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對怡華的直接注資,隻有五千萬;而考慮投資的這家互聯網旅遊平台經過幾年的發展,估值已經超過二十億,目前正計劃在海外上市,李夢也隻考慮拿幾千萬出來跟投參股,做一個小股東,這麽做的目的,主要也是希望穎河的旅遊資源,能在這個平台得到大力的推廣。
這兩項投資規模都不大,照理來說不需要李夢在浦江長駐這麽長的時間,但除了想看陳立跟向秋凝之間到底是否清白之外,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原因,就是零九年已經能明确看到互聯網平台及電子商務的崛起,在普通民衆日常生活中所占的比重以及影響力越來越大。
怡華自有化妝品的品牌建設,零九年也決定重點往互聯網及電商平台傾斜,而禦隆目前除了在穎河做旅遊、做旅遊地産、做影視城,在這個基礎之上成立的中原影視,做影視劇及娛樂節目的制作,做演藝經紀業務,又與新潮銳合資成立中原院線,做電影播映及發行,與整個互聯網以及移動通訊發展到3G時代的移動互聯網的牽涉也是越來越深了。
時代發展越來越快,幾乎每天都有新的事務出現,地産開發還相對因循守舊一些,其他行業的發展可以說是日新月益,不管是陳立,還是李夢,都感覺自己稍有閉塞,就有所滞後,還是需要不斷的學習。
雖說中原大學也有相關的高級商務課程,水平也不差,但李夢決定拉着向秋凝一起到浦江大學國際商務院報了一個班,兩人做起同學,這使得向秋凝更是沒有跟陳立單獨接觸的時間。
一直到向秋凝過生日的那天,夜裏連續喝了兩攤,葉南嘉、趙晨讓苗靜拉着去金臣悅園打牌,陳立陪李夢、向秋凝回甯城路住處準備休息,但司機剛将他們送到院子裏,李夢就覺得連續兩攤喝得還不過瘾,三個人便走路到廟店街弄堂的小院子裏,直接坐在院子裏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月喝起來。
後來是實在喝得腿腳發軟,三個人就直接在廟店街弄堂的房子裏睡下來。
陳立倒是想大被同枕,但看李夢、向秋凝的神色,他要是敢爬上床,四隻白生生的腳丫子能将他踹出院子去,隻得老老實實抱着枕頭、被子睡地闆上。
李夢、向秋凝躲到被子裏,才将内衣脫下來,陳立探頭也隻看到她們裸露出來的豐潤雪肩,還想多看點内容,李夢就“啪”的将電燈關掉。
房間裏黑了下來,隻有庭院裏的燈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一束微光,就聽着兩個女人将頭蒙在被窩裏一會兒竊竊私語,一會兒笑扭成一團,似乎還在比誰的身材更火爆,聽得陳立渾身燥熱,心想這個他最有話語權啊,忍不住伸手從被子縫隙裏伸進去。
剛才入睡時,李夢睡在另一側,他心想向秋凝臉皮嫩,肯定不敢在李夢面前發出聲音說破,那他爬上床,能過過手瘾也好。
沒想到他的手剛伸進去,就見被子一角猛的揭開來,陳立才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夢跟向秋凝在被窩裏挪了位置,這時候卻是李夢睡在他這一側。
見李夢亮晶晶的美眸在黑夜裏瞪過來,陳立吓了一跳,做賊心虛的将手猛收回來——李夢身子側過來,伸出雪白的胳膊,揪住陳立的耳朵,湊過來小聲問:“沒有摸對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說你們能不能照顧我這麽一個孤零零的人啊,要是想親熱,可以去衛生間裏,不要髒了我的眼睛啊——要是覺得我妨礙你們的事,可以把我趕走的。”向秋凝不知道李夢身子探出去跟陳立在竊竊私語什麽,身子也側過來嬌聲嗔道。
向秋凝還不想當着李夢的面,在陳立面前暴露自己,身子從後面緊貼住李夢的背,保證自己不走光,腦袋探過來說話,然而鴉色秀發仿佛瀑布般傾洩下來,披在李夢雪白的肩上,兩張美人臉疊在一起,說不出的迷人媚惑。
李夢倒也沒有點破陳立剛才的小動作,輕輕摸了摸陳立的臉頰,說道:“老實點,快點睡啊……”
也是酒喝得有些多,陳立很快就進入夢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在睡夢間迷糊着,感覺有具滾燙的身子從後面抱過來,雙手在他身上熱情的遊走,陳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窗外天才微微亮,反手伸到身後,想要将佳人抱到懷裏來,他以爲是李夢趁着向秋凝熟睡,要跟他偷偷的溫存一番,小聲的嘲笑她說道:“這些天還沒有喂飽你啊?”
“是我!”身後的佳人将陳立的腦袋扳過去,不是陳立以爲的大方熱情的李夢,卻是向秋凝像美人魚一般火熱的纏過來,白皙的臉蛋、精緻如畫的五官,秋水盈盈的美眸,美豔不可方物。
陳立探頭看了看,這麽早也不知道李夢不知道去了哪裏,衛生間的門也打開着,看不到她的人,難怪向秋凝大清早敢這麽大膽。
“不許想李夢那個小妖精!”向秋凝這幾天真是憋壞了,這一刻也是熱情無比、翻身趴到陳立的身上,兩人結合在一起,将自己直接送上雲端。
澇則澇死、旱則旱死,向秋凝這次很是沒有用,一會兒就趴在陳立的胸膛上,緊緊摟住陳立的身子,不讓自己顫抖得太明顯,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心滿意足的拿被子裹住她跟陳立兩個人,直到聽見門鎖咔嚓一聲響,吓得魂飛魄散,裹着被子就滾到床上去,頭臉都蒙在被子裏,看也不敢往外看一眼。
陳立狼狽不堪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裏。
李夢将豆漿、油條放到桌上,走過來要将向秋凝身上的被子拉開,一邊“嘲諷”的說道:“呵,這次不知道誰髒誰的眼睛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陳立非要強迫我,”向秋凝死死揪住被子,沒有臉皮讓李夢将被子揭開。
陳立拿起來衣服,七手八腳的穿好,臉也不洗就溜出門,留兩個女人在房間裏胡鬧去。
陳立回到甯城路住處,剛洗漱過,徐元洲就打電話過來,約中午一起吃飯。
徐元洲今天約吃飯,目的性很明顯,就是想知道新銳城一季度的财務情況,方便他提前進場打個埋伏。
零九年春季,國内主要城市的樓市都有所複蘇,新銳城在元旦後連續三個月的月銷售水平恢複到零七年同期的水平。
就銷售業績而言,談不上多好,畢竟當中相隔了兩年,業績沒有增長,而總股本卻經過兩次擴張後,增加到四十億股,這使得平攤到每股上的單位業績其實還是大幅下滑的。
不過,由于金臣悅園、新銳星城兩個項目的含金量極高,五十億的營業收入,淨利潤就高達十八億,分攤到每股的當季利潤,高達0.45元,對應當前每股16元的股價,動态市盈率則降低到九倍以下——當然,這些數據還沒有對外公布,要不然還能刺激股價再上漲一截。
事實上,新銳城去年第一、第二季度的營收及利潤水平都不差,但第三季度、第四季度則完全停滞下來,甚至還産生少許的虧損,緻使全年淨利潤相比較零七年還是下滑了一截,也是虧得陳立最終決定搞溢價增發,才将股價維持在每股十四元左右。
“你别老盯着我們新銳城的股票做啊,南華、萬邦都可以做。”陳立在飯桌上笑道。
一季度全國主要城市樓市的複蘇,是受去年年底貨币寬松新政的影響,新潮銳受益匪淺,南華、萬邦等房企同樣也是受益的,而他們的股價相比較去年低點,反彈不是很高,特别是南華的股價受向經義病逝、向秋凝去職的影響,股價還在低點徘徊,但今年第一、第二季度的業績應該都不會差,陳立倒是更主張徐元洲他們去做南華、萬邦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