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母、林伯父那兩個老古董怎麽能生出林嶶默這樣的怪胎來,真是造化弄人。
關于林伯父是老古董那是一定的,但林伯母,隻能說柯小菲不了解,隻能說林伯母比林微默更魔鬼才恰當。
林嶶默嘴角揚起妩媚的笑,連那雙亮閃閃的眸子,都笑的開出了大喇叭的花。
十寸的金色高跟鞋,用一根細細的帶子系在白細修長的小腿上,顯得身材更加的高挑出衆。
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禮服,露出雪白的大腿,甚至連裏面那條黑色的三角蕾絲花邊内褲都隐約可以看到。
怪不得有好幾個色迷迷的老男人一直趴在地上撿杯子,而且越撿掉到地上的東西越多,最後,連老男人自己都要掉到地上了。
林嶶默才不管那些老男人的目光,她的眸子裏隻有那個一臉陰沉的男子。
林嶶默扭動着腰肢,風情萬種的走到鉑文禹面前。
二話不說,直接一屁股做進了鉑文禹的懷裏,手臂也像一條小蛇一樣纏繞了上去。
林嶶默嬌滴滴的眼神生生的逼上了鉑文禹殺人的目光。
鉑文禹皺着眉頭,毫不留情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抓住林嶶默的頭發,把林嶶默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拽了下去:“滾開”那副嫌棄的表情,好像林嶶默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瘟疫一般。
林嶶默剛想施展她美人的魅力。
就被鉑文禹一臉黑線的沖身後揮揮手,那兩個站在他身後冷酷無比的黑衣男子立即架住林嶶默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柯小菲瞪大了眼睛,看着可憐的林嶶默很是沒有自尊的摔倒在光滑的酒吧地闆上,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衣裙在她身上都快成了一塊可憐的抹布。
酒吧裏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落在了林嶶默的身上,哨聲響成了一片。
柯小菲深呼吸着氧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好了:“真丢人!真的好丢人。”眼睛在四周撒拉,幸虧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不然她的面子可是丢大了。
實際,柯小菲也不想想,林嶶默是什麽人,她怎麽會允許熟悉的人出現在她可能丢人的現場,來破壞她非凡的演技。
當衆出醜的林嶶默大大方方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順便拽拽自己的衣裙,遮蓋住自己修長的大腿。
臉孔還是白嫩如玉,連點紅絲都沒有。
柯小菲真是佩服林嶶默,臉皮夠厚的。
鉑文禹冷笑地看着林嶶默風情萬種地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喝酒還一邊沖他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
現在的女人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都趕上城牆厚了,他鉑文禹今天心情好,否則要這個女人好看。
他鉑文禹可不是個迂腐的男人,女人有時候也是可以拿來收拾的。
“墨,我們走吧”柯小菲小聲的在林嶶默耳邊不住的嘀咕,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吓的停止跳動了。
林嶶默眼睛一迷,微微一聲:“你什麽時候見我林嶶默無功而返了。”
“魔鬼”柯小菲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麽?”林嶶默一臉黑線的盯着柯小菲,吓的柯小菲趕緊低下頭,咂着杯子裏的洋酒,小聲嘟囔道:“我說、、、、我說這酒真好喝,真好喝。”
林嶶默惡狠狠地瞪視了柯小菲一眼:“好喝、、、、那你就多喝點,小心别喝死你。”
“嘿嘿嘿、、、、、嘿嘿嘿、、、、”柯小菲幹笑了幾聲,嘴一咧,哭的心都有了,有這樣的魔鬼好友,真是她的磨難。
林嶶默轉過頭,迷起眼,看向鉑文禹,他怎麽不上當,不是說他很風流嗎?隻要是漂亮的女人就能把他勾搭上床,難道、、、、、
林嶶默可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該不會是這個風流浪子從良了吧!那就太不妙了。
“皓,在這裏。”
林嶶默看着鉑文禹微笑着站起身,沖酒吧的門口搖手。
别說這鉑文禹笑起來的樣子,比他冷酷無情的樣子更迷人,林嶶默心裏微微一蕩,就是他了,我孩子的爹,就應該張的像他一樣,冷的時候酷,笑的時候帥。
林嶶默對鉑文禹真是越來越滿意了。
鉑文禹閃閃放光的眸子此時正帶着興奮看向門口,這多少讓林嶶默的心裏很是不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值得他這麽熱情,比起自己的待遇來,可真是天和地的分别。
她順着鉑文禹的目光看向酒吧入口處,頓時眼前一亮。
從來沒有見過看起來那樣幹淨清爽的男子,一件亞細亞的格子襯衣,套着白色的休閑外套,一條亞麻色的牛仔褲,穿的非常有型,腳上穿着牛皮的軟鞋。一臉的純淨笑容,幹淨清澈,印襯着潋滟光彩的眸子,讓人忍不住被吸引。
這樣的男人在陽光下,一定會散發出濃濃的溫暖味道。
就是在這樣糜爛的酒吧裏,卻也幹淨的讓人不敢亵渎。
他看到鉑文禹,嘴角挂上燦爛的笑,沖鉑文禹走過去。
林嶶默眼睛一亮,站起身,趁男子從她身邊走過的機會,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的姿勢暧昧極了。
君少皓很明顯的吃了一驚,眸子錯愕地看着懷裏妖豔的女子,以前也不是沒有碰到過女子糾纏他,但這麽大膽直接撲到懷裏的,她算第一個。
君少皓剛想把林嶶默推開,就聽到林嶶默小聲的說道:“幫我。”
君少皓一愣神,林嶶默已經緊緊的摟抱住了君少皓的腰身,聲音嗚咽:“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很好心的人,所以,你一定要幫我,我太喜歡禹了,可他不給我機會,隻有你可以幫我,我隻想和他共度一夜,我就心滿意足了。”
“啊、、、、、”君少皓皺皺眉頭,這個女人在說什麽?一夜情。君少皓試圖把林嶶默推開:“我、、、、我沒有辦法幫你。”
林嶶默楚楚可憐地擡起頭,眼睛裏滾落了兩滴還溫熱的淚珠:“你一定可以的,隻要你摟住我,我就有辦法讓他答應。”
君少皓并不覺得自己是個心腸很軟的男人,可就是硬不下心推開懷裏的女子。
她的眼睛裏還挂着兩顆欲滴的淚珠,連眸子裏折射出來的光,都是楚楚可憐的,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薄薄的嘴唇委屈的翹着。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有那樣薄的嘴唇,薄的像一片紅豔欲滴的花瓣。
有人說男子生就薄唇,最是涼薄,那女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