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萱兒前陣子因爲身體抱恙,被接回漠西國修養,昨天才回來。
于是,這一大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意圖在這裏等候王爺,好生叙舊一番。
惜萱兒扭着水蛇腰步入大廳,見淩潇筱隻是自顧自的坐在那裏,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心裏有些來氣。她之前那句話,就跟對着空氣說似得。
什麽時候,這個下堂妃都能在她跟前擺譜了?!
她走到淩潇筱跟前,故作訝異的說,“王妃,這大白天的,您怎麽還蒙着臉呢?”
淩潇筱懶得理會這個聒噪的女人。
她無法理解,爲什麽這些古代的女人,每天都跟揣着炸藥包似得,看這個不順眼看那個不順眼,總是想盡心思去勾心鬥角,就爲了争奪一個男人的寵愛。
她真想問句,你們活的累不累啊?
她淩潇筱穿越來可不是爲了演出宮心計的,更何況,她根本沒把這個沙豬男當一回事,又豈會爲了他争風吃醋?
于是,淩潇筱就跟沒看到那個女人似得,自顧自的玩着手指甲。
惜萱兒原本想在這個不受寵的王妃跟前擺擺譜,沒有想到卻被無視了個徹底。
濃妝豔抹的臉上幾番動怒,又克制了下來。畢竟她是公主,基本的修養和定力還是有的。而且,她似乎聽說,這段時間王爺對她跟以前有些不同。
但是,她也沒有漏掉最關鍵的消息,王爺還是沒有去她那裏過夜。
所以說,也沒什麽差别。這醜妃連身體都不能虜獲一個男人,對她還能有什麽威脅?
惜萱兒面色一轉,坐在淩潇筱身旁的椅子上,笑吟吟開口道,“想來你自從嫁入王府,便獨自悶在卿玉閣裏頭,也不與我們這些姐姐妹妹一起玩耍。倒顯得大家生疏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她笑的這麽賤,淩潇筱賞臉回了一句,“我性子孤僻,不善交際,呆在卿玉閣就行了,你們自己玩好。”
惜萱兒頓時笑得更爲明媚,“這些王府裏的下人,都是勢利眼,隻要王爺不喜歡的人,管他是什麽身份地位,他們都不當回事。你嫁入王府這些日子,想必也受了不少委屈。以後有什麽難處跟萱兒說,萱兒在王府裏還能講上幾句話,一定會爲你讨回公道。”
淩潇筱呵呵一笑。
原來是換個路線嘚瑟啊,由明嘲轉爲暗諷。意思就是她這個正妃不被王爺喜歡,不被下人放在眼裏。而她,則是有身份有地位,還深受寵愛,能爲她這個王妃讨公道。淩潇筱隻有呵呵了。“妹妹你真是古道熱腸,令姐姐好生感動。”淩潇筱真一臉動容的看着惜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