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我回頭向張亞飛說了一句。
“恩。”
随後我倆便開始收拾零碎的鎮鬼家當,東西收拾好後,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裴倩楠,這女子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估計她這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醒了也得好好鬧騰一陣子。
得,還是把她先背起來吧。
“亞飛,你不是還運着真氣的嗎?要不你背着她走吧?”我瞄了一眼張亞飛,笑道。
“你怎麽不背啊?”這小子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甩頭道。
“周一仙,我草你嘴!丫的這離最近的小區都有三百米呢!你想讓我背多遠啊?再說了這裴倩楠腿上還流淌着血,這讓人看見多不好。”
“我又不是說讓你一直背着她,我的意思是咱們輪流背,一人背兩百米,如何?”
“這個可以有。”
言畢,我幫着這小子,把裴倩楠給擡到他背上。
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什麽摩擦意外的,雖說她那兩個果實是小了那麽一點,但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可圈可點,麻雀雖小但卻是五髒俱全的。
呸呸呸!靠,說的什麽話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周一仙你還走不走啊?我先走啦啊。”張亞飛有些等不及了,自從他背上裴倩楠後,便一直在廠院中杵着等我。
因爲我正在回收符箓呢,雖然這些符箓中留存的靈力,因使了一次天羅法網而所剩不多,但好歹是聊勝于無嗎。
再說了這可是一百多張符箓,盡管是些低級符箓,但也夠我畫好幾天的了。
“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這才回收了四十多張!”我站在二樓向外喊道。
“我說你能不能你快點!”
“要不你來幫我一下!”
“我幫你個大爺!”
“……”
草,這該死的張亞飛,是不是吃shi了,說話這麽沖!估計是被那四個鬼兒搞到天上又給摔倒地上後,摔成智障了。
因爲那天羅法網抽取的大都是一樓符箓的靈力,所以我直接是跑到這二樓來回收了。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朝天阙龍陣竟然還在運轉,而且其吸收天地的靈氣已經能用肉眼可以看到了,在這更爲寬闊的二樓中央,一個冥藍色星點所彙聚成的漩渦正在逐漸擴大。
但是其與一樓千符絕陰陣的媒介,明明已經中斷了啊。
不對!
現在這個陣根本不是朝天阙龍陣!真正的朝天阙龍已經被我給影響了!
這個是異變的陣!
想到這裏,我心是猛地跳了一下,而後便是一路撒丫子狂奔,企圖跑出這異陣的波及範圍。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冥藍色漩渦的直徑,在增長到一米時,突然以一種非常恐怖的速度增長起來,如果說把其先前的速度,比成是一個奧運健将單車的速度,那麽現在就是一個極速f4方程式賽車的最高時速。
幾乎是頃刻間就把我給吞沒了。
随着被這冥藍漩渦吞沒後,身體被一個極大的力給推向渦流中心。
很快我便被牽引到了這漩渦中間,随渦流旋轉。
但是這些冥藍色星點的速度更快,大約每一秒都将近有一千多個冥藍色星點撞入我的膚體之中。
奇怪的是,這些冥藍色星點在撞入我身體後并未有任何的不适,也沒有其它痛苦的感覺,隻是覺得這些東西像是雨點一樣打在了身上。
隻是二者所不同,是在于這雨點打在你身上會滑落,但是這冥藍色星點卻是直接融入了我的身體中。
在持續了有六分鍾的時間後,這所有的冥藍色星點幾乎是全部融入了我的身體中。
六分鍾是三百六十秒,如此算來,大約是有三十六萬個冥藍色星點已融入了我的膚體之中。
冥藍色星點消失後,這異變的朝天阙龍陣也是停止了運轉。
一切又恢複到了來之前的樣子,除了貼在牆上的符箓。
經曆了這一變故,我是實在提不起什麽心情去回收符箓了,再次查看了一下身體後,發現沒有什麽不适後,我便直接向樓下奔了去。
天上明月高挂,院中行影交疊。
“你是誰?”站在廠院中的我,冷聲向面前的長袍老者喝道。
“我是張青陽。”老頭很是平淡的回道。
“張青陽……”
“不錯,也就是張亞飛的四爺。”老者邊說便把那夾在懷中昏迷的兩人,輕輕的放到了一處空地上。
“你要我怎麽相信你?”我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相不相信我,這不是問題,我隻是來驗證我的卦,算的準不準。”眼前的長袍老者聲音很是溫和,衣着品味頗爲素雅,一身的古風味道濃郁的很。
“那這一卦,是準?還是不準?”
我盡量放低我的态度去詢問老者,因爲我知道如果這老者想要做什麽事情的話,我是阻止不了他的,說不定一生氣就把我給宰了,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放寬心來,好好的與其聊上一會。
最起碼也能降低其對我的惡意,其實我在心裏已經對他的話信了七八分,因爲張亞飛的四爺也是叫做張青陽。
所以才敢這麽開口。
“這受天譴的卦,我這一生隻算了兩次。”突然,長袍老者說了這麽一句話,倒是讓我有點無從開口了。
“我三十九歲那一年算了一卦,這一卦算去了我三十年的修爲,讓我從小真人境界直直跌落到凡人一境。但這一卦我并不後悔,因爲這一卦我算的是蒼生,算的是天命,隻可惜沒人相信我。”張青陽的聲音很是平淡似是拉家常一般。
“也是因爲這一卦,我大哥和我五弟從長春再次輾轉千裏南下到秦皇島,企圖躲去這一劫。”
“不過他們這一躲倒是白躲去了,這一次公家并未有怪罪于我,而那龍虎山正統也是沒來此問罪,因爲這一卦我是爲蒼生而算。”
說到這裏,一襲長袍的張青陽看了一眼我,繼續道。
“四十年裏,我從凡人一境再次修到了小真人一途。在兩個月前,我又是算了一卦,這一卦是爲我張家算的。”
“這一卦算的是什麽?”我恭敬的問道。
“算我張家一脈是否還能擠進龍虎山正統!”蓦然間,張青陽先前溫煦的目光,陡然一轉,戾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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