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雙腿近在眼前,齊嶽不禁大喜,隻要自己抱住她的腿,就算她能把自己打開,對于這樣清高的女人來說,也絕對是奇恥大辱,那麽,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就在他以爲自己即将成功之時,海如月不退反進,身體突然向前一迎,左腿彎曲,在齊嶽雙臂合攏之前,她的膝蓋正好頂在齊嶽的額頭之上,一股巨力傳來,他的頭頓時帶着身體上仰,而海如月的左腳順勢擡起,腳面正好抽在他的胸口之上。
齊嶽隻覺得自己突然飛了起來,做出一個平時他絕對無法做到的淩空直體後空翻,摟出的雙手頓時隻抱到了空氣,因爲額頭傳來的大力,脖子仿佛像折斷了一般,胸前傳來的劇痛使他險些無法呼吸,這一次可不是摔在地上,他飛行的身體在後空翻後直着飛了出去,一直飛出五、六米外在落在地上,沖擊力帶着他順地闆向後搓出,一口鮮血從齊嶽嘴裏狂噴而出,頓時染紅了紮格魯送給他的新衣服。
眼前一陣模糊,胸口傳來的劇痛使齊嶽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張大了嘴想要呼吸空氣,但胸前的灼熱痛楚卻令他一陣窒息。
海如月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聽說你是墨麒麟,墨麒麟天生就擁有着超人的自愈能力,你知道以往曆史上的麒麟血脈繼承者下場是什麽嗎?他們就是因爲自己太弱小,而成爲對手的目标,以至于連累生肖守護神,既然你是墨麒麟,那就讓我多開發開發你自愈的潛力,以後也能少給我們添些麻煩。”
一股霸道的能量将齊嶽從地面拽起,海如月的臉在齊嶽面前不斷放大,此時,齊嶽口鼻之中都已經有鮮血流出,海如月冷冷的道:“我不在乎你恨我,你盡管恨,如果你有一點能達到超越我的實力,你也可以還回來,至少,那時你已經是強者,可惜你現在還不是。”
齊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從一開始見到我,你是不是就決定這樣做了?霸王龍小姐。”他的聲音有些斷續,但神情卻沒有一絲屈服的意思。
海如月淡然道:“你要願意這麽想我也不否認。麒麟是生肖之王,但你還不是,你并沒有值得我們認同的能力。爲了将來你不成爲我們的拖累,地獄般的訓練才适合你。至少,我要把你變成一隻打不死的蟑螂。”一邊說着,她竟然單手将齊嶽的身體舉了起來,天旋地轉的感覺又一次傳來,齊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接踵而來的劇烈疼痛是齊嶽已經接近了昏迷的邊緣,就在這時候,冰冷的氣流從頭頂傳入,齊嶽的神志頓時變得比剛進入練功房前還要清醒的多,海如月淡然道:“你必須要深切的感受這些痛苦,才能更好的激發你的潛力。”
齊嶽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的光芒,“這就是傳說中的掄大米麽?”
海如月又一次将齊嶽從地上抓了起來,“随你怎麽想。希望今天的痛苦能讓你記住一件事,在你還沒有比我更強大之前,我的命令是不得違背的。”轟——,又一次被扔了出去,這一次海如月格外用力,齊嶽的身體被直接扔到數十米外,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再緩緩滑落。
不論地面和牆壁的墊子多麽有彈性,如此強烈的重擊卻是齊嶽從未體會過的,他現在反而有些明白燕小乙爲什麽會那麽恨自己了。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打擊,受創的并不僅是身體,同時,也是他的心。這是一種侮辱。女人對男人最大的侮辱,自然是質疑男人的性能力,現在,齊嶽就明顯有了這樣的感覺。在海如月面前,他就像怒濤中的一葉小舟,别說反抗,就連站起來也成爲奢侈。
霸王龍的虐待從此時才真正開始,海如月隻用一隻手,來回将齊嶽抓起,再摔出,除了齊嶽攻擊她那一次以外,她到并沒有再直接打擊齊嶽的身體,齊嶽在她手中真的就像一個大麻袋,被摔來摔去,鮮血不禁染紅了齊嶽自己的衣襟,同時,也染紅了地面和牆壁的墊子。
時間在此時仿佛被無限的延長了,齊嶽想選擇昏迷,但海如月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每一次将他摔出去,海如月都會停頓一下,然後才再次出手。她的力量似乎是無窮盡的,根本不知道什麽叫疲倦。
齊嶽的身上漸漸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芒,他現在已經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了,除了神志還是清醒的,隻能任由海如月不斷的對他進行打擊。隻有真正單獨面對這位女暴龍,齊嶽才明白爲什麽姬明明和周叔都要叮囑自己,女暴龍的暴力沖動幾乎是不會停歇的。
海如月終于停了下來,血迹散落在地面各處,齊嶽的身體此時正躺在牆角,全身到處都是鮮血,胸口的起伏證明他還活着。
海如月的表情依舊是那麽冰冷,拿出自己的通訊器,“周叔,請到我的練功房來一下。”收起通訊器,她走到齊嶽身前停了下來,蹲在他身邊,雙手分别在他身體各處按了按,淡然道:“今天是一個小時,三天後進行下一次。下次的時間将增加十分鍾。”
齊嶽雙眼黯淡無神的看着她,他此時的目光到與海如月有幾分相象,其中沒有任何感情,“以強淩弱的感覺很爽吧。”
海如月看着他的眼睛,“你說呢?對付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還算是個男人。至少在一個小時内,你并沒有向我出聲求饒,否則,我會更看不起你。如果你現在肯向我屈服,說不定我會多讓你休息兩天。”
“屈服?你覺得我會麽?你可以擊潰我的肉體,但卻不可能擊潰我的精神,松松筋骨的感覺真的很爽,不過,我估計,如果是抓着你胸前那兩個東西會更爽。”到了這個時候,齊嶽的聲音中不但沒有屈服,反而多了幾分戲谑。确實,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當疼痛達到一定程度後,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麻木。
“看來,今天我下手還是太輕了。”海如月的聲音仿佛能讓空氣凝結,如果不是因爲她知道齊嶽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禁受打擊,恐怕她早已再次出手。
齊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他眼中卻閃爍着寒光,“我齊嶽以自己的鮮血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海如月變成我跨下的女奴。”
海如月從小到大,從未感覺到過什麽叫恐懼,但是,看着面帶笑容的齊嶽說出這句話,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升出一絲涼意。齊嶽的語氣并不堅定,因爲身體所遭受的打擊,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但不知道爲什麽,海如月卻能深深的感覺到,齊嶽這句話并不隻是威脅。
門開,周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滿地血迹,不禁吓了一跳,“小姐,這……”
海如月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沒什麽,我隻是在和齊先生練功而已,你送他回房,不要使用任何藥物,隻提供食物給他,讓他自行恢複就可以了。”
海如月走了,齊嶽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了,無神的雙眼緩緩閉合,胸前不斷的起伏着。
周叔快步來到齊嶽身旁,搭上他的腕脈,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齊嶽流的血确實不少,此時脈象已經非常虛弱了,周叔歎息一聲,“你這又是何苦呢?”
齊嶽苦笑道:“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本身就有暴力傾向?”
周叔小心的将齊嶽扶起來,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小姐出手還是有分寸的,并沒有傷到你的骨骼,内髒隻是受了些震蕩,總體來說算是外傷,不過你失血不少。以後可不要再惹小姐生氣了。其實小姐人很好,她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最讨厭别人違背她的命令。不論在商場還是在家裏,她向來是以強硬而著稱的。”
齊嶽眼中冷光連閃,“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周叔,謝謝您的提醒。”
回到房間後,在周叔的幫助下,給齊嶽換了一身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迹,齊嶽已經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海如月平靜的站在自己房間之中,透過窗戶看着外面院子中大片的綠色,她的表情已經不是那麽冰冷了,擡起自己的右手,淡淡的白光在手上凝聚,一會兒的工夫,她的手上竟然覆蓋出一層細密的白色鱗片,指尖處也長出了堅實的指甲,“麒麟出現,看來,東方真的要不平靜了。齊嶽,我不需要你理解我的用意,我隻希望你在最短的時間内變的強大起來,就算四祥瑞麒麟制約了你的修煉,但至少你也要擁有一個強橫的身體。生肖守護神想完成自己的任務是何等的困難,沒有麒麟的指引是不可能完善的。紮格魯大師,對不起了,我隻能使用自己的方法。爲什麽我每次抓住他的身體時,我體内的雲力就會出現劇烈的波動呢?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的雲力似乎受到了強烈的排斥,好象這幾天修煉的進步都消失了似的。難道,這就是麒麟祥瑞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