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綁在枝幹上的賴沉看向了飛棱星身邊,露出了訝異的神情,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飛棱星自然也發現了賴沉的目光,不過也并未在意。之前被抓來這裏的人,賴沉認識也很正常,因爲這些人本身就是被他的倒黴老爸拖下水的,所以不足爲奇。
但讓飛棱星感到好奇的是,他看到自己身邊絕美女子的目光與其他被抓來的人遠遠不同,即使是和她認識也用不着有什麽驚訝的吧,雖然看樣子她的家世要比賴沉的厲害不少,難道是自己身邊的絕美女子那相貌也确實是太過出衆了,他臨死之前還想一飽眼福不成?
這好像也怎麽看也不像耶,那到底是什麽呢,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什麽女幹情?飛棱星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心裏會冒出了這麽個想法,不過看到自己身邊的絕美女子還是那副傻呆呆的模樣,他便已經把那個奇怪的想法抛到九霄雲外去了。那根本不可能嘛,自己怎麽會冒出這種想法,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自己的眼光,真是這樣的話,自己早就本能的離她遠遠的了。
再看一旁的賴沉,準備承受自己給予的無限惡心折磨中的他,此刻居然好露出了點點希望的神色,倒是讓飛棱星看出了其中的點點意味,看來事情雖然很簡單,但卻會更有趣一點!
“柳小姐,您怎麽也在這裏,能不能救救我啊?”賴沉突然對着飛棱星身邊的絕美女子出聲問道,那被韋少揍得膿腫的雙眼都露出了些許激動的神色,好像隻要自己不放棄治療,就還有救似的。
話說飛棱星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個被自己吓了那麽久的美女居然姓柳,她今天好像被吓得一天都沒說話,難道今天第一個和她說話的人是眼前這個将死之人不成,那樣的話,影響不太好啊!不過也無所謂,她敢先說話的話,就給她點懲罰。絕美女子聽到賴沉的話,雖然看向了他,但好像并未說話,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爲何被抓來這裏的。
雖然說她是賴施安的外甥女,但根本就沒有絲毫血緣關系,更何況她的母親在家族裏也沒什麽話事權,所以說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眼前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賴沉,雖然她有點印象,但還真的記不起來是誰了。畢竟現在賴沉的模樣,即使他嗎來了,也不一定認得出來,聲音也是被揍得變質了。不過絕美女子敢肯定,眼前之人她絕對見過。
而飛棱星對于他們兩人的反應也是感到很好笑,那個賴沉都被揍得連他嗎都不認識了,絕美女子不問一下賴沉是誰的話,她肯定很難記起來。趁着這段時間,飛棱星問了一下羅文創等人關于絕美女子的名字,居然是一個擁有着點點完美意境的名字——柳千柔。當然所謂的意境也隻是飛棱星那與衆不同的感覺而已,至于其他人的想法自是各不相同。
“你認識他啊?”飛棱星拍了一下正準備陷入回憶的柳千柔問道,他不明白了,柳千柔爲一個将死之人想那麽多幹嘛,想出來了也改變不了他的下場。
“我……不認識他。”柳千柔今天終于說話了,聲音蠻好聽的,再加上那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容易的就吸引了在場的不少牲口,那清婉的聲音配合着她現在嬌柔的模樣,真的是顯得很楚楚動人極了。
“呵呵,我還以爲你認識他呢,那樣我就有把你也丢到下面去的理由了。”飛棱星笑着指了指眼前的幾個裝着各種惡心蟲類生物的坑,樣子看起來蠻邪惡的。
“啊?這……”柳千柔真的被吓怕了,他居然還要把自己也扔到裏面去,自己究竟哪裏得罪這個實力極其強大的人了,她真的不明白了。得罪實力強悍,勢力廣大的人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這基礎之上,是一個心理變太的人。眼前的飛棱星,很明顯的就被柳千柔當作這一類人,這個俊美青年的殘忍手段已經讓她今天惡心的吐了很多次了。如果他也想把自己丢到那幾個深坑裏的話,那後果無法想象啊!
想到這柳千柔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問起了飛棱星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他了,可惜飛棱星的回答很模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不過是被眼前的這個蠢貨牽連的而已。”這就是飛棱星的回答,事實也确實如此,隻不過讓飛棱星沒想到的是牽連出了這麽一條不錯的魚。不但得到了一個美女,還讓一群暫時算是小弟的家夥每一個都變得刀槍不入,這樣的收獲不可謂不豐厚,這主要得感謝方廣钊這個巫師,話說飛棱星當時其實并不知道他是什麽巫師,隻是覺得他很怪異而已,之後詢問羅文創、小智等人才知道這世界上居然還真的有巫師這一職業,隻不過那戰鬥方式似乎與自己從各種虛拟渠道所認知到的有所不同。
“好了,好戲也該開始了,我這人就喜歡把好東西先放在第一位,與很多煞筆的想法是大不相同的。”飛棱星看着那因爲被柳千柔無視而面容凝固的賴沉笑着說道:“黒八,準備放下去吧,不用再等了。”
“大小姐,快救救我吧,我們平時爲了您總是撲湯蹈火的,現在隻想讓您幫我求求情,給我個好死就行了,千萬不能讓我這麽死啊?”賴沉瘋吼了,這種死法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啊!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也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很邪惡的白衣俊美男子也敢綁架到這裏來了,而且還如此逼迫她,他究竟是什麽人啊?再加上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一百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家夥就不怕遭到如此多的大勢力群起圍攻嗎?
“你是……賴沉?你居然是賴沉?你爲什麽會惹上這些人?”柳千柔似是想起了什麽,試問道,也順便問出了自己剛剛埋藏起來的疑問。
“是我,您終于想起我來了,可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賴沉在臨刑之前居然由衷的笑了起來,這倒是讓在場之人不明白了,想必也隻有賴沉自己心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