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斯辰相信未央不會和劉羽戌之間發生什麽,而且劉羽戌無論樣貌還是身材都非常性感妩媚,可他畢竟是個男的啊;韓斯辰無奈,沒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子帶另一個男人回家。
叮咚—,門鈴聲把韓斯辰從床上吵醒,他半夢半醒的坐了起來,沖着門外叫了一聲:“就來就來。”
“我最近沒定快遞啊...”韓斯辰撓着頭,打開了自己公寓的大門,他的[和諧]瞬間[保障未成年人健康快樂成長]了。
韓斯辰眼前是一位有着銀色的披肩直發,穿着淡藍色襯衫和牛仔短裙的美麗姑娘,她纖細的雙腿包裹着活潑的,和衣服搭調的藍色絲襪;一雙淺褐色高跟鞋讓整個造型搭配找到了一個适宜的平衡點;韓斯辰不由得呆住了,他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羞紅着臉的美麗姑娘看了半天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羽戌?”
“啧...”羽戌清脆而空靈的聲音此刻帶着一種羞澀和無奈:“那個葉家小姐太調皮了!”
“噗...”未央突然從門邊閃出來,盯着韓斯辰不争氣的褲裆:“怎麽樣?我給羽戌選了兩個鍾頭的衣服,好看;看來完全抓住了某人猥瑣的内心嘛,哼哼~”
“我這是自然現象好嗎?”韓斯辰連忙捂着自己的褲衩:“你們快進來,大清早的吵着别人多不好。”說罷連忙拉着兩位美女進了家門。
半小時以後,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的韓斯辰終于明白今天羽戌這幅打扮的原因了。
氣鼓鼓的羽戌怒視着躲在韓斯辰身後吐着舌頭的未央:“就算是有色鬼,我也不用現在就打扮成這樣啊,還叫我過來給韓家少爺看,他爸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笑我的!”
“什麽色鬼啊...?”韓斯辰撓撓頭,把手裏的紅茶遞給羽戌,羽戌伸過塗了藍色指甲油的白嫩小手一把搶過紅茶大喝起來:“你居然沒聽說過色鬼?那東西百鬼說裏面有記錄啊。”
韓斯辰搖搖頭:“那本書我隻是最近才得到,這段時間基本沒怎麽看;你給我們講講呗?”
“啧...”羽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因爲穿着短裙的關系,羽戌隻能用一種并攏腿很淑女的方式坐着,他惱火道:“這東西民間就有傳說的嘛;欲色鬼:此鬼本名五通,原是精怪,源出于惡鬼魈魉,他其實是一隻喜淫人妻女的狒狒、猿猴之類,故在元、明、清時期主要以淫鬼面目出現于世的。後因人們難于治他,反而對他崇奉祭祀,尊其爲神,并爲他修了商廟宇。宋代洪邁在《夷堅志》中記載了許多五通鬼淫惡的劣行。五通最喜淫,因而可随人心喜慕而變形或現出本來面目,或現美男、或現蛟龍、或現猿猴,或如是蝦蟆等,體相不一,皆妖捷勁健,陽壯偉岸,實爲天下第一兇險淫鬼。但有許多剛直之士偏不信邪,與他相鬥,終将他打入地獄。”
“不過《百鬼說》裏,對色鬼五通有更加詳細的介紹。五通,百鬼列,伥鬼,百鬼排名第七十八;攻擊性不強,但是極度**,他們會追随一種能夠廣泛吸引女性的物質,那就是錢和珠寶。”羽戌把杯子遞給韓斯辰,韓斯辰連忙繼續給他倒滿紅茶,羽戌拿過來一口喝了一半,繼續道:“因爲這種伥鬼對錢并不敏感,他們會追随着一種更加強大的,而且對金錢很敏感的外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種外物就是【絕金】。”
“所以說,”韓斯辰若有所思:“未央把你打扮成這樣,就是爲了吸引五通,繼而找到發現他們追随的【絕金】麽?”
“對...”羽戌滿臉通紅,小聲嘀咕道:“這種事...我之前還真沒有想過;要不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去尋找【絕金】,才不會答應葉家千金的這個提議。”
“噗...”韓斯辰看着眼前不斷扯着自己裙角的可愛姑娘,不禁覺得她有了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那麽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澳門呢?”
“明天一早,”羽戌喝光剩下的紅茶,俏皮的伸了個懶腰,繼而十分嚴肅的看着韓斯辰和未央:“你們盡快準備一下,如果要和我一起去的話,最好做好一個心理準備;那就是随時面臨着生命危險!”
“噗...”韓斯辰和未央看着眼前可愛的姑娘這種毫無說服力的正經模樣,不禁一起笑了起來。
“你們别笑啊!”羽戌紅着臉,氣鼓鼓的看着二人:“我才沒和你們開玩笑呢!”
三人鬧騰着,氣氛一時看上去并沒有什麽恐怖即将來臨的感覺。
同一時間,澳門境内。當時整個澳門最大的賭場位于葡京酒店的地下一層。這裏雲集了全國最爲豪邁的名流,商人甚至政客;每天,數以億計的貨币在這方寸之間的賭台上流通着,人們在這裏輝煌,也在這裏一落千丈;賭場内,人類的獸性被金錢完全的激發了出來。
此時,德州撲克的台前,一位穿着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面前堆着數不清的籌碼,其餘座位上的賭徒們都愁眉苦臉,不難看出這位西裝少年在這裏赢了不少錢,此刻他正叼着一根雪茄,他身後站着一位身着火紅色洋裝的美女,這位美女的雙手正搭在眼前少年的肩膀上,她輕柔的彎下腰,在男子耳邊道:“少爺,三個小時了;我并沒有異常的感覺呢。”
“看來絕金和五通都不在這個遊戲區。”西裝男子歎了口氣,扭頭指着自己眼前上千萬的籌碼道:“荷官,這些小費都給你了;寅蘭,咱們走。”
幾位幾乎輸光了所有籌碼的男人,無奈的看着眼前負責發牌的荷官瞬間變成了千萬富翁。
“少爺,聽說劉家當家也在尋找絕金呢,而且是受了某位皇族之托。”被稱爲寅蘭的妖娆女子在西裝少年身後翻看着自己的筆記本。
“羽戌麽?”西裝少年撓撓頭:“他接了任務過來,根據【公約】,我這個因爲興趣過來抓捕【絕金】的人還真不能和他搶呢。”
寅蘭苦笑一下:“那麽,咱們終于可以認真辦好自己的工作。”
西裝少年懶散地看了寅蘭一眼:“可是我覺得抓捕【玄黃】太麻煩了,要不然...咱們請羽戌幫個忙?”
“當然不行啦少爺!”寅蘭生氣道:“您怎麽還這麽懶,自己的任務一定要自己完成的;上次去摧毀米婆人偶的任務你明明能完成的,卻隐姓埋名跑去跟着李家少爺他們找樂子,老爺到現在都很生氣呢!”
“哈哈,寅蘭,你要記住一件事;工作也好,義務也罷,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少年的眼神異常銳利,他擡手指着眼前金碧輝煌的賭場:“寅蘭你看,這裏可是澳門,**業遲早要超越拉斯維加斯的地方;這裏的人們完全淪爲了金錢的奴隸,每天你都能看見那些人把自己大半輩子所有的積蓄消耗在這個巴掌大小的地方。”
少年壞笑起來:“太可悲了。這些人也好,十二地支也好;他們都是金錢的奴隸。”
“少爺...”寅蘭有點慌張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走,”少年收起笑容,緩緩向出口走去:“和我尋找【玄黃】去。”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中午,葡京賭場外,三個年輕人的到來讓這本應該平靜的一天顯得撲朔迷離;賭場深處的一個角落,一隻猿猴型的半透明物體盯着賭場入口。
賭博,即用鬥牌、擲色子等形式,是一種拿有價值的東西做注碼來賭輸赢的遊戲,這是人類的一種娛樂方式。任何賭博在不同的文化和曆史背景有不同的意義。目前,在西方社會中,它有一個經濟的定義,是指“對一個事件與不确定的結果,下注錢或具物質價值的東西,其主要目的爲赢取得更多的金錢和或物質價值”。
當然,不抱着這種目的來的人們有兩種;其一,賭場荷官與工作人員;其二,心懷不軌且不爲錢而來之人。韓斯辰他們就屬于第二種。
韓斯辰今天戴着墨鏡,穿着黑色西裝;十足一副名流派頭。未央則憑着一身黑色的裹胸長裙,盡顯女王氣質的高貴典雅。而他們身後,一位盤着頭發,身着可愛藍色長袖襯衫的姑娘正在好奇的張望着這碩大的賭場;羽戌的裝扮和昨天頗爲相似,但是細看會發現她的黑色手套和藍色絲襪下的黑色褲襪,其實是她戰鬥時習慣穿着的夜行服。
“怎樣?”韓斯辰轉身詢問那位可愛的姑娘:“有沒有感受到什麽外物的氣息?”
“太吵了,”羽戌紅着臉搖搖頭,踩着不習慣的高跟鞋讓他此刻有種笨手笨腳的感覺:“我們還是要下去,不然遠距離很難吸引五通和絕金。”
“好,”韓斯辰呼了一口氣:“絕金,我來了。”
衆人緩緩步入賭場,與此同時,一位白色西裝的男子和一位穿着火紅晚禮服的女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男子稍稍扭過頭,看着身後正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走路的銀發姑娘:“羽戌今天的打扮,真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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