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分鍾前,李卿巳接到了徐家當家徐卯寒的電話,徐卯寒在電話裏告知了李卿巳一件事情“我送給你的水晶球,被某種能力幹擾了。”
“什麽意思?”李卿巳疑惑道。
“意思就是,你在水晶球上面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實的。”電話那頭,徐卯寒正盯着滿屋子琳琅滿目的水晶球,她的眼睛泛出了藍色的光芒并不斷在這些水晶球上有規律的移動着。 “能幫我恢複我這邊水晶球的正常麽?”李卿巳看着水晶球上面的李四,未央和羽戌說道。
“可以的,我攔截掉魔法波動就好了。”徐卯寒伸出手觸碰了她身旁的某一個水晶球,上面立刻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煙霧,卯寒皺起眉頭道:“真是不詳的魔法,我這邊已經幫你清理掉母球的幹擾了,你那邊應該也恢複正常了,有什麽不尋常麽?”
“當然不同了...”李卿巳驚訝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晶球,喃喃道:“那幫小崽子,居然把我給騙了。”
水晶球上,依舊是李四位于zh市的公寓,可原本用來封鎖他們的這個空間,此刻卻空無一人。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淩晨4:27分。北京郊區,劉家私人機場。
一架zh駛來的私人飛機平穩降落在了這裏,而一位銀色寸頭的壯漢站在飛機不遠處的一輛車旁等待着。
“竹戌,東西預備好了麽?”羽戌打開了飛機艙門,帶着李四和未央迅速下了飛機。
銀發寸頭男子鞠了個躬,謙卑的退到了一旁打開了車門。羽戌快步鑽進了這輛加長凱迪拉克,他看着還在車外發愣的李四和未央笑了笑:“怎麽了,不是說要去救斯辰和卯環麽?那就别站在那發呆啊。”李四和未央這才反應過來,跟着羽戌上了這輛車。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淩晨4:35分。河北境内,國道。
李四坐在副駕駛上看着車載導航儀上面的地圖,他有點好奇的問身邊的寸頭壯漢:“我們這是要去哪?”
“......”壯漢隻是一直開車,根本不理會身旁李四的提問。
“他隻會和我說話,别白費功夫了,李家少爺。”李四身後傳來了羽戌空靈的聲音,他轉頭看去,卻發現未央的雙手突然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李四不由奇怪:“搞什麽呢?”
“羽戌換衣服呢,臭**,把臉轉過去!”未央沒好氣道。
李四有點無奈的把未央的雙手拿下來,他笑道:“真是的,都是大老爺們,換個衣服怕啥...”這句話還沒說完,李四的眼睛就被眼前的畫面定格了。
羽戌此刻,穿着一件潔白的連衣裙,不但如此,她白色的絲襪下面還踩着一雙同樣顔色的高跟鞋;此刻羽戌正在費力的拉着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她邊拉邊扭過頭來看着李四,羞紅着臉沒好氣道:“我還不是爲了隐瞞身份才變裝的,看看看,有什麽好看的!”
李四連忙吐吐舌頭扭過頭去,他依舊疑惑:“剛剛我和未央怎麽突然失去意識了呀,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你的私人飛機上了,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羽戌端莊的坐在後座,她将自己的發簪扯出,長發順從的滑落下來,披到了這位美麗女孩的肩膀上,羽戌歎了口氣道:“先不說我是怎麽讓你們昏迷的;李四,未央,你們知道麽;我這身打扮是的教徒裝束;你們聽過這個組織麽?”
“沒...沒有,”未央想了想道:“這是個什麽組織啊,和外物有關系麽?”
“我貌似聽父親說起過...”李四坐在副駕,一邊偷偷的從後視鏡望着身材曼妙的羽戌一邊說道:“這個組織是專門靠給世界各地的政府權貴們預測未來而存在的,與此同時,據說占星所的其中某些成員還擁有某種特殊能力...”
“沒錯。”羽戌笑笑,她伸出左手纏繞着自己的長發玩了起來:“我在三年前曾經去過丹麥,碰巧結識了幾位的朋友;他們不隸屬于,所以的能力不需要遵循公約定下的,這樣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力可以随意外傳;我學習他們的能力也并不觸犯任何規章。”
“這麽說...”李四和未央恍然大悟。
“我剛剛施展的能力叫做,我在催眠你們的同時,催眠了方圓百米之内的所有無機物。”羽戌微笑道:“也就是說,我催眠了你父親的監視器,讓它以爲我們還在房間裏,而且你父親設置的結界,也同時被我催眠了;這才讓困住我們的結界失效。”
“不過...你這樣幫助我們...”未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按照你的話說可是會觸犯的啊...”
“觸犯就觸犯呗,”羽戌聳聳肩:“我一個當家,那些能拿我怎麽樣?”
其實羽戌知道,幫助了李四和未央的話就等于送他們兩位進入虎口,無論是否有羽戌這種當家級别保護着這兩個人,這個舉動本質上來說就是從十二地支内部破壞了;隻要破壞了決策層在制定的計劃,無論那個破壞計劃的人是出于什麽目的,他都會被送上公約專屬的一個審判機構:;羽戌也不例外;此刻,他靠在了座位上閉着眼睛思考着,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麽要把李四和未央放出來,隻是羽戌明白,就算自己能夠救出韓斯辰和卯環,自己也已經很難逃過的審判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清晨5:08分。内蒙古赤峰市,某賓館。
五王子本傑明正端着自己的酒杯看着窗外略微泛白的夜色,他的身後站着自己的管家米茲和一位體型佝偻的老年男子,這位男子拄着一根巨大的金屬制拐杖,他此刻看着眼前輕松的王子,疑惑道:“王,您打算等到什麽時候啊,一旦啓動,您就應該脅迫發動奪取王位的計劃才對啊。”
“阿普杜拉先生,”本傑明笑笑道:“你有沒有想過,我雇傭你們這個未加盟的組織來綁架韓斯辰和卯環用意何在?”…
“難道不是爲了躲避的約束麽?”佝偻男子疑惑:“我們不必遵循的限制,所以對于綁架韓斯辰和未央也不必負任何責任。”
“那隻是不必負責而已,”本傑明轉過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有沒有想過我得罪了,就算利用他們奪得了王位,到時候又該怎麽脫身呢?”
“您想怎樣...”佝偻男子的眼神變得警覺而兇惡,他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微笑的王子道:“難道您忘了麽,在給韓魏辰打電話的時候,您五王子的身份就已經暴露了,您現在不得不利用十二地支去奪取王位。”
“這一切都是爲了讓你們誠服于我而已,”本傑明從身旁的管家米茲手裏接過一把小型的手術刀:“你不覺得,我等到現在這個時候,就算被某個王子派來尋找的組織發現并且殺死,也不會奇怪吧?”
“你要做什麽?”名叫阿普杜拉的佝偻男子剛剛問完,他就覺得喉嚨一涼,接着身體突然傳來一種乏力感,阿普杜拉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他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完全被一種利器割斷了:“你...你究竟是誰...”
‘本傑明’用手裏的小刀緩緩割破了自己的臉頰,奇怪的是他臉上的傷口竟然沒有流出一滴血。‘本傑明’用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臉;阿普杜拉清晰的看到,本來應該是的臉頰下,确是另一張面孔。
阿普杜拉佝偻的身子跪倒在地上,他掙紮着吼道:“怎麽可能?你是...已經從飛機上墜落而死的啊!”
“嗯...對哦。”坎貝拉晃了晃手裏的人皮:“我的飛機确實墜毀了,不過上面坐着的是真正的,而我利用了他的身份雇傭了你,綁架了十二地支的繼承人;并且利用他的身份迫使十二地支開啓了;現在,我回歸自己的身份,殺死身爲綁架者的你,救出被五王子綁架的那兩位繼承人,就會欠下我一個大人情,我再順勢雇傭他們幫我奪得王位;阿普杜拉先生,你不覺得這個劇本更加完美麽?”
“你這個....”阿普杜拉掙紮着吼道,他的脖子不斷地噴出鮮紅的血液,終于,這個佝偻男子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做的不錯啊,”坎貝拉對着房間角落笑了笑:“七律巫師中的:杜魯門先生。”
房間角落逐漸顯現出一位穿着黑**法袍的男子,他搖搖頭笑笑:“比起我來,您的計劃才是天衣無縫呢,年輕的坎貝拉王儲。”
坎貝拉喝光了酒杯裏剩下的所有威士忌,他站起身來,盯着窗外已經蒙蒙亮的天空:
“由我來主演的劇本,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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