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的輔助下,費君帥發現自己的體内的源力,已經奇迹般的充滿了。
當初在另一個世界,他爲程小鳳做治療的時候,把體内的治愈源力從枯竭到完全恢複,至少也得要一個多小時。
現在隻是過了五分鍾,源力就完全恢複了,這足以讓費君帥感到驚歎。
沒有多餘的心情去回味這種光速恢複的感覺,費君帥重新來到未來之子段一輝的面前,雙手再次按在了他的兩側太陽穴上。
治愈源力順着手臂,進入了段一輝的頭部,把他頭部内被破壞的細胞和組織重新修複。
“呼......幸好傷勢隻是集中在頭部内,範圍不是很大,治療起來的效率也能更高。”費君帥舒了口氣,同時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段一輝稍稍轉動了一下脖子,似乎在感受頭部的情況。
他擡起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輕點兩下。
一個金色的頭環在段一輝的頭上憑空出現,幾枚晶瑩的寶石鑲嵌在頭環上,讓段一輝此刻看起來多了幾分威嚴。
戴上金色頭環的段一輝,身上散發出一陣白光。他閉上雙眼,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态之中。
費君帥等人沒有去打擾他,大家都知道,此刻段一輝正在使用他的未來之視源力,尋找舒翰鵬的下落。
等到段一輝重新張開雙眼的時候,他看向六人,道:“他在新盟,兩位天命之神被他挾持了。具體的位置我無法看清,神器把他的具體位置屏蔽了。必須要到新盟,才有機會找到。”
“新盟,他爲什麽會去新盟?”費君帥皺了皺眉,自語般的疑惑道。
“當時靈魂被寄生時,就是在新盟内。估計那名寄生者在新盟裏有計劃或者布置。”舒鈞博沉聲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新盟。”
“嗯。”費君帥點頭答應。
不爲了舒翰鵬,而是爲了兩位失蹤的天命少女。
信仰看了眼其餘幾位神之子,對大家說道:“災厄,力量,你們留在噬神島上,智慧,未來,混沌,以及赤炎蟻,現在出發前往新盟。”
幾位神之子皆有表示同意的回應。
這時費君帥才有空去打量災厄。
隻見對方外露的皮膚上血管明顯,而那些血管卻是詭異的呈橙黃色。
與地心流體的顔色相差無幾。
他果然還是受到了地心流體的影響。不過把整罐地心流體都喝下去,連天命少女都認爲是一件極其瘋狂的事,災厄竟然沒有因此而死亡,甚至連重創的表現都沒有。
這就是資深神之子的實力嗎?那老頭子到底又有多強?
費君帥不免擔心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入口方向的八重山蠍,此時的八重山蠍全身金黃色,仍然被固定在原地。
“他呢?怎麽辦?他被靈魂體内的寄生者控制了。”費君帥問幾位神之子道。
現在他體内的源力枯竭,即使八重山蠍恢複正常,他也沒法爲八重山蠍做治療。
“會有人負責處理的,不過他被控制的思維,恐怕要等到這件事結束後才能恢複,現在就先讓他保持封印的狀态吧。”信仰語氣平淡的說道。
封印嗎,剛才那層金黃色的光芒,就是信仰所釋放的封印?封印之後就能免除寄生者的攻擊嗎?
那爲什麽我可以破開封印?要是封印如此輕易就能解除,當時寄生者大可以讓被控制的八重山蠍破開封印吧。
費君帥不禁在心中疑惑的想着,但現在還沒有機會讓他開口詢問。
跟随着四位神之子前往噬神島東區機場,由于人數的關系,費君帥和段一輝、舒鈞博乘坐一架飛機,而信仰和混沌,則乘坐另一架。
還在噬神島上駕車前往機場的時候,費君帥就在混沌的輔助下,又恢複了兩次源力。
在治愈源力的治療下,段一輝頭部的傷終于是完全康複了。
費君帥簡單了解後才知道,其實幾位神之子并沒有真的打起來。
在舒翰鵬體内的寄生者突然爆發時,他就優先對段一輝出手襲擊。
觸不及防的段一輝被寄生者偷襲成功,但反應過來的其餘幾位神之子,馬上對寄生者進行阻止與反擊。
信仰的源力也屬于精神層面,他第一時間保護了段一輝免受後續的傷害。
但寄生者的實力确實超出了幾位神之子的預料,他在襲擊的時候,就啓動了佩戴在身上,靈魂之子專屬的神器。
神器的效果可以放大精神系源力者的源力層次,瞬間就控制了力量和災厄兩位神之子。
對這兩位神之子被控制,費君帥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他早就從災厄的口中知道,力量之子他的精神意志較爲薄弱,就連信仰都能在他的大腦中植入了根深蒂固的心理暗示,可見如此。
至于災厄,費君帥猜測是因爲他的身體受了傷,在傷勢未愈處于半虛弱狀态下,被控制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因爲有兩位神之子“倒戈”,局勢瞬間變得不再明朗。
加上段一輝受了很嚴重的傷,幾位神之子之中并沒擁有治愈的源力。
在情況進一步惡化之前,信仰當機立斷,選擇把整個大廳給封印起來。
這封印包括了在大廳裏面的七位神之子。
預感到信仰的行動,控制了舒翰鵬身體的寄生者從封印中掙脫,并且逃離了四十五層大廳。
隻是大廳被信仰設下封印,隻有特定的人才能攻破。否則,至少要強于信仰至少三倍的實力,才有破開封印的可能。
而信仰所設定的開啓者,則是費君帥。
因爲隻有費君帥才擁有足夠的實力,以及治愈源力。他能發現異常,并且找到六位神之子所在地方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聽完信仰的簡單解釋後,費君帥心中的疑團終于被解開,心中也難免産生尴尬的情緒。
合着我想了這麽多的可能性,幾乎都猜錯了,根本沒有神之子要迫害我。哎,是我太過謹慎了嗎?還是我打從心底就沒有相信過他們?