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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矛已經漲的有些疼痛了,齊嶽的身體雖然還穩定,但他的心跳卻在不斷的加快着。就在這時,冰涼的手握住了長矛,那瞬間的刺激不禁令齊嶽呻吟出聲,下意識的扶住了陸殇冰的肩膀。
陸殇冰的動作停了下來,強烈的男人氣息迎面撲來,她的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了。
當溫軟濕潤包覆了那堅硬昂揚的瞬間,齊嶽的全身都爲之痙攣了一下,作爲一個處男,第一次面臨如此強烈的刺激,對他的心本身就是一個強烈的挑戰。
陸殇冰的動作很生澀,但對于齊嶽來說卻已經足夠了,那不論從身體還是心理上産生的強烈刺激,使他那古銅色的皮膚漸漸泛起一層紅色。此時的他,大腦已經變得一片朦胧,對周圍的感知大幅度下降,而分身卻變得異常敏感。
陸殇冰不愧是由最優秀的基因制造出來的超人類,她的适應能力不但可以表現在技擊、生存等方面,在做起現在的事來,以驚人的速度由開始的生澀逐漸變得熟練起來,輕微的吞吐,舌尖的挑逗,每一次都令齊嶽的身體爲之顫抖,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知道比他雙手互搏十打一強了多少倍,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按在了陸殇冰的頭上,而陸殇冰的一隻手也繞到了他背後,在他的腰部輕微的、一下一下的按着。
麒麟血脈在強悍,齊嶽終究還是人的身體,強烈的刺激令他如入雲端,或許是因爲感官上的強烈刺激,陸殇冰不斷發出低低的鼻吟之聲,在這一刻,齊嶽早已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身處的環境。
終于,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如同潮水般的刺激,齊嶽口中發出一聲低吼,右手壓住陸殇冰的頭,生命的精華猶如萬馬奔騰一般在快感的颠峰下噴薄而出。極樂的颠峰令他大腦中一片空白,意識,在這一刻早已經遠離他而去。
陸殇冰沒有躲閃,默默的承受着那灼熱的激昂,她的目光向上看着,看着一臉迷醉之色的齊嶽,淡淡的冷光浮現了。
突然,劇烈的刺痛将齊嶽從極樂的颠峰拉回了現實,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移動分毫,身體的全部機能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艱難的将目光移到陸殇冰的面龐上,陸殇冰也正擡頭看着他,齊嶽看到的,是一雙沒有生氣的冰冷眼眸,他很想問這是爲什麽,但是,他現在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已經失去了。因爲,陸殇冰那一直撫mo在他腰臀之間的溫軟小手,此時,中指已經帶着長達三寸的尖銳指甲深深的刺入了他腰椎的中樞神經之内。
張開嘴,釋放出那已經在颠峰中釋放的昂揚,陸殇冰另一隻手摟着齊嶽的腰緩緩站直身體,豐滿的嬌軀貼上了齊嶽的身體,兩人面面相對,齊嶽從她身上感受到的冰冷更加清晰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隻爲了在你最脆弱的時候向你下手。”陸殇冰的聲音聽起來有着幾分朦胧,但那冷意卻是發自骨子裏的。
“我沒有騙你,從來到這裏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你知道爲什麽我會向你下手麽?因爲,你讓我最後的希望也化爲了泡影。爲什麽,爲什麽你連一個臨死的人都要欺騙?爲什麽?爲什麽我隻是想得到一次愛的感覺你都不肯給我?爲什麽,爲什麽你和那些黑暗世界中的禽獸一樣,非要享受那變态的快感。”淚水,順着陸殇冰的面龐不斷流淌而下,看着齊嶽,她的身體在顫抖,發自内心的顫抖着。
“你知道麽?剛才你對我說,你是因爲同樣流淌着炎黃血脈才救的我,那時候,我的心都爲之融化,因爲你讓我有了家的感覺,讓我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所以,我願意将自己保存了二十幾年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你,我希望能更深切的得到抓緊這種感覺。但是,我錯了,不論西方還是東方,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編出一個如此可笑的理由。*可以解毒麽?這簡直是天下最冷的笑話,齊嶽,我成全你,成全你那變态的心理,但是,我也要殺了你。成全你,是爲了報答你兩次将我從教廷手中救下,而殺了,則因爲你斷送了我心中最後一絲希望,臨死前的希望。”
看着陸殇冰,齊嶽突然發現,自己心中一點也沒有怨恨她的意思,是啊!自己太糊塗了,對一個女孩子突然說出那樣的要求,人家怎麽會不誤會呢?更何況面前的陸殇冰從小生長在黑暗議會那樣的環境中,她的性格從某種角度來說本來就是有些扭曲的,面對自己那樣的提議,她怎麽可能會相信。但現在再想到這些卻都已經晚了,連說話能力都失去了,自己怎麽還能有再解釋的機會呢?
插入齊嶽腰椎的手指用力一頂,引得齊嶽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栗,簡單的一指,卻完全破壞了齊嶽腰椎處的中樞神經,淚水,依舊不斷從陸殇冰的眼中流淌而出,另一隻手從齊嶽寬厚的背部轉移到他的胸前,輕輕撫mo着他那堅實的胸肌,“别了,齊嶽。或許,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可悲的經曆,因爲在你說出那樣要求之前,我竟然發現自己有些愛上你了。太可笑了,這一切真的是太可笑了。死吧,都死吧,黑暗議會我不會回去,我甯可死在這一片我擁有血脈的大地上。别了,我曾經愛過的人。”
瘋狂的尖叫一聲,陸殇冰的手指猛的從齊嶽腰椎處抽了出來,一股血箭噴射而出,就在齊嶽的身體即将軟倒之前,她猛的一掌擊在了齊嶽胸膛之上,齊嶽口中鮮血狂噴,沾濕了她的面龐,她的衣襟,但她卻沒有躲,就那麽眼睜睜的看着齊嶽的身體倒飛而出,撞擊在樓頂的信号塔後再反彈倒地。
伸出食指,蘸上齊嶽的血,輕輕的将嘴角處溢出的精華抹入自己口中,陸殇冰凄然一笑,左手一揮,從齊嶽手中掉落在地的硬盤化爲了齑粉,伴随着一聲凄厲長嘯,她的身體破空而起,竟然從接近九十度角的樓側飛滑而下,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夜,依舊是那麽迷離,寂靜的夜晚,蒙上了一層血般的凄然。那是一個黑暗世界的犧牲者留下的悲哀,同時,也帶走了齊嶽心中最後一絲年輕的莽撞。
齊嶽死了麽?不,他還沒有死。靜靜的躺在地上,看着那朦胧的夜色,齊嶽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很平靜,原本應該出現的各種負面情緒竟然完全消失,在他的胸口處,留下了一個紫黑色的掌印,幾乎連陸殇冰的指紋都遺留在上,她拍在齊嶽胸膛上的這一掌并不是普通的攻擊,那是以豹的速度在空中迅速收縮攻擊十七次的疊加掌力,别說是一個人,即使是一塊最堅硬的花崗岩,也會在這樣的掌力下化爲齑粉。但是,齊嶽雖然是一個人,同樣的,他也是一隻麒麟。
背後那一指抽離後,鮮血其實隻噴發了一下,傷口就被肌肉的收縮封住了,破壞的中樞神經在齊嶽體内不斷的蠕動着,他雖然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體内的四種雲力,還有能量的八顆藍海雷珠卻沒有一刻停頓,它們都在齊嶽的身體裏不斷的遊走,不論是腰椎的傷口,還是胸前那險些震碎他胸骨的那一掌處,都凝結了大量的水雲力。
在突破了三雲境界完成第一次本相異化後,齊嶽因爲麒麟能力得到了質的提升,通過這些天的休整,根據不同屬性的雲力,他各學會了一種能力,其中雷屬性雲力學到的能力就是麒麟百雷閃,火屬性能力學到的就是麒麟烈火煉獄,而風屬性能力同樣也是一種攻擊手段,隻有水屬性雲力不同,這是一種自療的能力,專門用來調集麒麟自身雲力進行療傷的能力。擁有了這種能力,就使麒麟在擁有自身強大防禦力的基礎上,更增添了生存的籌碼,以水雲力爲基礎的這種能力就名爲麒麟洗髓易筋功。這種能力是被動使用的,并不能自主控制,在齊嶽學會了它之後,一旦受到傷害,麒麟洗髓易筋功就會自行發動,對身體的傷勢進行治療。在齊嶽修煉這種能力的時候,獬豸曾經告訴過他,擁有了麒麟洗髓易筋功,即使他使用了終極麒麟臂,恢複的速度也能比最早時快一倍以上,而恢複的速度和他的水雲力程度有着直接的關系。
齊嶽在剛受到陸殇冰攻擊的時候,他的心非常焦急,他想解釋,但是,中樞神經受到攻擊,他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但是,當他聽了陸殇冰在激動中所說出的心理話時,他反而不想解釋了。一切都會由時間來證明,她總會明白自己并沒有欺騙過她。此時此刻,齊嶽的心很輕松,中樞神經遭到破壞,胸口又遭受到重創,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必死,但對于自己這個生命力比蟑螂更要頑強無數倍的麒麟來說,卻并不緻命。
身體的機能在不斷的恢複着,因爲有了麒麟洗髓易筋功,在失血不多的情況下,齊嶽體内的神經系統以及胸口所受到的創傷以驚人的高速恢複着。
當遠方的天際露出一抹魚肚白,地面的血迹變成紫黑色的時候,全身赤摞的齊嶽緩緩從地面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身體機能雖然完全恢複了,但也消耗了他大量的雲力和精力,淡淡的藍色光芒呈旋渦狀出現在他身體周圍,圍繞着他的身體旋轉起來,将身上的污垢一一帶走,四雲級别的水雲力果然足夠強大,在經曆了治療之後,依舊尚有些餘力。
換上麒麟珠内的一身衣服,站在樓頂,遙望着遠方天際出現的那一絲曙光,齊嶽微笑的目視東方,“殇冰,希望你也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你還會出現在我面前,健康的出現在我面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再保護你一次,不論你怎麽看我,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傾聽了你的心聲之後,我已經當你是朋友,直到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遠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你比我更需要呵護,更需要一個溫暖的家。”
心情豁然開朗,齊嶽不顧會引人注意,仰天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嘯,在青色風雲力的作用下,他無視面前的高度,縱身躍下。沒有本相異化雖然不能令他飛翔,但憑借着風雲力,他卻完全可以滑翔向前,朝着龍域别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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