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飛機旅行時,經常可能遇到空中交通管制而變更航線、目的地、起落時間,有序的空中管制是保證所有旅客和空域安全的必要程序。
一般理解的航空管制是上面說的狹義航空管制,實際上,一切的航空行爲、包括航空附屬的地面設施、資源的管理、使用調度都是在依照航空管制的内容進行,航空管制可以說是所有民航行爲的基本原則,是個廣義的規則。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中午三點;gz省南部,韓家老宅。
“爸,我回來了。”韓斯辰走入自家的房門,沖樓上的會議室喊了一句。
“呀,韓斯辰哥哥。”一位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從會議室裏走了出來:“好久沒見你了!”
“嗯?”韓斯辰略微有點驚訝:“辰欣妹,你怎麽在這?”
“嘛,爸爸叫我過來幫四叔整理一下一個月後的考核内容嘛,我這幾天都在這裏呢。”韓辰欣苦惱道:“明明這段時間很閑想去旅遊的說。”
“要不我幫你整理吧,我這段時間也沒什麽安排。”韓斯辰笑笑道。
“少來了,”韓辰欣眯起眼睛笑道:“你是想幫你那葉家的女朋友偷看考核題目吧?”
“怎麽會,”韓斯辰苦笑着走上樓梯,他指着會議室半閉的房門問韓辰欣:“我爸在裏面麽?”
“在哦,”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子笑笑:“這幾天他也沒睡好,比我睡得還少呢,你得進去好好慰問一下他才行。”
“當然,我會的。”韓斯辰點點頭,拉開房門步入了碩大的會議室。 “你來這裏做什麽?”韓魏辰坐在屋子盡頭的辦公桌上,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已經很久沒睡覺了,他臉上寫滿了疲憊,但是目光卻依舊有神。韓斯辰拉上門反鎖起來,歎了口氣道:“總是勞心勞神的,對你這把老骨頭不好。”
“那還能怎麽辦?”韓魏辰苦笑:“連我都不管十二地支裏面這些破事,難道給其他當家就會願意管了麽?”
“那也不能這麽熬着啊。”韓斯辰搖搖頭,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說吧,來找我做什麽?”韓魏辰一邊翻閱着辦公桌上的文件一邊問:“說起來,這半年來你還是第一次回家呢。”
“是啊,自從結束以後,已經半年了...”韓斯辰有點懷念地說道:“對了,父親,您和二伯關系好麽?”
韓魏辰停下手裏的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韓斯辰聳聳肩:“隻是想,和他老人家做一筆并不劃算的生意罷了。”…
同一時間,八王之一的桀王悄悄潛入了位于南非某空軍軍事基地禁區之中;這個軍事基地裏整齊的停放着他們國家最常見的幾種戰鬥機:“英帕拉”1型、“幻影”f-1az型、“獵豹”c型;雖然數量不多,但是一緻的色調和整齊的排放都讓這些戰鬥機顯得尤其肅穆;桀站在這些飛機正中央優哉遊哉的看了半晌,接着開始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其中好幾次他遇到了幾位巡邏兵,但奇怪的是這些巡邏的士兵幾乎全部和桀擦肩而過,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桀的潛入感到驚訝,甚至沒有一個人哪怕看桀一眼;桀就這麽明目張膽的走過了這塊區域。
“嗯,看來就是這裏了。”桀來到另一片區域,他發現了一些直升機,幾架教練機和遠處的一架飛機,這架飛機也是桀本次潛入的目的:由一架波音737客機改裝成的運輸機。桀走近這架運輸機,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這架飛機之中,正散發着魂壓,雖然這魂壓的威力并不十分大,但是桀的這種隐身能力隻能騙過普通人,對于擁有魂壓的高靈力人類或者外物來說,桀現在施展的這個隐身能力可以說毫無作用。
桀改變了路線,他進入了機場的控制中心,并且旁若無人的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他在等待,等待着一個最好的時機。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一日,gz省南部,韓家老宅外部廣場。
韓斯辰此刻正看着手機裏的一個電話号碼;他在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撥打這個電話。韓斯辰此刻回想起了父親對他說的話:“你二伯,韓楚辰這個人;年輕的時候非常聰明,父親當年不止一次的贊譽過他對各種危機時刻的預警和應對措施;但他随着年齡的增大,逐漸對很多事情失去了原有的判斷力和那份睿智;所以他隻是一位家族高層,而不是當家。不過與他相處,你依舊要小心;畢竟他已經擔任了将近三十年的家族高層了,任何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那麽久的人,都不是随便可以撼動的。”
韓斯辰想到這裏,咽了口唾沫,終于按下了通話鍵。
“誰啊?”電話那頭,一種剛剛睡醒,強打起精神的聲音鑽入了韓斯辰的耳朵裏。
“抱歉,二伯;我是斯辰。”韓斯辰用一種恭敬的語氣道:“打擾您午休了麽?要不要我過會兒再打給你?”
“斯辰啊?”電話那頭傳出了驚喜的聲音:“沒事沒事,我也剛好起床,你怎麽會突然想起找我來了?”
“嗯...是這樣的...”韓斯辰裝作有點爲難道:“我聽父親說...您是不是...有點不太喜歡我大哥這個人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韓斯辰明白,剛剛這句話傳遞出的信息,二伯已經接收到了;這是的意思。
“我豈止是不喜歡那小子,”半晌,電話那頭終于傳來了韓楚辰憤怒的聲音:“那小子是韓嶽辰的兒子你應該知道吧,他們一家子都是那副德行;他早就應該被四弟從韓家除名的,現在居然還當上了家族高層。現在家族一有什麽事情,這小子就處處和我作對,真是擾得我雞犬不甯!”
“那您想不想,”韓斯辰露出了笑意:“把他這個給徹底切除呢?”
“你說什麽...”電話那頭,韓楚辰驚訝的語氣完全暴露了出來,接下來的一分鍾之内,就是一片死寂;韓楚辰在考慮電話那頭的男子究竟有多少可信度,這個電話是一次機遇,還是一個陷阱?
“二伯,”韓斯辰知道,現在是他,開出條件的最好時機:“我發現了韓澤辰的一條鑽石産業鏈,這條産業鏈涉及到國家政治和公約組織,他在用這條産業鏈來尋得自己在國外的後台,借此在韓家得到更高的地位。”
“你說什麽?”韓楚辰難以置信:“這種事情...你怎麽知道的?”
“您不需要知道,”韓斯辰插嘴道:“您隻需要做出一個判斷,您覺得韓澤辰坐在家族高層的位置上,和我坐在家族高層的位置上,您更請像誰?”
“......”這是第三次沉默,而這一次沉默的時間,也最爲長久;韓楚辰确實在思考着這件事情;他在權衡着二者的利弊,究竟是自己的仇人,還是現任當家的兒子;這二者對他自己的本身利益來說,其實都有所不利。韓斯辰明白,現在,隻欠最後一根壓垮韓楚辰心理防備的了。
“您考慮一下吧,順便帶我問辰露好。”韓斯辰笑道。
“不用了!”電話那頭,韓楚辰突然開口道:“我答應幫你,要我怎麽做?”
韓斯辰笑了起來,他知道,此時此刻的韓楚辰,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自己的計劃;他會幫助自己把韓澤辰拉下馬,然後扶持自己的女兒:韓辰露坐上家族高層的位置;這樣一來,韓楚辰既打敗了一名自己的仇人,又阻止了韓斯辰妄圖跻身家族高層的願望,還讓自己的女兒得到了家族高層的位置;一石三鳥,何樂而不爲?
“沒問題,二伯。”韓斯辰笑了笑:“我會把詳細計劃通過郵件從發給你的;到時候,我們各司其職,預祝彼此成功吧。”
“沒問題。”韓楚辰微笑着挂了電話,随機,他撥打了另一個号碼:“小馬,你現在在廣東麽?幫我做一件事情;在一切韓斯辰和韓澤辰可能出現的地方裝上竊聽器,對,就是我那兩個侄子,我要了解他們這段時間的一舉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