讓對面的佳人難以猜量。
“呵呵,你真是奇怪加有趣的人,人家那也隻是随便說說而已。”佳人呵呵笑了起來,并且作了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夏秋荷。”
佳人夏秋荷此刻的心裏恐怕比飛棱星還要疑惑得多,也震撼的多。怎麽會是他?他怎麽會和閃電黨這個最新崛起,獨占新秀鳌頭的可怕組織有聯系。
飛棱星一番細細打量之後,也越發覺得這個自稱是夏秋荷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可以基本确定,以前肯定見過。也就是說,飛棱星剛進門時,她看到飛棱星的錯愕表情裏,恐怕也和這有關。這個所謂龍組的女人,以前肯定見過自己。既然這樣,那她到底是誰呢?飛棱星心裏奇怪。
這種感覺,不是當初夢雨欣給他的那種有點熟悉感覺,比那種感覺還要淡。不過,飛棱星又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個人距離他,比夢雨欣還要近。當然,并不是指現在的飛棱星距離面前這個夏秋荷的距離,而是指見面的次數,恐怕比夢雨欣要多。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夏秋荷絕對不是飛棱星的以前的同班同學和隔壁班同學。飛棱星可以很肯定,夏秋荷那可愛的小臉,他以前絕對絕對沒有見過。
既然這樣,那隻能從身材方面入手咯,恐怕這個叫夏秋荷的女人的臉有所改變,或者是戴着可以易容的人皮面具也說不定。不過想來想去,記憶中的女人,也沒有一個是和眼前這個夏秋荷的身材一樣的。
“花中月,你說這個女人的臉是不是易容過?”飛棱星這回倒是用意識交流,畢竟,現在可是外人在場。而且所問的問題,也不能讓對方知道。
“沒有,她的臉色沒有戴任何的東西,這确确實實是她原本的臉龐。”花中月确認道。
“真的麽?”飛棱星再次問道。
“真的,不過她所穿的内衣似乎不怎符合她的尺碼。”花中月說出了别的不同點。
“這又如何?”飛棱星細問。
“能微微的改變一下身材。”花中月解釋道。
“這樣啊!怪不得總有那麽一種違和感,原來如此。”飛棱星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