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沒打算瞞你啊!否則就不會帶你來了。”飛棱星說道,花中月這貨難道越活越煞筆了麽?連這個都不知道。也或者是,它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這樣啊!”花中月幽幽道。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瞧瞧這裏的古怪。來到這裏後,我的那種感覺又稍稍強烈了些。”飛棱星表情有點嚴肅,一改之前和林妙可說話之時的嬉皮笑臉。
“嗯,确實很古怪,我甚至懷疑,我的感覺比你還要強烈。”花中月說話的運氣,也嚴肅了起來。
“好像是我先發現的吧!”飛棱星鄙夷。
“沒有和你開玩笑,快把我戴上去自己看看吧!”花中月說道。
“嗯。”飛棱星沒有作其他多餘的回答,隻是嗯了一聲。便拿起了智能眼鏡花中月,戴了上去,并調節好,觀察了起來。
“這是……”飛棱星驚呼,僅僅看了一會,飛棱星就看到了驚人的異象。這實在是太令人感到難以置信了,飛棱星相信,不管是任何人看到這種狀況,都會驚訝的,因爲這個異象真的很詭異。
……
遠在庫林島的一片高原邊沿之上,站在兩個身着光鮮的年輕男人,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們都很帥氣。但在他們的眼前,正上演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血腥事件。成片的屍體染紅了江河,染紅了大地,染紅了山林。
“天墜哥,這是不是太過了!”羅文創臉色發白,看着眼前血屍滿地的場面,他幾欲作嘔。而這填滿地面的碎屍,仔細觀察的話,還會發現,幾乎全都是白種人。
“這有何關系?反正他們閑自己國家的人多,那我就幫他們一把吧!哈哈哈……”看着眼前的血腥場面,新天墜沒有任何不适,因爲這正是他想要的。
接着,新天墜又繼續說了起來:“以他們不足的東西,去換取充足,甚至多餘的東西,不正是這個國家的特點麽。我們就給他們上堂課,看看人越來越少的他們,怎麽去掌控那些多餘的領土。”
“看來還是得看對方的态度啊!”羅文創感歎。也不知道新天墜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他的性格有點偏向飛棱星了呢!該冷血殘忍之時,就冷血殘忍。
其實,羅文創還是很喜歡這個結果的,不爲什麽,隻因非我族類。而且這裏死的基本都是軍人,沒什麽平民。即使是平民,也是因爲激烈反抗而死。在他們面前的黑三等十人,依舊進行着屠戮。一排排坦克還有一架架戰鬥機、轟炸機,導彈發射聲、戰機轟鳴聲不絕于耳。
一排排坦克都是經過黑三他們改裝過的,成爲了自動制。這在很多地球人看來,這樣的改裝簡直就是難以想象。
這些機械士兵們沒有使用自己的武器,而是把死去敵人的重武器全都掠奪了過來,對着他們瘋狂掃射,經常傳來一片片震耳欲聾的咆哮聲與悲呼聲。
在他們看來,這些都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不值得動用他們的本源武器,因爲那樣的做法是無謂的浪費。
經過黑三他們改裝過的自動制武器裝備,與敵人的駕駛的武器裝備進行着瘋狂的戰鬥。黑三他們倒是沒多大的損失,隻是改裝的時候耗費了一點他們的有限能量和這裏的本土資源,但不管是對于黑三他們還是對于這裏的本土資源,在這樣逆天的戰果面前,他們的消耗都是顯得微不足道的。
在這過程中,黑三他們還時不時的手動去殺人,因爲有很多強悍的武器,即使轟到了他們身上也毫發無損,當然他們也并不是能免疫全部武器。但即使這樣,對于廣大的普通人來說,他們也已經接近神一般的存在了,個人實力簡直強悍得讓人難以想象。
這個戰鬥僅僅持續了數個小時,但已經接近了尾聲,敵方死亡超過五位數,己方零死亡。這場可以算得上是戰争的戰鬥,不僅人數懸殊的可怕,結果也懸殊的可怕。
話說,戰争一般都稱呼死傷多少,而這裏得稱呼爲死亡才合适。因爲這裏可以基本确定,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敵方的援軍也差不多要來了,我們也該走了。”這時,新天墜看着眼前宛若修羅過境的場面,沒有任何表情。因爲,他知道,這就是沒有實力的人卻貪婪所得的惡果。
“這裏邊也有不少無辜之人啊!”羅文創也遠在一處,看着這樣的場面感歎道。
“無辜?這世上确實有很多無辜之人啊,但那也隻是相對而言的。真要以人言而論,其實都是死有餘辜之人。人人都有罪,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隻要我們繼續的存活着,就是背負更多的罪孽,隻是很多人沒有從宏觀或微觀方面意識到而已,所以很多人在面對這方面總是很坦然。”新天墜不知何時走到了羅文創的身旁,同羅文創看着同一個方向,這般說道。
“我咋聽起來感覺不太妥,這說法。”羅文創感覺有點奇怪的說道。
“怎麽不妥?不說其他的生物,但以人言而論。就算你是救世主,你也不可能拯救每一個人吧!終有些人因爲另一些人而死。”新天墜說道。
“你是這麽認爲的?”羅文創問道。
“嗯,我是這麽認爲的。但最新提起這番言論的是棱星,我聽了後,總覺得很有道理。畢竟這世上總有逍遙法外之人安享天年,總有樂善好施之人一敗塗地。”新天墜接着論斷:“既然如此,那爲何在這方面想那麽多呢?隻要在确保自己無患的情況下,做什麽不可以?”
“這是叢林法則的升級版麽?”羅文創苦笑:“我感覺被你洗腦了?”
“是麽?”新天墜終于轉過頭來,看向了羅文創。
“嗯,隻是沒有被洗幹淨而已。”羅文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