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任務獎勵之後的龍品軒,整個人振奮異常的,但是緊接着導師的要求讓他有些崩潰。
“任務限制:學院導師實力最低爲金仙/羅漢。”
現在他的西湖學院還是處于人間界,要招募到金仙和羅漢,那是天方夜譚吧?
可是任務的獎勵太豐厚,豐厚的讓他垂涎三尺。
龍品軒靜下心來思考,那麽接下來就是要怎麽樣運作,攪動三界,如何才能讓西湖學院脫穎而出?
或者,換個方式?
利用一下司命門評定的9星學院?
嚴政此刻正在修煉廣場修煉,早課剛結束,他抓緊着一切時間進行修煉。
前些日子,嚴政與大長老賈旭飛碰了個頭,從他口中得知了目前文昌派的新消息。
文昌派被滅派了。
除了一部分在外執行任務的弟子,還有在各大學院學習的弟子外,隻剩下閉殿的司命門門主還活着,其他人包括文昌派的掌門全部都在一日間被殺。
而那天正是賈旭文帶着嚴政趕往西湖學院的日子。
所以當嚴政知道這個沉重的消息之後,留給他的便是滔天的憤怒和報仇的壓力。
但是不知道是誰做的。
賈旭飛也查不出來,整個人間界都不知道兇手到底是誰。
現在賈旭飛所有的希望都在嚴政身上。
嚴政作爲新生一代的天才,自然要背負更重的擔子。
所以他現在是拼了命的修煉,沒有了以往的嬉笑和平淡,更多的是沉默和更多的修煉。
龍品軒緩緩走到了嚴政的身前,嚴政感受到了來人,睜開眼睛,眼中布滿了血絲。
龍品軒看着他微微皺眉,“跟我來。”
嚴政站起身,沉默的跟着龍品軒走進了辦公室。
“坐吧,這是我用無果花泡的茶,喝了靜心。”
龍品軒端出一杯熱茶,放在嚴政的面前。
嚴政雙手捧着茶杯,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的紅色花瓣,那清新的香味,讓他頭腦一陣清明,微微可了一口,臉色變得好看了許多。
“遇到什麽事了嗎?”龍品軒原本想着問他9星學院的事情,但是看到他現在的狀态,那話暫時也說不出口。
嚴政沉默的低着頭,一滴淚水悄然的滴落在茶杯裏,蕩漾起絲絲漣漪。
龍品軒默默的看着他,并不出聲。
良久,嚴政開口了,“文昌派沒了。”
龍品軒往他的茶杯中加了些熱水,“你不是還在麽,你在,文昌派怎麽就沒了呢?”
嚴政猛地擡起頭,看着龍品軒,“是的,我還在。”
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眼睛裏雖然布滿了紅絲,但是迸發出的光彩讓龍品軒都微微一愣。
“院長……”
龍品軒淡淡的繼續說道,“但是不管是延續還是報仇,你都需要實力,但是實力不是一味的埋頭苦修就可以達到的。”
嚴政垂下頭,他知道院長的意思,可是他除了努力修煉也沒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我們學院被評爲了9星是嗎?你能跟我說說這個9星學院到底意味着什麽嗎?”
這個轉移話題是恰到好處,先點出嚴政将來需要做的事情,再轉移話題,讓他不這麽難受,但是話題同樣也契合這次談話的内容,龍品軒覺得他果然是天才。
嚴政不假思索的便回答起來。
“9星學院是人間界,不,是整個世界從未出現過的最高評級!”
“包括仙界和佛界嗎?”龍品軒自己也倒了一杯無花果茶,喝了一口。
嚴政點頭,“自然是包括的,不然之前也不會出現大長老他們來找我的事情!所以……”
龍品軒點頭,“所以,你還擔心什麽,我們是9星學院,9星學院出去的人,連這點報仇的小事都完不成?”
嚴政一愣。
“仙界和佛界都沒有這樣的學院,你現在在這裏,能夠變強的最好的途徑已經掌握在你手裏了,你隻需要等待,等自己實力足夠以後,殺回去就行了,擔心這麽多幹什麽。”
龍品軒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嚴政整個人就像是被電擊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對啊,他現在就在整個世界最強的學院裏面。
9星學院,所以他一定可以報仇的!
“好了,現在你要做的事情,雖然是修煉,但是也要勞逸結合,這樣吧,給你一個任務,你就帶着我們西湖學院9星的評級,去仙佛兩界各大勢力和家族去挨個發個請帖,恩,别遺漏了那些學院。”
龍品軒取過了一個儲物戒指,放在桌子上。
“請帖都在戒指裏,還有你去過的每一個地方,給出去的請帖,記得都登記啊!這個登記的目錄,回來交給我!”
嚴政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手心裏捧着那一枚儲物戒指,仍舊是有些愣愣的。
等他反應過來以後,便大步向着學院外走去。
院長說的沒錯,他在西湖學院,遲早都能夠報仇,能夠重振文昌派,并不急于一時。
現在他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到他實力足夠的那一天。
而在這之前,他先完成院長交給他的任務。
首先是先看看那個儲物戒指裏面的物料。
嚴政剛打開那儲物戒指,裏面擺放的東西便讓他有些汗顔。
但是……好吧……這是任務……
可是……現在有一個關鍵的問題來了,他還沒飛升,上不去仙界和佛界啊!
嚴政想了想,對了!先去那些大勢力在人間界的勢力,然後讓他們傳消息上界!
于是,嚴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出發開始自己的任務。
李家,在人間界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據說是仙界托塔李天王的人間家族勢力。
李家的主家此刻正在開會。
家主李由皺着眉頭看着上界傳下來的指令。
“上界傳下來消息,要收集有關于杭城西湖學院的具體訊息。”
在座的長老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西湖學院?上界爲什麽要西湖學院的信息?”
“這個學院沒怎麽聽過啊!”
“不對,這個學院很耳熟,我好像在哪裏聽過。”
有個長老苦思冥想起來,他在哪裏聽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