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宿舍裏就他一個人。
這家夥隻穿了一條大褲衩子也不嫌冷,這都到了初秋季節了。
“你回來了。”這小子斜眼瞟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昂,我回來了。”我把行李箱背包放好之後,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李亞峰旁邊看了起來。
“張亞飛他們幾個呢?”
“他們幾個去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張亞飛去哪了。”我都離這麽近了,可還是聽不清楚這小子在說什麽,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撸管撸多了,說話竟然是這麽的沒氣力。
“你說的是什麽啊?”
“我說張亞飛去約會了!在體育館的看台上!”這小子忽然嚎了起來,丫的竟然把我給吓住了。
“你嚎個shi啊!”
我一巴掌呼他頭上後,随後看着其越來越黑沉的臉,趕緊跑了出去。
“周!一!仙!”
出了宿舍的我,沒有理會這瘦的跟猴似得的人的威脅,而是走在路上自顧自的言語。
草,這張亞飛什麽時候談的戀愛啊,丫的這小子也不跟我說一聲,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就等着挨練吧。
可轉念想了一下,要是按照張亞飛脾性來說,他談戀愛這事是不可能不給我說的,而且我這才離校不過半個多月,這小子就能挂上一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的心上人不是李瑩老師嗎……
矛盾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應該不是李亞峰說的那樣,張亞飛絕不是在談戀愛!而是在進行着肮髒的交易!
這是赤裸裸的**啊!
我就這麽自娛自樂的來到了這體育館,可當我見到了與張亞飛在一起的女生時,我知道了,先前我的推斷全都是錯的。
“周一仙,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坐在第三層站台上的張亞飛朝我揮手,張亞飛這一舉動,顯然是讓坐在其旁邊的女生有些不安。
女生打扮的可謂是極爲的成熟與性感。
這女生在我看來滿分十分其能占個七八分左右,在這初秋季節其隻穿着一條淡藍色牛仔超短褲,将那裸露在外的秀腿,襯托的極爲白膩修長,看起來可真是讓人口幹舌燥,不得不說這是一雙極美的腿。
再加上她那本就漂亮的臉蛋上,還鋪着一層淡淡粉底,櫻桃小口也塗着色調鮮亮的唇紅,這樣一來與其白皙的面容,更是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看起來非常的性感與妖娆。
隻是有點美中不足的是那貴妃酥稍微小了那麽一點,以及黑眼圈重了一些。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美女,我卻是提不起絲毫的歪念頭,反倒讓我極爲的惡心。
“我才回來沒多長時間。”
我走上了第三層看台,靠着張亞飛坐了下來,而那美腿女生則是在另一邊。
“那個,亞飛,我要不先走了啦啊。”美腿女生看到我坐在了這裏,便欲起身告辭,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酥耳,隻是略微有些沙啞。
聽了美腿女生的話語,張亞飛顯然是在思考,要不要讓她先走。
接着張亞飛在看了我一眼後,旋而瞥向那女生,道。
“你不用走,就坐在這裏。”
張亞飛對着女生的說話語氣,并不是像以往那般猥瑣,而是極爲的嚴肅與正經,聽起來就像是在命令。
而這女生在聽了這近乎于命令的話後,竟然沒有絲毫的脾氣,反而是一臉的敬畏之色,很聽話的将那擡起的翹臀又放了下去。
之後便坐在一邊不再言語,看起來很是緊張不安。
“周一仙,這個事……”
“你不用給我說,這件事我是不會參與的。”我打斷了張亞飛的話,默然的望向前方。
張亞飛因爲被我打斷了話,顯然是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卻是震驚于我的判斷,其被我的話給鎮住了,對着我看了好一大會兒。
随後又回頭看了一下那女生。
女生在聽見我的話後,表情很是豐富,先是從驚訝到震撼,再是從震撼到面色蒼白,而後像是明白了什麽似得,正紅着眼望着張亞飛。
仿佛是在祈求。
“一仙,這件事我一個人怕是不行……”張亞飛再次開口。
“你要是能行,才真是怪了!”
“一仙……”
“不要喊我,我還真是納悶了,她是怎麽接連打了五個嬰兒的?!”我很是憤怒。
“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那可是五個生命啊!像她這樣的人,死了我都不會心疼!真他娘的活該!”
我雖然很是憤怒,但我聲音卻不怎麽大,隻是落在這女生耳中怕是比那驚雷還要震耳。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女生聽了我句句刺耳的話後,也不顧什麽形象了,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幸好這是在第三層的看台,周圍的人比較少,還大都相距很遠的距離,也就沒怎麽引起人們的注意。
“一仙你真的不準備出手嗎?”張亞飛并沒有去安慰哭泣的女生,而是再次向我問道。
我沒有回答張亞飛,仍舊是冷漠的望向前方。
“要我出手可以,但我要事先說好。”良久,我終于是應了聲。
女生聽到我的話後,止住了那漸聞漸小的哭聲,擡起頭唯唯諾諾的看着我。
“那就是你這第六胎給我留住,把她給我生出來,要不然集齊了六煞鬼兒,誰都救不了你。”
“一仙,這個要求我已經給她說了。”
“我還沒說完。”随後,我撇頭看着這哭成淚人兒的美人,一字一句的冷聲道。
“你把它生出來之後,再把你的父母給我喊過來,然後當着我的面,把你在學校裏所做的破事,全都給我說出來。”
“周一仙!”張亞飛聽見我說出這話後,沖我吼了一聲,但我沒有理會他,仍舊是冷眼看着這淚人兒。
“你能做到嗎?”我冷笑道。
這女生聽了我的話後,原本已經止住了的哭泣,但現在,卻是突然用手緊捂丹唇,竭盡力氣不讓那撕心裂肺的聲音發出,隻是眼淚卻早已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
其胸脯在劇烈的起伏,嬌軀也是在瑟瑟的顫抖,我估計這應該是她這輩子做出的最難的選擇。
張亞飛看着此時此景,也是沉默了下來,想來我的話也是說到他的心裏去了。
畢竟如果讓我們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一個不知悔過的東西,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再說了我的命可是金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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