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個時候也追了出來,他拿了一件衣服遮蓋住下體,也夠尴尬的,等他這一耽誤,林嶶默早就從院内躍了出去,反正人已經驚動了,也就不在乎什麽報警器了。
高手過招就在霎那間,風亦臣知道以對方的身手,自己是絕對追不上了,好歹沒有損失東西,不過也夠丢人的,堂堂風家的老二,讓個女人給調戲了。
風亦臣臉色鐵青,等暗藏在院子其他房間的手下聽到報警聲跑出來的時候,就隻看到他們的老大光着上身,赤着腳,一臉狼狽的站在院落裏。
幾個手下大氣不管喘,免的老大發飙。
别看風亦臣在床上對着林嶶默一副妖豔樣,實際上,風亦臣是三個老大裏面最不愛笑的一個,那張臉能冷死個人。
林嶶默得意洋洋地跳下院牆,正想誇獎自己身手敏捷,外加在美色面前,理智驚人。就看到有輛紅色的法拉利朝這面開過來。
鉑文禹也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黑衣人從風亦臣的宅院裏跳了出來,鉑文禹立即下了車去追。
看到鉑文禹朝自己跑過來,林嶶默有一霎那間的錯愕,等她清醒過來,鉑文禹已經到了近前:厲聲道:“你是誰?好大的膽子”
“哼!我睡個男人,管你屁事”林嶶默冷哼了一聲。
“什麽?”鉑文禹一愣神,漂亮的臉蛋上立即被林嶶默輕佻的捏了一把:“真是個傻子。”話還沒有停,人已經飄了出去,路邊的雜草本來就多,人眨眼不見了蹤迹。
鉑文禹心裏暗暗吃驚,好快的伸手,什麽時候黑道上有身手這麽好的女子,自己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但他又覺得剛才那個女子說話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是在哪裏那?
隻到臉蛋隐約的傳來痛感,他才收回思緒。
該死的女人,敢吃他的豆腐,真是活膩歪了。
輕風微吹,草蟲鳴叫。
鉑文禹此時最想知道的是風亦臣這裏出了什麽事情,怎麽有黑衣女子從院牆裏跳出去,他趕緊快步的走進院子。
幾個黑衣男子正在檢查院落裏的保安設施,看到鉑文禹都恭敬的叫一聲:“老大”
鉑文禹點點頭,走進屋子,就看到風亦臣黑着臉站在牌位面前,下身更是滑稽的隻圍着一件勉強能遮蓋住臀部的上衣。
鉑文禹揉揉鼻子。風亦臣美好的裸體,讓他不忍多看了兩眼。
據說一個人美到了極點,就會偏向中性,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用在風亦臣身上最合适,女人看着喜歡,男人看了也覺的養眼。
不過鉑文禹的這種想法,也就在他自己心裏想想,是怎麽也不敢說出來的,那風亦臣非發飙不可。
想當年在大學,風亦臣收的情書裏面,男生的竟然占了多半,活生生的讓兄弟們笑了幾年,爲這件事風亦臣以後在人前再也不笑了,對誰都是冷着臉,可他笑的時候魅,不笑的時候好像更魅,活生生的就是一個美人坯子,笑也好看,哭也好看。
他要是個女子,恐怕鉑文禹第一個就娶回家藏着了,至少不用,看着也賞心悅目。
“該死的女人,讓我逮到,我非殺了你不可”半響,風亦臣的喉嚨裏發出驚人的怒吼聲。
她竟然敢偷走他奶奶的畫像,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更不可忍的是,她竟然、、、、竟然說他是不男不女的妖怪,這口氣怎麽也忍的下。
他少爺隻是張的如花了點,那裏不男不女了。
“魅影,本少爺和你沒完。”
“亦臣,剛才怎麽了?”
聽到鉑文禹的問話,風亦臣臉一紅:“魅影來過了。”
鉑文禹聽到魅影的名号,大大的吃了一驚,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說的可是在日本龍堂奪走魚腸劍的那個魅影。”
風亦臣點點頭,恨聲道:“就是她,除了她,誰還有那麽可惡。”
魅影,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她的名号響亮,不但是因爲身手了得,更因爲江湖上的一段豔聞。
據說,江湖上的神偷手美男幕白曾經遭遇過她,試圖用美色勾引她,沒有成功。
這個幕白自己不行,竟然志上了氣,四處喽啰各色的江湖美男,以各種方式接近她,竟然也無一人可以打動她的芳心。
幕白竟然從此在江湖上放出風聲,隻要誰能勾引到魅影上床,并揭下她臉上的面紗,他就把他曆年偷盜文物的一半,免費送給此人。
幕白身手了得,文物非絕品不偷,可想而知,那将是價值連城。
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或者自愈姿色過人的男子,無不想試試魅力,可正江湖上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魅影竟然失蹤了,再無她的消息,這讓江湖上的人失望了很久,沒有想到,魅影竟然又出現在這裏。
“你怎麽知道是她“鉑文禹心裏有滿滿的疑惑,魅影,傳說中的人物,怎麽也不可能是剛才那個女人,動手動腳,怎麽也不像是傳說中那個在男色面前不動生色的絕情女子。
風亦臣氣急敗壞的轉過頭,恨恨的說道:“起先我也不确定,因爲今天下午我接到一個女子的電話,說魅影今天晚上會來我家取一樣東西,讓我事先做好準備。我想魅影是什麽人物,況且已經失蹤了很久,怎麽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被人事先知道了行蹤,這不像那個神出鬼沒魅影的風格,我也就沒有在意,那裏想到,她真的來了,我在監視器看到她的身手,就有點相信了那女子的話,我就、、、、、、
風亦臣臉一紅,後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鉑文禹一聲輕笑:“你就想着勾引勾引她,試試你的魅力,怎麽樣,看樣子,幕白的财物要歸你了。”
風亦臣的臉又是一紅:“那個女人,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