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爲了測試這種能力的強弱,人們發明了一種叫做的測試方法。
人們把種類繁多的魂侍能力化爲了六種數據;這六種數據分别是,,,,和。每一項數據又被劃分爲d到sss七種等級;當人們把這些數據整合起來的時候,便能夠得出一個綜合數據;這個數據就代表了魂侍的強度。 比如王鸠的魂侍,這個魂侍的本體毫無攻擊力可言,所以物理攻擊力爲d;但是它的能力效果卻是;這個效果毫無疑問是屬于極度稀有的級别,所以在能力效果這方面;傾斜世界的等級是sss;并且因爲這個魂侍能夠重複時間的效果,王鸠根本不怕這個魂侍被破壞,故此它的抗擊打能力同樣也是sss;但因爲魂侍本身過于巨大的關系,這個魂侍的靈活度和射程距離都隻有c;并且因爲這個能力已經非常強大,很難再有任何提升的可能;所以潛力值方面這個魂侍也隻有d。綜合來說,這個魂侍的實力可以達到
這項數據已經非常可怕了;對魂侍而言,這六項數據之中的其中一項數據要是能夠達到s,那都是非常恐怖的能力了。就連十二地支裏的很多當家的魂侍,在六項數據之中都沒有能夠達到s的實力。
但是;法蘭克福的魂侍,叫做。這個魂侍的等級非常怪異;六項數據的等級分别是:物理攻擊力,能力效果抗擊打能力靈活度射程距離潛力值。其他數值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倒吊男,卻偏偏在靈活度上達到了ss;當韓斯辰等人聽到由茲介紹的時候都非常不解;按道理來說,魂侍的靈活度一般都必須和其物理攻擊力挂鈎,一般情況下,物理攻擊力僅僅達到b的倒吊男是絕對不可能在靈活度上面超過a的。 知道韓斯辰和李四從眼前的法蘭克福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父親的魂壓之後;他們終于明白了這個魂侍的爲何能夠達到這個等級。
,能夠讓他自己變成最畏懼的一個人。
“這個能力太無敵了吧...”李四看着遠方不斷散發出李卿巳魂壓的法蘭克福喃喃道:“遇強則強的能力,根本就是無解的啊...”
“糟了...”韓魏辰也皺起了眉頭;他清楚地意識到,一個人所畏懼的人,必然是在各方面能力都遠遠超過自己的存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在短時間之内打敗自己所畏懼的對象。
“快跑...”由茲喃喃道,他突然從懷裏掏出了兩把銀色的手槍,迅速的向不遠處的法蘭克福開火;畢竟眼前的法蘭克福已經不是了,此刻的他,是衆人難以戰勝的。
槍聲響起的瞬間,韓斯辰立刻拉着身後的婉唯開始逃跑,李四也沒落下,跟着韓斯辰的腳步迅速的後撤起來。
“真糟糕...”韓斯辰惱火的咬着牙:“我們的奇襲被發現了,搞不好未央也會受到牽連...”
“由茲怎麽辦?”李四邊跑邊問。
“他都自願去吸引敵人了,我們還能保護的了他麽?”韓斯辰歎了口氣,看向身後的婉唯:“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安特伍德...”婉唯反手一指候機廳内:“聖地尚有與之匹敵之戰力于此。”
“你是說...”韓斯辰突然想了起來:“比我們先到這個國家,現在正在候機廳裏等候我們的之一:安特伍德麽?”
“然,”婉唯點點頭:“吾可予以告知。”
“可是我們不能保證安特伍德沒有被敵人控制啊,”李四搖搖頭說道:“安特伍德既然比我們先來到這裏,那剛剛的戰鬥早就能夠吸引他出來了;在我們這批人出現如此變故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出現,那隻有可能是兩個情況。”李四分析了起來:“其一,安特伍德被敵人控制了,所以他沒有出現;第二,我們所看見的血紅色天空代表了一個龐大的結界;隻要走不出這個結界,我們就絕對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系。無論是這兩個情況中的任何一種,我們此刻都沒有辦法讓安特伍德來到這裏搭救我們。”
“不對,”韓斯辰說道:“第一種情況不會出現,要是安特伍德被敵人控制了,那麽他一定會來參戰,至少不會讓我們幾個逃到這裏;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第二種,我們身處結界之中,并且人在結界之外的安特伍德無法感知到我們的存在,所以他此刻應該還在候機廳,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聯系上他。”
“非也。”婉唯突然笑了起來。
“你還不明白麽?”韓斯辰看着身後美麗的修女歎了口氣:“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手機,現在根本沒有信号;并且通往候機廳唯一的道路已經成爲了法蘭克福和由茲他們的戰場;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是逃跑而已...”
“君何不見...”婉唯半閉着雙眼,身體裏緩緩流露出了一絲溫暖的魂壓:“吾脊後之聖痕?”
“這是...”韓斯辰頓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将面前婉唯的身體扭過來,韓斯辰和李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婉唯本身穿着的潔白修女服,此刻就在她的後背,這件衣服被血液染得一片鮮紅。
“你受傷了!?”韓斯辰驚訝道,他剛剛逃跑得過于匆忙,根本沒有發現婉唯是何時,以什麽方式被什麽人所造成傷害的。
“此乃...”婉唯臉色微微發白,因爲失血的關系,她說話的時候開始出現微微的顫音;這種虛弱的狀态,實在讓韓斯辰和李四不由得對眼前的女子産生了一種本能的憐憫;婉唯微笑道:“此乃,吾輩魂侍,其名爲。”。]…
婉唯緩緩解開自己頸部的衣服扣子,她轉過身背對着韓斯辰和李四,脫下了自己上半身的修女服裝。韓斯辰和李四忍着自己鼻血和某種沖動的同時,他們驚訝的看見了婉唯的背部,一個巨大的傷口正在不斷憑空畫出;但是,讓人詫異的并不是這個傷口本身,而是這個傷口所構成的。
這個緩緩成型的傷口,呈現出了一副巨大的圖騰;而這個圖騰的樣貌,是專屬的标志;一個極其華麗的。
“吾之魂侍,可以肉體之傷痕,于世傳神迹之信。”婉唯說完這句話,她後背十字架形的傷口突然爆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束,并且這道光束在一瞬間,伴随着婉唯背後的傷口;同時消失了。
韓斯辰和李四一愣,随機問道:“你的傷口怎麽突然好了?”
“已刻酮體之創傷,非奇迹不可一瞬痊愈;聖痕固然如此;”婉唯笑了笑:“但吾輩可使其賦之他人,從而予以書信。”
就在這個時候,位于韓斯辰等人遠處的候機廳内,一名紳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手臂突然以疼;他斜眼看着自己手背上突然出現的傷口;上面赫然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十字架,而十字架的内部,滿滿的用血液譜寫出了婉唯等人現在所面臨的情況。
中年男子從懷裏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起了自己的傷口,擡頭看着毫無異狀的窗外;他突然微笑了起來:“看來,法蘭克福他們遇到麻煩了呢。”
這名被婉唯傳遞了聖痕的男子,正是麾下七位紅衣主教之一:安特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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