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這位讓人聞風喪膽的少年,此刻卻踩着高跟鞋,笨拙的踏着緩慢的步伐跟着韓斯辰步入了澳門的葡京賭場中。
“怎麽說?”韓斯辰看着身後的銀發姑娘:“咱們怎麽找到絕金?”
“首先,我們要招來五通,這樣我才能确定它的周圍有沒有絕金。”羽戌從身旁經過的侍女手裏拿過兩瓶果汁喝了起來。
“嗯...就算色誘五通,也需要知道他在哪?”未央苦惱道:“我們現在毫無目的的亂撞什麽時候才能見到絕金啊。”
迅速的喝光了飲料,羽戌得意的看着未央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未央姐;我了解一種必定能逼出五通的方法。”
“什麽方法?”未央好奇。
“五通雖然**但是不好金錢,他們唯一會被金錢吸引的情況是這樣的,當一個女人站在許多鈔票周圍時,如果在三小時内這個女人被五通騷擾,那麽這堆鈔票裏就很有可能會有絕金。但是三小時過後沒有五通現身的話,那麽隻能證明他們無法通過絕金找到站在這堆鈔票旁的女子,那就證明絕金也不存在于此。”
“你的意思是...”韓斯辰想到了什麽。
“沒錯,”羽戌拿出一張金卡:“我們要參與賭博,并且大量赢得籌碼。”
韓斯辰和未央雖然來過幾次澳門,但是他們幾乎沒有進到賭場來玩過,一個是他們本人對這種一夜暴富的傳說并沒有什麽興趣;第二則是因爲窮。但是羽戌不同,少年時在美國長大的他曾經不止一次的靠變裝混進了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并且熟悉各種賭博技巧,這張葡京的金卡就是他常年混迹賭場的象征;持有這張金卡的顧客,能夠進入資金流動更加龐大的隐秘賭場區域。持有金卡的賭徒幾乎都坐擁着世界級的産業,而那裏的賭博方式也比大廳裏更加刺激,危險。
羽戌将金卡交給了賭場角落一位戴着墨鏡穿着黑衣的安保人員,那位剛剛還用不可一世的表情盯着這個小姑娘的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把羽戌一行人請入了角落裏一個非常偏僻的小門内。
韓斯辰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種電影和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情節有一天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通過了一條暗淡的長廊,韓斯辰一行人步入了一個巨大的,金碧輝煌的空間内。
這裏賭桌上的遊戲韓斯辰幾乎都沒有見過,他能看懂的隻有這些賭桌前人們手裏籌碼的面值,自從進入這個區域後,韓斯辰就沒見過一百萬以下面值的籌碼,這讓他不由乍舌。
羽戌則熟練的帶着韓斯辰等人走到了一個黑色的房間内;剛進入這裏,韓斯辰和未央就幾乎吐了出來,這個三十平米的房間充滿了臭不可聞的血腥味。房間正中央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牢籠,裏面擺放着一張鐵質茶幾,而賭徒們坐在玻璃牢籠兩旁,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堆滿了面額巨大的籌碼,韓斯辰粗略估算了一下,這個房間裏的資金面額幾乎超過了十位數。
正當韓斯辰和未央看着了這些新奇的事物發呆的時候,羽戌已經熟練的走到一旁的兌換台上刷了自己手裏的金卡,羽戌抱着小山一般高的籌碼對韓斯辰和未央喊道:“看什麽呢?快來幫我的忙!”韓斯辰和未央才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态,連忙幫羽戌拿上了籌碼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到底換了多少籌碼?”韓斯辰小聲問坐在一旁一旁正在猛吃棉花糖的羽戌:“還有這到底是什麽遊戲啊?”
“換了五千萬。”羽戌吮了一口手上的糖:“這個就是俄羅斯輪盤嘛,玩命的遊戲,賭資的流動當然是最高的。”<e)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俄羅斯輪盤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其的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上轉輪。遊戲的參加者輪流把手槍對着自己的頭,扣動闆機;中槍的當然是自動退出,怯場的也爲輸,堅持到最後的就是勝者。旁觀的賭博者,則對參加者的性命壓賭注。
韓斯辰在不少電影和電視劇裏看過這種殘忍的賭博遊戲,但是在現實裏還是第一次見,他有點不敢相信的問羽戌:“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賭博的存在?這可是犯法的啊!”
正在啃着薯條的羽戌突然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着韓斯辰:“你是笨蛋麽?你知道這個遊戲的商業利益有多大麽?對我們,這是一場下來八位數甚至九位數的收入,對那些參與者來說,活下來的人可以得到賭赢的人百分之十的賭資;無論對誰來說,這個遊戲都非常有吸引力;隻要表面工作做好,誰都發現不了不是麽?人命,在賭場裏,這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賭場方面去哪裏找那些參與這個遊戲的人呢?”未央疑惑。
羽戌拿着薯條指向外面大廳的方向:“每天都有上百号人在這裏面傾家蕩産,你覺得賭場方面要說服那些一無所有的人來參加這個隻要活下來就能瞬間變成一位千萬富翁的遊戲很難麽?”
韓斯辰和未央還想說什麽,卻被台下話筒裏的開場打斷了:“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今天的俄羅斯輪盤遊戲!”一位穿着誇張的外國人用娴熟的中文問候了大家:“相信來到這裏的人們都明白這個賭博的規則了,那麽請允許我介紹今天我們遊戲的主角:位于我左手邊的約翰森先生!”他左邊光芒一打,一位頭發蓬亂,眼窩深陷的男子頹然的站在那,主持人繼續介紹:“還有我右邊的這位:孫濤先生!”光芒彙聚,韓斯辰看到了和左邊那位外國人幾乎同樣狀态的中年男子,他們兩個毫無疑問是在這裏欠下了巨額賭債,無力償還的情況下才被逼迫參加這個緻命遊戲的。
“廢話不多說!”主持人突然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他熟練而迅速的把一顆子彈塞入了彈孔,合上彈孔,旋轉,上膛,動作一氣呵成;伴随着觀衆們熱烈的掌聲,手槍被放到了兩位參賽者中間的桌子上。羽戌則目不轉睛的盯着那把槍,嘴角露出了微笑。
主持人繼續拿出一枚硬币:“約翰森先生代表字,而孫濤先生代表花。讓我們來看看是哪位的運氣比較好,能先來打出最安全的第一槍!”
衆所周知,左輪手槍有六個彈孔;這個所有彈孔裏面放有一顆子彈的手槍第一槍中彈的幾率隻有六分之一,繼而幾率逐漸加大。所以開第一槍的人,相對于這個死亡遊戲來說是比較安全的存在。
硬币被抛起,當它落在桌面上緩緩停止旋轉後,衆人看到了硬币上顯示的【數字1】。主持人喊道:“看來幸運女神站到了約翰遜先生這邊呢。”說罷,他把槍塞到了雙手抖得厲害的約翰森手裏。
“請大家下注,認爲約翰森先生會被打死的人們請把您手裏的籌碼放到前方的桌上來!本輪遊戲一賠一。”
衆人紛紛下注,韓斯辰看着自己眼前的桌子上不一會就彙集了上億的籌碼,好奇的問身旁的羽戌:“你怎麽不下注?”
羽戌突然放下了拿着薯片的手,他遮住自己的嘴,用很低的聲音對韓斯辰和未央道:“我看到子彈在哪裏了,千萬别表現出驚訝的樣子,也不要說話,安靜的看着,像我這種用眼力來賭博的人一旦被發現會被賭場教訓的,和我來的你們也脫不了關系。”
韓斯辰和未央不動聲色的,緩緩扭過頭繼續看着眼前的玻璃籠;隻見約翰森先生顫抖的在觀衆們的的呐喊和吼叫聲中用那把左輪手槍指向了自己的頭顱。
咔的一聲,手槍的扳機被扣動了,但是萬幸的是,眼前的男子并沒有被裏面唯一那顆子彈打爆腦袋;約翰森立刻把手槍丢到了桌子上,他腳一軟跪到了地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表明了這位參賽者剛剛與死神擦肩而過的那種緊張感。
伴随着觀衆們失落的吼叫,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的把桌子上的巨額籌碼收入了保險箱,“很遺憾,第一槍并沒有讓在座的各位赢得這場賭注,不過接下來,這把槍隻有五次機會了;這一次的賠率爲一陪三。”主持人把搶塞到了孫濤先生的手上。
桌子再次被難以統計的高額籌碼堆滿,而羽戌則依舊啃着自己的爆米花;韓斯辰和未央手裏都汗濕了,他們此刻已經不關心絕金何時出現了,這種用人命換來的刺激完全的打進了韓斯辰和未央的心裏,他們死死盯着孫濤,這個中年男子表情扭曲着,拿起手槍緩緩指向了自己的頭頂;韓斯辰仿佛能感受到這種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狀态;他讀懂了孫濤臉上的表情,這是一種對命運無力抗争的絕望。
咔,手槍再次想起了扣動扳機的機械音,這次依舊沒有子彈射出;孫濤手一軟丢下**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韓斯辰看了不覺心酸;他歎了口氣,對這種屈從于自己命運的狀态感到悲哀。
看着工作人員再次将籌碼收走,主持人異常興奮的喊道:“衆所周知,我們這裏的俄羅斯輪盤遊戲,參賽者被第三槍打死的幾率并不常見,而這次也到了這個賠率最高的一輪,這槍的賠率達到了一陪五!請抓緊下注,一旦錯過這一次的話,下次的賠率将會下降!”
羽戌突然丢掉了手裏的薯片,他一把搶過韓斯辰手裏幫忙拿着的那些籌碼,全部堆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看來,這個倒黴的人馬上就要死了...”韓斯辰和未央心裏一緊,無奈的看着眼前正顫抖的接過主持人遞過去的手槍的約翰森。
羽戌哼着小曲,将五千萬籌碼全部堆到了桌子上,拍拍手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眼睛一瞪,臉一紅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賭場的工作人員眼睛非常尖,立刻有一位黑衣人走過來想要扶住羽戌:“女士,您怎麽了,身體不舒服麽?”
羽戌擡起他清秀的面孔,此刻他滿臉通紅:“滾開...”
羽戌突然手一翻,一把匕首已經穩穩抓在自己手裏,他以迅雷之勢向自己身後的空氣猛地刺了下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鮮血,居然從那把埋入空氣中的刀噴湧而出,羽戌惱怒的扭過身:“你他x摸我哪兒呢?”又是一刀,血液再次從空氣中形成了一個噴泉。
現場頃刻間大亂,所有的客人都四散而逃,而幾位工作人員拿出了電棍想要上前阻止這位看似柔弱女孩瘋狂的舉動。
“誰敢攔我?”羽戌扭過頭,他此刻的臉變得異常慘白,韓斯辰和未央發現眼前這位少女的瞳孔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淡的眼白。羽戌用手勾着自己的衣領用力一拉,這身女性的裝束被扯下來;穿着近身夜行服的羽戌嘴裏泛着白色的光芒,他用自己沒有瞳孔的眼睛掃視了一圈:“統統跪下!”
這是一種,完全無法抗拒的語言;韓斯辰隻覺得眼前的這位美麗女孩兒,此刻完全的透露出了一股王者的威嚴。他腦内所想也僅僅隻剩下一個詞語:跪拜他。跪在地上的韓斯辰和未央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可怕的能力叫做【言靈】,往後的日子裏,韓斯辰幾度差點死在這種能力的手下。
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衆人,羽戌将自己盤發用的兩隻簪子拔下來,随着長發順從的滑下,羽戌雙手的簪子冒出了白色的光芒;他怒視着眼前桌子上的五千萬籌碼,用那種毋庸置疑的帝王聲音道:“絕金,給我出來。”
籌碼開始抖動,并且越來越強烈;不一會兒,一塊五百萬元籌碼突然碎裂開來;一隻有兩人多高的,全身金色的蟾蜍出現在衆人面前。它憤怒的嘶吼着,這種吼叫仿佛無數金币灑落在地上的脆響。
“龍子絕金,我要捕獲你。别抵抗,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是否還能活着被送到我的雇主手中。”
“犯上的小鬼!”巨大的蟾蜍突然開口:“你可知道吾之身份何其尊貴?”它的背上逐漸冒出四個隆起的肉塊,啪啦一聲,四支巨大的龍翼從蟾蜍背上炸裂出來:“去死!你這隻臭狗!”
羽戌半閉上眼睛,他身體前傾,雙手無力的垂着,嘴裏喃喃道:
“鬼舞....”
瞬間,羽戌完全消失了,而全場隻有絕金用翅膀擋在了身後:“你以爲我看不見你的動作嗎?”說罷後腿一蹬,隻聽見一聲悶響,突然出現在絕金身後的羽戌被踢出了好幾米遠,直接撞到了牆上。
“唔...”羽戌吐出一口血,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突然就被猛地跳過來的絕金踩在了身下,絕金怒吼着:“你以爲自己的速度很快嗎,狗?我可是亞龍,我是你們這種低等動物永遠不能觸及的高尚種族!”說罷,絕金用力的踩着地上的羽戌。
“唔啊!”羽戌的骨頭被踩的咯咯作響,他無力的掙紮着。此時,跪在地上的韓斯辰和未央終于看不下去了,他們掙紮着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沖向了絕金,韓斯辰怒吼:“放開他!”而未央則撿起了剛剛羽戌用來殺死色鬼五通的兩把匕首,用盡全力向不遠處的絕金投擲出了其中一支。
“綿羊,”絕金用翅膀一扇,匕首立刻被彈開插進了一旁的牆壁上,這隻巨獸冷哼一聲:“你的攻擊就和你自己一樣無力。”
“我不在乎,因爲要攻擊你的人,其實不是我。”未央冷眼看着絕金笑笑。
絕金一愣,才發現未央手裏的另一把匕首已經不見了,它迅速扭頭看向另一邊,隻見韓斯辰已經用帶了自己血的匕首狠狠撲向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絕金立刻扇動翅膀,就在韓斯辰碰到它的一瞬間,一陣強烈的飓風将韓斯辰壓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别以爲自己是龍,就如此得意忘形啊!”絕金流下一滴冷汗,随機看着被撞在牆上動彈不得的韓斯辰鄙夷道:“我可是修煉了千年的亞龍,你一個雛又能奈我何?”
“不過,他是雛;但我不是哦。”
一聲空靈的語句鑽入了絕金的耳朵,它猛地看向身下,羽戌依舊被自己踩着,但是一種惡寒的殺意已經蔓延到了絕金全身上下。
“鬼舞,本就是一種鬼魅的舞蹈。”羽戌突然出現在絕金的頭頂,絕金立刻用翅膀扇去,但是卻撲了個空;“你在第一次打中我的時候,就已經中計了。”羽戌瞬間閃到絕金面前,手裏的簪子一下刺進了絕金的眉心:“我能夠制造出無限接近真實的殘像;就如同你腳下的那種。”絕金顫抖着看着自己腳下,那個被自己踩着的羽戌此刻緩緩模糊,逐漸消失了。而絕金面前的羽戌再次開口:“我的殘像,打擊感,撫摸感都能完全被你接觸到,甚至殘像的呼吸打在你身上都是有感覺的,這種殘像能夠騙過任何人。”羽戌語畢,另一根簪子迅速對準了絕金的嘴巴;刷的一下,絕金迅速的被吸入了這根簪子裏面。
“呼”,羽戌将自己的頭發再次盤起來,他的眼睛恢複了常态。韓斯辰和未央無比驚愕的看着眼前少年美麗而詭異的表演。他們此刻被羽戌身上一種非常強大的王者魅力折服了。
“你們怎麽了?”羽戌沖韓斯辰和未央笑笑:“絕金已經被我封印到簪子裏了,任務完成,可以走啦。”
“等一下,”一位健壯的黑衣男子帶着上百位黑衣保镖趕來,看來整個賭場的安保系統都在這了。
“請問,您是劉羽戌先生麽?”帶頭的男子向羽戌鞠了一個躬問道。
“不錯,”羽戌笑笑:“怎麽了,我搞砸了你們的賭場,你們要抓我麽?”
“您誤會了。”男子連忙解釋:“我們接到y國皇室成員的電話,他們說這幾天我們賭場可能會有一位叫劉羽戌的年輕人來執行一個秘密任務,看來就是您。我這次是來告知您;您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會被賭場或者政府記錄在案,我們賭場的這些損失y國皇室将會秘密的全額賠償,所以您可以安心的從前門離開這裏。”
“這樣麽。”羽戌從旁邊擺放食物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對了,給我準備一套衣服,就要西裝,别給我拿女人的衣服來。”
後來,羽戌辭别了韓斯辰和未央,他已經和這兩位在危急時刻能爲了救他,和絕金這種恐怖的外物戰鬥的朋友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羽戌臨走前給了二人自己的聯系方式:一對白色的珍珠,他告訴二人,隻要想喊他來聚聚,兩顆珍珠想觸碰就行了。未央則調皮的笑着,她看着穿着西裝的羽戌發誓下次再見的時候還要把他打扮得更漂亮,幾人就此别過。韓斯辰和未央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畢竟這次事件确實非常離奇,韓斯辰和未央也見識到了十二地支當家級别的力量;這是一種能夠讓人爲之瘋狂崇拜的力量。韓斯辰暗暗發誓,一定要徹底研究透徹這些秘密;畢竟正如絕金所說,他現在還隻是【雛】,要成爲真正能保護未央的【龍】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韓斯辰無奈的搖搖頭:“路還長呢...”
深夜11點,韓斯辰有點疲憊的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卻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頭上纏着繃帶的李四,正無力的坐在韓斯辰家沙發上。李四看了一眼門口的韓斯辰:
“我等你好久了。”
【今天更了1.2萬字,還算是很良心...各位看在我艱難碼子的辛苦上給個書評呗,讓我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往下走劇情。】
【明天更新時間依舊,三更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