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被碾碎伴随着骨頭開裂的聲音,紫環海蛇的右小腿被費君帥這一腳直接踩成了一灘肉醬,鮮血四濺。
巨大的疼痛讓紫環海蛇差點昏厥過去,但被費君帥适時使用治愈源力,讓他的精神重新維持一定的穩定。
“你比我記憶中的,要狠辣得多。”紫環海蛇不斷的倒吸涼氣,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
“這都是你的功勞,你讓我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殘酷。我奉勸你一句,在其餘幾位神之子來到之前,你最好不要說話。再說一句,我就廢了你的其他手腳。”費君帥“叮囑”紫環海蛇道。
紫環海蛇冷笑一聲:“可以吧,今天我會落得這種下場,也是因爲我當初對你的輕視與大意導緻,也算是我的失誤導緻......啊!”
紫環海蛇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慘叫。
費君帥這時又把他的左腿給踩斷。
沒過多久,段一輝和舒翰鵬以及兩位使徒,駕駛懸浮飛車來到東區機場。
紫環海蛇擡頭看向從懸浮飛車上下來的四人,原本已不再抱有生存希望的他,心中更是多出了幾分絕望。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馬上控制體内的源力,讓毒素在自己的體内爆發。
然而一直提着他的費君帥,治愈源力早已滲入紫環海蛇的體内。發現他有自殺的想法後,馬上用治愈源力爲對方做治療。
隻有源力二次覺醒強度的毒素,又怎麽可能抵抗源力三次覺醒的治愈源力治療呢。
兩股源力在紫環海蛇的體内發生了一場生與死的搏鬥後,紫環海蛇更加絕望的發現,自己甚至連疼痛都被壓制下來了,傷口位置更是傳來癢癢麻麻,似乎是有肌肉再生。
費君帥從體内取出了一個禁源裝置,扣在了紫環海蛇的脖子上。
這是他利用化身金屬藏在體内,出自噬神研院制造的禁源裝置,可以扣在對方的脖子上,除了封禁源力以外,還會中斷了大腦對身體的控制,讓被縛的人在解除之前,脖子以下的身體部分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綁起他。”段一輝揚了揚下巴,站在後面的兩位噬靈使徒馬上過去,接管了被縛的紫環海蛇。
現在費君帥自然是相信段一輝,所以他放心的把紫環海蛇交給了那兩位使徒。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腳,隻見鞋子上還沾了不少的鮮血與殘餘肉屑,非常惡心。
“審訊的事就交由我來處理,他剛才見到我的時候,明顯打算自殺了。”舒翰鵬看着被兩名使徒架着的紫環海蛇,微笑道。
“嗯,必須要從他的腦裏面,拷問到有關異源的所有計劃。異源這個組織一日不鏟除,對整個世界都不是一件好事”費君帥同意了舒鈞博的意見。
“這個簡單,根本不需要拷問。我隻要把精神力注入他的體内,就能獲得他的所有記憶。”舒鈞博朝紫環海蛇笑道。
但他此刻的笑容,在紫環海蛇看來是多麽的可怕。
寄生者徹底死亡之後,舒翰鵬終于能夠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身體與靈魂。而他也因禍得福,體内的源力保留了當時寄生者的源力層次,寄生者的死亡并沒有對他的源力造成削弱。
“靈魂,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些有關繼任神之子後的事要和智慧說,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段一輝看向舒翰鵬,對他說道。
舒翰鵬擺了擺手,與兩位使徒以及紫環海蛇搭乘懸浮飛車離開了。
目送舒翰鵬等人的離開後,段一輝看向費君帥,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沒有完成嗎?”
“額,沒有了。”費君帥略顯尴尬的回道。
他能從段一輝的語氣中感受到責備之意,畢竟神之子繼承儀式結束後,肯定還有其他的事宜要處理。
但是他倒好,直接就變成一頭巨**了出去。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成爲神之子後,你有權利,也有義務知道你肩負的責任了。”段一輝一邊說,一邊向機場内的停車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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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裏?”費君帥看着面前的建築,不确定的問道。
面前這棟建築費君帥還算熟悉,那是每一位使徒加入噬神的時候,舉行儀式的地方。
“進來吧。”段一輝推開了大門,背對費君帥說道。
這時建築内沒有其他使徒在,段一輝直接走到儀式台前,而費君帥也同樣跟着來到。
看着近在咫尺的儀式台,一種有關疼痛的記憶從大腦中湧現。
他還記得,加入噬神的時候,需要把雙手按在儀式台上。兩把尖刺會從儀式台上突起,刺穿儀式者的雙手,讓他的血液流入儀式台内。
“你帶我來這裏是要做什麽?應該不會是讓我重新做一次加入儀式吧。”費君帥看着儀式台後的石壁,問道。
“你還記得嗎?當初你舉行儀式的時候,石壁上亮起的光芒,是什麽顔色?”段一輝同樣看着石壁,問費君帥道。
“什麽顔色......”費君帥竭力回想,卻是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記憶力比以前要強了不少,現在回想起來,甚至還能記得舉行儀式當天的種種細節。
費君帥很快就能判斷出,這是來自精神之光帶來的增強。
“藍色。”費君帥回道。
但當他說出結果後,自己卻愣住了。
他定神的看着石壁上到紋路與七個洞口,大腦中的部分記憶順着這些紋路被激活。
“藍色的光芒,代表着智慧的力量。我的血液,彙聚到智慧之子上了?”費君帥側頭看向段一輝,向他詢問。
“不止是你的血液,還有你的生命。”段一輝看着面前的石壁,說道。
“神之子不能任意剝奪棣屬于他的使徒的性命,但在拯救這個世界的最終時刻,就會把所有棣屬于他的使徒獻祭。獻祭他們的鮮血,獻祭他們的生命,用于修複這個世界的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