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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趕上晚高峰,公交車剛剛停穩,擁擠的人群就将陳立與何婉擠散開。
這一天時間,兩人轉遍了雁鳴湖周圍的五所大學,連中午飯都是在師大的學校食堂裏吃的,直到暮色四合,差不多快六點鍾,才到财經大這外的公交車站,坐公交車回印象廣告取車。
大學的環境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依戀,這樣的場面這樣似曾相識的環境,讓何婉又憶起了當年情景。
劉同江傍晚時又打電話過來彙報進展,今天在國貿大廈又有新的進展,那裏就像是一座未開發的寶庫,在陳立的指點下驟然展示在衆人面前,何婉感受那邊高昂的士氣,也一掃多日來的愁苦,不加妝容,臉上也洋溢着不輸那些女學生的青春靈動。
何婉高高興興的擠上車,才發現陳立被後面的人流硬生生的擠到一邊,興奮的朝他揮手:“陳立,快點、快點……”在别人的眼裏,何婉就像是興高采烈的女大學生,等着英俊的大學戀人擠到她身邊去。
也許是受何婉的活力感染,有些人主動給陳立挪開縫隙。
“不好意思,謝謝……”正趕上晚高峰,公交車擠成人肉罐頭,陳立好不容易擠到何婉身邊,也是虧得好些人善意的相讓。
何婉後背貼着後門的扶手,剛要跟陳立說劉同江那邊的情況,公交車這時候猛的刹了一下,陳立身子瞬間的失重,就往何婉身上壓過去,雙手撐到何婉的腰上才站穩腳。
何婉剛才像個俏皮的小女孩子,雙手反抓着扶手,T恤吊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肉,正好被陳立抓了個結實,還讓陳立整個人撞到她身上,沒有多麽痛,也是吓得嬌呼一聲,卻像是情人間的埋怨。
司機突然刹車,車廂裏抱怨聲四起,陳立這一瞬卻完全沒有聽見,隻覺懷裏、手裏柔滑豐潤,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松開手,但他想退開,與何婉拉開些距離,後面的空間卻被其他人堵死。
何婉就這樣被動的讓擁擠的人郡死死的擠到陳立的懷裏,動彈不得,她連轉身的空隙都沒有,一張俏臉漲得绯紅,不好意思看陳立的眼睛,更不要說談銀杏花苑的銷售了,隻得低着頭,被迫依偎在陳立懷裏。
秋日的倒暑天氣,傍晚還有些暑熱,将車廂活生生變成人肉罐頭,各種奇異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難以形容。
陳立身子也沒有辦法往後挪開些空間,兩個人的身子就隔着薄薄的幾層布貼緊在一起。
雖然陳立這時候強迫自己不去多想什麽,但鼻翼間有何婉那如瀑黑發散發出來的幽香,而活人罐頭似的車廂行駛過坑坑窪窪的路面,時不時搖晃一下,硬生生要将他們倆人揉在了一起。
除了何婉已經完全被迫将胸前高聳的兩團嬌挺擠貼着他的胸口,更要命的是兩人的腿都被迫緊貼在一起。
何婉今天沒有穿高跟鞋,陳立現在才比較,何婉要比她矮十一二公分,應該有一米六五、六六的樣子,但腰線就比他稍低一些,可見何婉的腿有多修長,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何婉柔軟的小腹,就貼在他的小腹上,他已無法控制得住腹下一團團火熱像岩漿一樣的湧起來。
“你……”
何婉咬着嬌潤欲滴的檀唇,杏眸薄怒要瞪陳立,但看到陳立的眼睛,又莫名驚慌的閃開,卻顯得她心虛似的,但這時候她沒有辦法往兩邊挪開。
再往兩邊擠,身子卻要貼到别的男人身上去,與其那樣,她甯願貼在陳立這個要比她從四五歲的年輕男人的懷裏。
雖然才相識一周時間,但一周前陳立飛撲出去死死抓住車窗、胳膊上血流如注也不松手的那一幕,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忘掉,而在此之前,她都覺得公司的事情她已經再也撐不下去,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有了轉機。
人在遇到困境甚至絕境時,不得不相信宿命論,何婉再堅強也有軟弱的一面,就覺得陳立或許才是她人生及命運裏注定要出現的人。
何婉胡思亂想着,小腹讓陳立那火熱的東西頂着,她經曆過人事,也能感受那根東西的火熱跟特别的粗大,思緒就情不自禁的模糊起來,身子陣陣發軟,随着公車晃動,她像是挂在陳立這條大魚身上的寄居蟹一起被帶進了蒸籠裏,直到稀裏糊塗的被陳立帶下了車,才稍稍緩過神來。
秋幕下夜色早至,陣陣涼風吹過,何婉才恍然發覺,不知什麽時候衣服已是被浸濕的透徹,涼風一吹裹着身子又潮又冷,不由得縮了縮,心裏莫名生出幾分對公車上不可言喻的念懷。
又有一陣吹過來,何婉都覺得兩腿間都涼涼的,才意識到壓制許多的情念在剛才那一刻竟得到小小的釋放,何婉的臉又紅又燙,都不敢看陳立一眼,小步跑到公司樓前的廣場前取車,獨自坐在車上,才算慢慢穩下了心神。
何婉覺得有些不自在,才發現内衣扣子都被擠開了,她已經有兩年沒擠公交車,都覺得好笑,伸手去整理内衣,這時候陳立将副駕駛的車門拉開,坐了進來:
“何婉姐,你是準備扔下我自己就撤嗎?好歹陪你跑了一天,也把我捎回中大吧。”
何婉匆忙将伸在衣服裏的手拿了出來,不知道是沾的身上汗,還是緊張出的手汗,手心裏膩滑一片,幸好車裏昏暗,才隐去了尴尬,聲音軟軟的道:“時間不早了,我先送去回學校吧。”
夜幕下的車廂被含着些暧昧親昵的沉默包圍着,何婉也覺這樣的氣氛很古怪,隻是沉默着将車往中原大學開過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敢與陳立一起吃晚飯。直到陳立招呼了一聲下了車,何婉才長出了一口氣,看着陳立走進校門,背影在梧桐樹下顯得有些瘦削,卻讓人留戀。
“何婉,你到底在想什麽?”
何婉拍着自己的腦袋,将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子裏拍走,再看陳立的背影,眼眸裏已多了許多柔情,想着在醫院裏第一天,陳立就親熱喊她何婉姐,心想做姐弟也挺好。
何婉拉開車頂棚上的化妝鏡,看着鏡子裏明媚的臉蛋,給自己一個明媚的笑容,就将車開上鍾秀路主幹道,往雁鳴湖西岸的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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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搞的?李鈞鋒他人呢?人都到哪裏去了?好好的售樓處給我弄成了個空殼子,這像什麽話?”張洪慶走進售樓處大廳,看到諾大的大廳竟然隻有一個值班人員,忍不住脾氣就拍起桌子訓斥起來。
距離陳立及印象廣告接手這邊的售樓處都已經過去七天了,這邊毫無動靜,李鈞鋒那邊也沒有什麽消息反饋過去,張洪慶是有些按捺不住,他也看到錢萬裏有些坐立不甯,就找了一個借口,拉錢萬裏一起過來視察工作。
錦苑是将售樓處交給印象接手,但不意味着錦苑那邊就不管不問。
這時候财務部會計與行政處兩名助理聞聲跑出來,看到張洪慶在發脾氣,錢萬裏也沉着臉,他們都噤若寒蟬,不敢湊過去解釋什麽。
“給李鈞鋒打電話,讓他趕緊給我回來!這事兒要是解釋不清楚,他的經理也别做了!魂都沒有人。”李鈞鋒認得财務部的楊慧,黑着臉要她趕緊打電話。
李鈞鋒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銷售經理,一個星期都沒有給他打電話彙報這邊的事情,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正常,張洪慶跑過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卻沒有想到這裏就留了個空殼子。
錢萬裏進門後,看到售樓處的情況也是很意外,但自恃身份,就等着張洪慶将李鈞鋒、陳立他們喊回來,看他們有什麽解釋。
“給陳經理也打電話。看看他在幹什麽,哼……他要是不忙的話,勞他大駕回來一趟,就跟他說錢總已經到了……”張洪慶注意到錢萬裏的臉色沒那麽好看,心想今天說不定就是将印象廣告提前清出場的時機。
不知所措的會計楊慧,剛要拔電話出去,陳立就走了進來,笑着問:“張總,今天怎麽有空過來視察工作?”
猛然間見到陳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張洪慶愣了一下,但很快穩住陣腳,不冷不熱的問道:“陳經理,你這邊到底是什麽情況?售樓處的人都幹什麽去了?”
這些天張洪慶旁敲側擊也從錢萬裏那裏聽到些消息,似乎陳立與市政府的秘書長甚至是市長都有些瓜葛,不過以現在錦苑國際的形勢,錢萬裏相當于把身家性命都賭在了陳立身上,陳立這個月要是賣不出三十套房子,就算天子老子過來,也會請他滾蛋。
“錢總跟張總過來,也沒有提前招呼一聲,先到我辦公室裏坐一會兒。”陳立請錢萬裏、張洪慶先到他辦公室裏坐着說話。
錢萬裏見陳立神色輕松,想要說些話緩一緩情緒,但想到都一個星期都過去了,陳立他個人真要是在胡搞,還沒有跟張浩然、羅榮民求援,他也應該要施加一些壓力,臉上也隻勉強扯了下嘴角,沒有笑出來。
“錢總也擔心你這邊會不會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親自趕了過來,也知道你這邊竟然是這副情形……”張洪慶看到錢萬裏冷淡的态度,緊跟着陳立進了辦公室,不冷不熱的挑着火頭說道。
事關錢萬裏的身家性命,錢萬裏心急,陳立也能理解,想着将銷售報表找出來寬錢萬裏的心。
“陳經理……”這時候李鈞鋒拿着一份文件來找陳立,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錢萬裏、張洪慶也在陳立的辦公室裏,吓了一跳,高興的招呼道,“錢總、張總也在啊!”
“李鈞鋒,你身爲銀杏花苑售樓處主管,不好好坐鎮售樓處,跑哪裏去,其他人呢?”張洪慶不敢去硬啃陳立這塊硬骨頭,看到李鈞鋒露臉,再沒有好脾氣,黑着臉劈臉就質問過去,再想到李鈞鋒竟然一個星期都沒有跟他彙報情報,恨得想将他的骨頭都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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