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應該是,韓斯辰覺醒了某種,借此掙脫了安東尼奧的。”安傑拉有點害怕的站在萊伏因身旁,顫抖着彙報道:“因爲戰前我們都以爲韓斯辰一定會輸給安東尼奧,就沒有跟蹤調查這場戰鬥,誰知道韓斯辰運氣也太好了...”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這一說的。”萊伏因突然笑了起來,緩緩開口道:“所有的一切,不管他的概率是多小,這都是不争的;既然韓斯辰擊敗了安東尼奧,我們就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可我們眼下正是和聯盟的時機...”安傑拉道:“我怕韓斯辰還活着的話,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
“風險越高,收益越大。”萊伏因依舊保持着自己自信的微笑:“我們敢于冒這個險,是因爲十二地支這次很有可能被我們完全覆滅;一旦這個計劃成功,韓斯辰這種角色更本就算不上任何威脅。”
“還有一個問題;”安傑拉道:“未央,通過測試了。”
“哦?這一點還真是有些意外呢,”萊伏因略微驚訝道:“我當初讓巴普去給她提出了的這個提議,其目的就是爲了讓未央同意這個要求,一旦她同意的話,那就隻能證明未央确實是爲了在執行着某種對我們不利的任務,爲了保全任務目的不被我們發現,她才會獻出自己的身體;想不到未央居然完全拒絕了,看來這孩子确實帶回來了某些非常有用的情報。”
“那您的意思是...”安傑拉問道。
“我同意面見她,而且滿足她的要求,讓巴普他們一同前往吧。”萊伏因思索了一下說道:“時間嘛,就定在這個月底,到那時我們所有的戰前準備都能夠做好,在擁有了未央帶來的情報;這次戰争的勝算,我們就占有絕對主動了。” “她應該會提出一類的要求來作爲情報的交換條件吧?”安傑拉道:“我們要不要答應她?”
“哈哈哈,當然答應她,爲什麽不呢?”萊伏因冷冷地笑道:“反正當我們掌握了情報之後,未央對我們就沒用了,那時候再殺了她,對我們就毫無損失;而我們無論答應她任何條件,也都不用遵守了,不是麽?”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五日,zh市,徐家旗下醫院。
韓斯辰悠悠醒來,他首先看到了潔白的天花闆;這種四四方方的,毫無人情味可言的天花闆,此時此刻在韓斯辰的心中,簡直就是這天下最美的景色;對現在的韓斯辰來說,隻要不讓他看見周遭無盡的空間,哪怕讓這家夥盯着一坨翔,他都樂意盯一整天。
“斯辰...”韓斯辰耳邊緩緩傳來了一聲甜美的呼喚;隻見一隻小修女此刻眼淚汪汪的盯着韓斯辰,拉着他的手不斷流着淚:“若君不得覺,唯必愧己至極...”…
“放心吧...我沒事,”韓斯辰頓時感到一種舒适和安心;他淡淡的笑了笑:“今天幾号了?”
“二月十八...”
“我居然昏了三天啊...”韓斯辰無奈的笑了笑:“真是...我隻是想找我女朋友罷了...”
“若安執念,何愁暫别?”
“是麽...”韓斯辰閉上眼睛思考着,他突然問道:“婉唯,你有愛人麽?”
婉唯愣了一下,随機安靜的坐在韓斯辰床邊搖搖頭笑道:“吾乃修女,爲神鷹犬者;次身此心,務必貞潔。”
“那還真慘啊,”韓斯辰打趣道:“這麽漂亮個人,可惜了。”
婉唯一聽,羞紅着臉扭過頭不去看韓斯辰:“莫予唯欺...”
在韓斯辰養身體的同時,gz省南部韓家老宅中。
“計劃,都通暢了。”徐卯寒站在韓魏辰面前笑道。
“是啊,我們已經逐漸的,掌握了全局的脈絡了。”韓魏辰坐在窗邊,看着遠方的群山峻嶺:“派人暗殺我兒子,這個舉動太不明智了,這樣做的話,方面隻會更加的相信我兒子手裏掌握了他們需要的情報,這樣一來,我們和聖地的聯盟就會更加牢固。”
“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讓自己的兒子被吸入;”站在門邊的江嚴亥笑了笑,問韓魏辰:“你怎麽就肯定他能夠在這段時間之内覺醒自己的,并且他覺醒的這個魂侍一定能夠克制的能力呢?”
“我當然不能确定任何事情;”韓魏辰聳聳肩:“但是張皓寅可以确定啊。”
“噢....”江嚴亥終于反應過來,看着躺在房梁上的男人:“你又一次操縱了麽?”
“是的,”房梁上的男子笑了笑:“我的魂侍,能夠調整某些幾率非常小的事件,讓其成爲一種,就如同韓斯辰本來很難逃出的這個概率,我将其轉換爲了一種的存在。”
“真是方便的能力啊,”江嚴亥扭頭看着韓魏辰道:“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的執行計劃了,想不到當初你對五方鬼帝說的,是這樣一個計劃。”
“說起來,”米婆婆坐在牆邊問道:“下一步的計劃是怎樣的?”
韓魏辰依舊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笑道:“就等着,的那一天吧,那将是我們,最關鍵的一場表演了。”
三月二十九日;韓斯辰出院了,他把李四和卯環也叫來了自己的家中;與他們一起前來韓斯辰家裏拜訪的,還有一名的,這名聖徒穿着純白色的,胸口繡有十字架的西裝;梳了個整齊的背頭,看上去倒是十分像個暴發戶。此刻,韓斯辰看着眼前的三人,從懷裏掏出了一疊照片。
“這就是,你們最需要的東西。”韓斯辰晃了晃手裏的照片:“首領,以及他能力的。”
那位聖徒接過了韓斯辰手中的幾張照片,驚訝地翻看了起來;照片上面的内容,讓這位聖徒難以置信。
所有的照片,都分成了ab兩組,兩組的背景都完全一樣,但a組照片上面往往會有作爲照片主體存在;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表情幾乎完全相同;那是一種非常慌張,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帶有迷惑的畏懼神色。這些人似乎都在懼怕着眼前的鏡頭,這些表情反應出,他們當時,一定發現了什麽非常難以置信的事情。
而b組照片,雖然擁有和a組照片完全相同的背景,但是每一張上面,都沒有任何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男人伸出去的左手。
“沒看懂,這是什麽意思啊?”李四和卯環在一旁看着,疑惑道。
“這些照片,給你們看一定不明白,但是相信聖地的這位先生一看就了解了吧。”韓斯辰笑了笑道:“這組照片,清晰地反映了萊伏因的能力,并且這就是你們尋找了多年而從未被印證的證據。”
“能夠完全的...消除他人的能力...這下終于證實了。”那位聖徒擦了擦臉上的汗,有點警惕地看向韓斯辰:“這些照片怎麽看都是的視覺啊,爲什麽你能夠從這個角度獲取情報?”
“很簡單,這是;而且這不是我的。”韓斯辰聳聳肩:“不得不說萊伏因的反偵察能力非常強,常規的偵查手段根本不可能獲得他的情報,但魂侍則不同;它千奇百怪的種類根本沒有,所以這個能力,毫無阻礙的調查出來了萊伏因的能力。”韓斯辰笑着,他現在可是萬分感謝劉家人居然出了這麽一位擁有能力的人;那位劉家人能夠讓自己的精神進入别人的視覺,從而發現了萊伏因的能力。羽戌幫自己這個忙真是物超所值,也不枉韓斯辰那天晚上花了好幾千給羽戌買吃的。
“好的,謝謝您韓先生;”這名聖徒伸出手和韓斯辰握在了一起:“我叫由茲;是聖地所屬,我代表聖地,和您交換情報;并且,我們會派遣一支分隊護送您前往目的地。”說罷,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韓斯辰。
韓斯辰緩緩攤開了紙條,上面寫明了未央與首領接觸的那個時間。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号,晚十點。布拉格城堡,聖維塔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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