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瑩老師完好無恙的回來,同學們都很高興,因爲大姐姐回來了嗎,尤其是那兔崽子張亞飛,更是高興的很,整天都笑呵呵的。
但是,我卻并沒有多麽的沉浸在,這李瑩老師出院的興奮中,因爲接下來,還會有非常棘手的事情要做。
老師出院之後,我則是向醜鬼輔導員孫婉請了個病假,回家了。
在火車上我不停的思考,我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如何讓畜生李興國,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個懲罰是法律的還是我的,思慮良久,我覺得最爲合适的方法還是先報案,如果報案并未有什麽太大的效果的話,那麽就下來,就由我來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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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老家。
今天因爲我的回來,老爸老媽顯然是很高興,平時桌子上是不會超過四道菜的,但今天可是足足有八道菜。其中還有我最喜歡的蒜苔炒雞蛋和糖醋裏脊魚。
看到這一桌可口的飯菜,我這一口氣就是下了兩個饅頭。
“小仙,你慢點吃,我還能跟你搶是咋?”我媽雖然嘴裏是這麽說,但她行爲卻是一點都不誠實,說着說着就又給我加了一塊那香噴噴,甜滋滋,酸溜溜的糖醋裏脊。
“你這小子,怎麽這麽快這回來了?往年可不是這樣,說,你是不是在學校裏惹事了?”果然我老爸又是這麽問我話,這句話都快成了我爸的口頭語了,說起來這事也是怪我。
因爲打小我都是個惹事的料,打架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天天身上都得挂着幾處瘀傷,擦着嗆鼻的碘液酒精。往往打過架後,回到家裏,都得被那得知情況的老爸,好一頓說教說教啊,哎……這說多了都是淚。
但就是這樣從小爲我擦屁股的老爸,卻從來,沒怎麽真正的吵過我。他總是會語重心長的告訴我:打架不是不可以,但打之前,必須是咱們占理,要不然的話,就算别人打死你個小子,我也不會問。
“你說什麽的,小仙好不容易回來一回,你還這麽說,要讓你說的小仙不回來了,我可得跟你急!”我媽看到我爸又是這麽說我,自然是打抱不平。
“我這不是說順口了嗎?我說你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這兒子,從小就他娘的不安生,打架跟打牛似得,天天都打,我咋能不生氣。”我爸左手拿個饅頭,右手拿個筷子,杵着嘴,跟我媽吵道。
“昂,我兒子,就不是你兒子了?”
看着我這老爸老媽是一如既往的拌着嘴,看着這如此輕松愉悅的氛圍,我心中也是無聲無息的有一絲暖流滑過,可是,一會之後,這如此輕松愉悅的氛圍就要變了。
“小仙,你說是你媽我對?還是你爸對?”估計是我媽說不過我爸了,現在正笑眯眯的問着我呢,想拉我加入她的陣營呢。
可我這次卻沒有回答,我隻是慢慢的把筷子,放在碗上擺好,擡起頭來,認真的看着我爸我媽,說道。
“爸,媽,我學校的副校長,在十年前殺了人,我要舉報他。”我的聲音很慢,不算是很大,可在我爸媽的耳朵裏卻猶如晴天霹靂。
“兒子,你說的是什麽啊?”
“到底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哎呀,我說你能不能别吼小仙!”
我知道話已經說出來,沒有回頭的餘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着我媽默默的把碗筷放在桌上,靜靜的注視着我,而我爸則是點了一支,那平時在我媽的唠叨下,極少點的煙。
氣氛很嚴肅,很沉重,但我卻并不緊張。我一字一句的,把我所知道的東西,給我爸媽一字不差的講了出來,這次并沒有隐去鬼怪的事情,和我界使的身份。
因爲我知道,經此一事,我的身份,我的能力,遲早是要被我爸媽知道。
良久良久,我爸不知道在抽了幾支煙後,終于是先打破這沉默的氛圍,開口問道。
“一仙,你一定要舉報他?”
“我一定舉報。”
“你小子可真想好了,我先給你說好,要因爲這事搞得你上不成學後,我說你也就别想再上學了,就跟着我幹這小本生意行了。”
“老爸,我知道了。”
聽完了我的回答,久久沉默的老爸,在深吸了一口煙後,猛然罵道。
“好!他娘的這個畜生我也是看不下去了!整死他個鼈孫!”
而我媽隻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我爸和我談話,并沒有說上幾句話,因爲在大事方面我爸才是家裏的主心骨,我媽在這方面很是聽我爸的話的,而我也是受了我爸的影響,養成了這樣的一副臭脾氣。
做出決定之後,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晚飯散後,我和我爸詳細的商讨了一下,報案時的具體的過程,以及報案前該做的準備。
大約談到了将近十一二點鍾,才各自回屋休息。
“周一仙!周一仙!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想你了!”我這才開了屋門,腳還沒踏進去呢,就聽見了那該死的六百年柏桑樹,那不男不女尖銳至極的聲音。
“呀!一仙一仙!這裏竟然有小樹诶!”忽然,我這手上的藤條環也是咋呼了起來。
“周一仙!周一仙!你給我說清楚!你是在哪裏把這樹靈給騙來的!”柏桑樹也是察覺到了這萌萌的存在,很是激動的向我開口問道。
“我是自己跟着一仙來的!你呢?”萌萌顯然是比這那桑樹可愛多了,它那略顯稚嫩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
“嘿!你是叫萌萌吧!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别相信周一仙!”
“怎麽了?一仙不好嗎?”
“我告訴你啊!這周一仙可是個大災……哎哎哎!周一仙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你要是再說我壞話的話,下次我就把你的左枝給剪下來!點着之後,再拿你的左枝,燒你的右枝!讓你了解了解什麽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的滋味!”我惡狠狠地說道,丫的這該死的柏桑樹整天說我壞話,再不治的話,還不反了它了!
場面一時膠着了起來。
“我先去洗個澡,很快就回來,萌萌到時候你可别聽它瞎說。”
“恩,好吧,一仙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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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我回到房間之後,終于是聽到了,這三個月來那該死的柏桑樹,說了一句像樣的樹話。
“周一仙!我告訴你!你必須得爲萌萌出了這口惡氣!把那該死的人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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