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齊嶽則是另外一種感覺,明明身上淡淡的香氣令他的心鎮定了很多,手腕上的舍利手珠散發出一股祥和的氣息,穩定着他的心神。一股莫名的能量不斷從姬明明體内湧入自己身體,清涼的氣流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摟着那充滿彈性的曼妙嬌軀,在心神安定的情況下他竟然睡了過去,而此時,不論是姬明明還是齊嶽都沒有發現,齊嶽身上的麒麟圖案已經又一次出現了,姬明明感受到的能量波動正是由此而來。
齊嶽安穩的睡着,而姬明明則一邊感受着齊嶽身上的能量波動,一邊調整着自己修煉的升雲決,雖然姿勢不太雅觀,但她也注意力并不在此,反而沒有太多的尴尬。從西藏到京城一共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在這種情況下過的很快,當齊嶽因爲飛機降落産生的失重感清醒過來時,從飛機的窗戶處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熟悉的京城,此時已經是夜晚,從上空俯瞰,燈火輝煌的京城顯得異常絢麗。
“你醒了。”姬明明的聲音明顯柔和了許多,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她的瓶頸雖然并沒有突破,但修爲的提升卻比平時修煉幾天都要明顯,而且,在齊嶽身上散發的特殊能量輔助下,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領悟了一些突破的訣竅。
尴尬這個詞從來都不在齊嶽的字典中,恐高症的感覺早就消失了,距離地面越來越近,他的心也放了下來,而這樣一直抱着姬明明雖然手臂已經酸麻,但那美妙的感覺卻是他不願放開的。
“就要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了。”姬明明有些無奈的道。對于齊嶽的無賴行爲,她已經有些無可奈何了。
齊嶽這才松開手,坐好身體,手臂上依舊殘留着姬明明身上的餘香,令他說不出的快意,看着姬明明無奈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動,這個女孩子明顯對自己沒有什麽好感,但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她還是選擇幫助了自己,而不是把自己推開。
“明明,謝謝你。”齊嶽難得的正經一會兒,上飛機前的那一絲不快已經消失的蕩然無存。
姬明明搖了搖頭,道:“不用謝,守護你本來就是我的任務。馬上到了,回來的匆忙,我沒有通知家裏,你有住的地方麽?我們先到你那裏住一晚,明天我再回家,并安排其他的事。你别想歪了,趁着剛回來,我要把升麟決傳授給你,一晚的時間傳授修煉方法應該夠了。”
想讓齊嶽不想歪幾乎是不可能的,剛剛軟玉溫香的抱了兩個多小時,面前美女又主動要求到他那裏去住上一晚,他能不往歪處想麽。
下了飛機,齊嶽出奇大方的打了輛出租車,直奔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景山區而去,雖然看着計價器不斷跳躍的數字說不出的心疼,但一想到今天晚上能和一位興歎級的美女一起住,心中就充滿了興奮。
姬明明這次并沒有單獨坐在前面,而是和齊嶽一同坐在後排,從飛機下來到坐上出租車這一段,她通過仔細的感受發現,隻要自己在距離齊嶽一米範圍内,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就會對自己的升雲決帶來好處,而距離越近,這種能量波動産生的沖擊就越明顯。在已經出現的三位生肖守護神中,雞屬相的明明是最弱的一個,爲了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她不得不委屈一些,和齊嶽坐在一起。
“齊嶽,你家裏還有些什麽人?”姬明明爲了逃避齊嶽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
齊嶽楞了一下,目光終于從姬明明身上離開,淡然道:“我家裏沒别人,就我自己。”
姬明明也是一楞,“那你父母呢?他們不和你一起住麽?”
齊嶽點燃一根煙,把窗戶搖開一點,道:“父母?天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從小就是孤兒,從孤兒院長大的,你說我父母在哪裏?”
姬明明從齊嶽眼中看到了一絲冷漠,用哀莫大于心死這句話來形容現在的他再合适不過。歉然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孤兒。”
齊嶽吐出一個煙圈,“沒什麽,我已經習慣了,沒父母不是挺好的,還更自由一些,至少一直都沒人管我。看的出,你家庭環境應該很好。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并不是一類人,是紮格魯大師讓我們走到了一起。”
姬明明看了他一眼,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也并不是那麽讨厭了,在内心深處,反而多了幾分憐惜之意,孤兒的心情是什麽樣她并不清楚,但她卻完全能夠想象到一個從小就沒有父母的人生活會多麽艱難,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絕不是自己願意的,如果他有和自己一樣的出身,或許會比自己更加出色呢。“齊嶽,我們算是朋友麽?”姬明明輕聲問道。
齊嶽微微一笑,道:“回來這一路,你肯讓我一直抱着,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知道你有些讨厭我,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願意幫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姬明明也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着齊嶽笑,她的笑容很燦爛,充滿了活力,“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說着,她主動向齊嶽伸出了自己的手。此時,她絕不是因爲齊嶽能帶給她修煉的好處才這樣做的,她突然明白了紮格魯的話,每個人都有他好的一面,隻要善于發覺,齊嶽絕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齊嶽握上姬明明的手,卻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姬明明心中奇怪,“你怎麽歎氣?難道你不願意要我這個朋友麽?”
齊嶽苦笑着搖了搖頭,道:“你已經當我是朋友了,以後我對你就不能再像先前那樣,少了個調戲美女的機會,你說我能不歎氣麽。”
姬明明撲哧一笑,道:“你真是個痞子。”
齊嶽笑道:“這個稱呼我喜歡,俗話說,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反正我已經有了什麽流氓、無賴之類的稱号,痞子對我來說,似乎更合适一些,我就當你是在稱贊我了。痞子怎麽了,當年,痞子蔡不一樣追上了輕舞飛揚麽?”
姬明明微笑道:“好吧,痞子先生,到了你住的那裏後,我想聽聽你的故事,好麽?”
齊嶽搖了搖頭,道:“一個痞子的故事有什麽好聽的,難道你想聽一個流氓痞子的成長經曆麽?哦,對了,你這次和我一起回來,我是不是還過着我以前那樣的生活呢?”
姬明明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今年十八歲,正好是該上大學的時候了,紮格魯大師說,讓你和我一起去上學。我們都需要充實自己。”
齊嶽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是吧,讓我去上大學?我可連初中都沒有畢業。”
姬明明微微一笑,道:“那你才需要努力啊!難道你不想上麽?”
齊嶽趕忙搖頭,道:“當然想上,大學裏一定美女如雲,這個機會怎麽能錯過。”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出租車才将他們送到了齊嶽居住的景山區,交了一百多元的車費,齊嶽說不出的心疼。
姬明明看着眼前這片還算不錯的小區,不禁有些驚訝,微笑道:“看來你住的地方還不錯。”
齊嶽嘿嘿一笑,道:“希望你待會兒也還能這麽評價才好。”
五分鍾後,姬明明的臉色已經變了,小區确實不錯,但齊嶽住的,卻是小區的地下室,這裏,連廁所都是要公用的。
“我就住前面那間,隻有一間房一張床,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你當成朋友,不會再對你圖謀不軌了。”齊嶽一邊偷笑一邊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